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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纲吉点了下头,向两人告别了。

    太宰先生,你们已经玩完了吗?

    【嗯。】

    【现在在前往幸平饭店的路上。】

    纲吉一听,肚子就叫了起来。

    纲吉摸了摸肚子,好饿。

    他可是午饭都没吃啊。

    【你怎么会在这里?是狱寺君的家?】

    是的。

    我在散步的时候遇到了狱寺的jiejie......

    纲吉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太宰治,太宰治听后忽然说道:

    【你遇到狱寺君的jiejie并不是偶然。】

    太宰先生的意思是,碧洋琪是故意接近我的?她知道我是狱寺的朋友?

    【没错。】

    为什么啊?

    【想要了解一下自己弟弟的朋友是怎样的人吧。】

    【想必山本君也遇到了狱寺君的jiejie。】

    碧洋琪真得很关心狱寺啊。

    不过感觉他们之间似乎有什么,情绪很复杂。

    【各家有各家的事情。】

    【纲吉君你知道就好,不要掺和进去。】

    “嗯嗯。我知道啦。”纲吉应道,“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不过碧洋琪能够将料理做成剧毒的有毒料理这个才能实在是太可怕了。”

    纲吉又想起了狱寺隼人的那个样子,心情复杂。

    【是个不错的才能呢。】

    纲吉:“.........”

    【碧洋琪小姐也是黑手党哦。】

    “哈?碧洋琪也是黑手党?不会吧?”

    纲吉惊讶了一下,但想到狱寺隼人也是前黑手党,碧洋琪是黑手党也没什么好惊讶的。

    纲吉与太宰治聊了一会儿就到家了。

    “纲君,欢迎回来了。”

    纲吉刚到客厅就看到了在厨房的沢田奈奈,他原本还以为沢田奈奈还没有回来。

    “我回来了mama。”纲吉回了一句,也来到了厨房,沢田奈奈正在炸天妇罗。

    “纲君没有吃午饭吗?我看午饭还在冰箱里。”

    “我在外面吃了。”纲吉心虚的说着谎话。

    沢田奈奈点了点头,将一个食盒递给了纲吉。

    “纲君能够把这个送给隔壁新搬来的邻居吗?”沢田奈奈看着纲吉,“我这里走不开。”

    “嗯。可以。”纲吉拿着食盒好奇道,“隔壁的邻居已经搬过来了吗?”

    “是哦,我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了。”沢田奈奈笑道,“都是年轻人,纲君应该和他们有话题聊,我还看到了一个小婴儿呢。”

    纲吉眨了眨眼,带着食盒出门了。

    隔壁离他家就几步路,纲吉按响了门铃。

    没有人回应。

    纲吉又按了几遍门铃。

    “嘭——”

    门被踢开了,刚装修好的门就这样飞远了。

    “喂————”

    “干什么?小鬼!”

    纲吉的目光扫过可怜兮兮躺在草地上的门,又落在的踹门男人的左手上。

    纲吉瑟瑟发抖。

    那是剑吧?

    即便离得很远,纲吉还是能够感受到剑刃的锋利。

    “喂————小鬼,到底有什么事?”

    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来到了纲吉面前,他留着白色的长发,面容英俊,是个外国人。

    “这个。”纲吉咽了口唾沫,将手里的食盒递了过去,“是、是mama让我送给你们的。”

    纲吉指了指自己家,“隔、隔壁就是我家。大、大家都是,”

    纲吉盯着白发男人的剑,紧张道,“邻居。”

    白发男人看了眼沢田家,眼里划过一丝了然。

    “就是你啊,小鬼。”

    “啊?”纲吉疑惑的抬头,但因为白发男人的眼神有些可怕,他又移开了。

    白发男人接过了食盒说道:“喂————以后遇到危险,可以通知我们。”

    纲吉:“????”

    “咻——”

    破风声响起。

    “呯!”

    一个装着红酒的酒杯砸在了白发男人的头上,红酒浸湿了他的头发。

    白发男人怒火燃烧,左手的剑挥舞着,围墙被切成了碎片。

    他看向二楼的某个房间,怒吼:

    “混蛋BOSS!你做什么?!”

    “吵死了,垃圾!”

    纲吉循着声音看去,对上了那一双凶恶的眼睛,吓得退后了几步,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好、好可怕!

    纲吉微微颤抖着。

    那个男人比他之前在太宰治世界见得另一个黑手党首领还要可怕很多倍。

    很危险!

    纲吉的直觉在那个男人出现后就这样提醒着他,这也让他越发的害怕了。

    “嘻嘻嘻。真是胆小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白发男人身边的金发少年玩着一把小刀,虽然看不到他的眼睛,但纲吉知道,金发少年在看他。

    “我为什么要做这种没有报酬的事情。”这个声音十分的年幼,感觉像是婴儿。

    纲吉看了过去,说话的的确是个婴儿。

    “随便派个人就行了,有必要我们全员来吗?”婴儿语气里很不满,嘀嘀咕咕着“保镖这种活根本不适合我们”这样的话。

    他说得很小声,他的伙伴听到了,但纲吉没有听到。

    “那个。”纲吉爬了起来,眼神乱瞟,“东、东西我送到了,就、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