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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他是那东西?”纪旬有点摸不准,打量着颓坐在地上的男人,语气疑惑,这人怎么看怎么不像游戏里的那些鬼东西。 景迟语气如常地说:“不像。” “那他是谁啊?怎么看着还有点眼熟……” 纪旬一边说一边蹲下身,在知道面前只是个普通人之后,他的胆子也跟着大了起来。 被绑着的男人听他说了这话,情绪更加激动了,挣扎着要起身未果,于是伸长了脖子就要拿头往纪旬脸上招呼。 “哎哎!别激动啊……”为了躲闪对方不足为惧的攻击,纪旬保持着蹲着的动作往后小跳了半步,险些撞到景迟的腿。 见此场景,景迟倒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左手看似不经意地摆弄了两下方才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匕首,那人见状瞬间熄了火。 纪旬“嘿嘿”笑了两声说道:“我有人罩着的,别打我主意。你哪位啊?” 还没等他给桌角那人除掉嘴里的东西,景迟倒抢先发了言:“杜平之。” “啊?”纪旬表情茫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哪里冒出这么个名字。 只听不远处的白洛洛说:“啊!旬哥,我想起来了!他是和杨超一组往北边去的!” 纪旬恍然大悟,难怪看起来这么面熟。 再偏头看看明显早就知道的景迟,纪旬没忍住问道:“自我介绍的时候你不是站得老远不屑听么,怎么记得比我还清楚?” 听了这话,景迟坦然地转过脸同纪旬对视,即便他依然绷着那标志性的礼貌微笑,也依然能瞧出他眉宇间的戏谑,像是在回问纪旬:那你是不是该反思一下自己? 不过好在他流露的意思是这么回事,嘴上说的却是另一回事:“没有不屑。” 纪旬撇撇嘴说道:“你都认出来了,干嘛还打他一顿?” 景迟看着纪旬的眼睛,轻轻挑了下眉,说话时情绪带上了一丝不那么真诚的惊讶:“他拿着针管往你身上扑,所以我应该叫住你和他打招呼么?” 他说:“小旬,你好善良。” “噗嗤。”站在他们身后几步的白洛洛似乎终于从先前的负面情绪中出来了,听到惜字如金的景迟难得说出这么一长串话,还是为了揶揄纪旬,不禁笑出了声。 纪旬:…… 他算是看明白了,景迟这会算是跟自己混得熟络些了,倒也不扳着那脸谱似的精英做派了,可他怎么觉得对方还不如继续绷着呢。 纪旬被景迟一番话噎得有些语塞:“……帅哥,行行好,寡言人设做了就坚持到底吧。” 对于纪旬的话,景迟只是笑了笑没发表意见,但有人显然非常不乐意。 “当”得一声,办公桌上的笔筒随着桌子的剧烈晃动滚落到了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用头撞击桌腿的人显然是不满于他们聊天聊得热闹,而自己还被绑着,制造出些动静来引起他们的注意。 “对不住对不住!”纪旬反应过来后连声道歉,赶忙把杜平之嘴里的毛巾取了出来,手忙脚乱地给人松绑。 “做莫子哟!”嘴里塞着的东西刚被取出,杜平之便哀嚎了起来,“我乎错人你说我一声就行,捉我搞莫子哟!还堵嘴巴,你不清醒吧!” “我的我的,先别喊了,再引来什么东西。”纪旬拍着对方的后背安抚道。 杜平之倒也是个知道轻重缓急的,又或是经历过什么有些后怕,听了这话连忙刹住了车,皱着眉头一脸的委屈,转而用气声说道:“怕个莫子,那些东西进不来。” “你怎么知道?”纪旬接着问。 只见杜平之眸色暗了暗,然后颤抖着掀起了自己的衣服,向他们展示了自己后背的伤口。 那是一道抓痕,形状像是人手的样子,但所造成的创伤的深度绝对不是人类能做到的程度。 皮开rou绽的伤口有将近两公分深,肌rou组织大咧咧地翻出皮肤,袒露在外面,可血竟然神奇的止住了,但纪旬也没太纠结这个,毕竟他们所处的地方也不能用正常的思维来考虑。 景迟看后皱了皱眉,但大概也只是因为不喜欢血腥味罢了,不过白洛洛可能是联想到了不久前魏然的惨状,脸色变得很是难看。 “你们知道么,魏然……魏然他是个怪物!”杜平之的声音有些哽咽,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情绪很是激动。 “你别胡说!不可能!”白洛洛没等他的话落地,便呛了回去。 “真的!你们信我!”杜平之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像是害怕什么人听到一般,“我的伤就是他干的,他还杀了胡鑫。” 他说完这话,室内的气氛一下变得凝重,除了杜平之略显沉重的呼吸声再没有别的声响,纪旬和景迟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走上前去扶住了对方的肩膀:“魏然死了。” 纪旬看着杜平之表情中毫不作假的意外继续说道:“我们赶到的时候看到了和他一组的人,那时候他就已经死了,不可能跑到城北去杀人。” “所以你看到的魏然是谁?” 纪旬把他们看到的事情,从头到尾给杜平之讲了一遍,白洛洛坐在医务室的窗边,刻意回避着这个话题。 而景迟也对再回顾一遍事情经过毫无兴趣,坐在转椅上擦拭着他的匕首,背却依然挺得笔直,也不知道是向谁展示自己良好的仪态,坐着休息好好的一件事,被他演绎的像是在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