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不论生死

    部落的后山小河美若仙境，河水清澈见底。它依傍在村庄不远处，与村庄的美景融为一体，成为了部落的一道美丽的风景线。李唐山感叹，古代环境没有破坏掉，天生天养自然就是最美丽风景线。

    李唐山看到小河的河水清澈见底。河水是那么的清，清得可以看见河底的石子；河水是那么的静，静得可以看见河底泛起的层层涟漪；河水是那么的绿，绿得像一块无瑕的翡翠。小鱼在河里快活极了，三五成群的围成一堆，摆动着自己的尾巴，像那妩媚的少女曳动红纱翩翩起舞。仿佛向李唐山招手，李唐山的晚饭终于有办法解决一下，虽然河里的鱼不是很大。

    李唐山想着是如何把鱼弄上来，内心盘算着哪一种更有效率的捕鱼方法？用鱼网去捕捉，可以这个小身板，可能使用鱼网的力量都没有，很快就被李唐山否定掉了。

    “鱼笼，就用鱼笼！”

    虽然鱼笼可以有多种类型，基本原理相同的，就是利用水流的力量，一端迎着水流为进口，鱼儿可以自由游进鱼笼中，不过游入后就失去了游出的自由，就可以任人处置了。专业的鱼笼是由框架和网构成，但这样的鱼笼我们在野外很难利用现有材料自制。

    李唐山沿小河来回观察走动，寻找一个最佳抓鱼的地方。首先要在狭窄的溪流中，迎着水流建一个木质或由岩石垒成的死胡同，然后用铁刀把河边竹子砍几棵下来。弄一个框架结构的简易的瓶式鱼笼，可是笨手笨脚的李唐山的费了老半天才把简易的瓶式鱼笼做好。然后把它放在死胡同上唯一的路口。放好鱼笼后，李唐山跑到上游去追赶，让鱼儿顺着水流游进预先放好的鱼笼里面，不让它们没法掉转游出。

    第一次抓鱼，并不是特别顺利，但是勉强抓住一些鱼。李唐山就河里面把那些鱼脏清理干净，用一条草绳把鱼串起来。

    太阳透过树出照出来了，阳光普照大地。小河变成了金黄色，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一阵微风吹过，小河波光粼粼。路旁的野花倒映在河里，仿佛置身在花海之中。这时李唐山心情特别好，第一次动手抓住猎物。快步向寡妇家里走去，今晚有鱼汤可以喝了。

    条件比较简陋，溪流水比较缓和，鱼也很小，可以使用普通的塑料瓶用来制作效果很好的鱼笼，捕捉小鱼，李唐山已经尽力了。

    当寡妇看着李唐山提回一堆小鱼，心里也开心，没有掩藏自己对李唐山赞许，李唐山也像捡到骨头的小狗，第一次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废人。

    第二天早上，天天刚刚亮李唐山就起来，在地上画着，如何改进鱼笼，应该做一些捕捉大鱼的工具，然后把大鱼制作鱼干为寡妇家里准备一些过冬的粮食。

    随着寡妇的鱼越来越多，寡妇家的孩子也跑来帮忙，李唐山抓鱼的速度就越来越快，鱼获量也在增加。很快周边的小河的鱼越来越少了，李唐山也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天比一天强壮起来。

    李唐山不得不向更加上游走去，寡妇的孩子拼命阻止李唐山继续向上游走去，从他的恐惧的眼神前已经读懂前面非常危险。

    李唐山虽然没有办法跟他们用语言交流，只能用自己的身体语言告诉他，自己不会以身犯险的，李唐山也深知自己的身体强度，还达不到可以自己保护自己的能力。

    李唐山跟部落的其他孩子并未没有什么交流，也不知道怎么跟他们交流，他就是一个外来的人暂居在这个百越的部落里，他迟早都会离开的一天。

    秋，仿佛一夜之间来临，漫卷尘埃，飞扬阡陌，席卷整个部落。秋天到了，天空一碧如洗，好像用清水洗过的蓝宝石一样。

    上游的路不能去，李唐山决定往下游去走走，那边水更深应该有更大鱼可以抓住，只有足够的鱼，他和寡妇一家人才能平安渡过即将到来的冬天。

    今天运气真不错，经过李唐山和寡妇的孩子努力抓住很多大鱼，还有一条很大红鲤，好点像后世日本锦鲤一样好看，李唐山不舍得杀，便与寡妇孩子商量着带回部落去养起来。李唐山慢慢学会了一些百越的言语，只能一个一个词汇往外蹦。

    寡妇孩子从家里弄来一个大陶罐过来。李唐山把大红鲤放进装满水的陶罐，两个小屁孩正在往部落一点点努力弄回来，寡妇的孩子也就6岁，李唐山才4岁多一点，力气还是不足。

    快到部落时，突然一群10多岁小屁孩拦住去路。寡妇的孩子看这帮小屁孩子吓得丢下李唐山飞快逃走了，李唐山放下陶罐，站着那里不动。从身边抽出那把铁刀。

    那群小屁孩看李唐山动作，哈哈大笑起来，

    领头那个大孩子吱吱喳喳说了一通，李唐山只能懂少了几个词，从他们表面来看是说李唐山偷走他们鱼，那条漂亮的是他们的。

    对于这种明目张胆的勒索，李唐山丝毫办法都没有，这里不是新加坡，讲的也不是法律，实力和后台才是王道，对方的实力比他高出不少，李唐山能不动手最好。

    可是这帮人占着身体优势，就算有铁刀防身也没有用，李唐山立刻遭到棍棒袭击，双拳难敌四手，李唐山被揍得头破血流，但李唐山丝豪没有退让的意思。

    “住手！”一个8岁左右的小女孩大喊，为首那个小屁股立刻叫其他停手，抱起地上陶罐飞快消失在丛林里面，一群小孩子也一哄而散。

    那个小女孩快速走过来，扶起地上的李唐山，李唐山坚强的说声：“谢谢！”

    她长着一对大大圆圆的眼睛，红彤彤的脸蛋，还有着樱桃小嘴，看起来漂亮极了，衣服干干净净，与部落里面一般小孩子不一样。反而跟自己jiejie李娜有点神似，李唐山内心顿时生起亲切感。

    小女孩用类似粤语语言对李唐山说：“你叫什么名字，怎么这样子硬气，你这样子是会被打死的。”

    李唐山惊讶看着小孩子，在这个世界上他自己第一次能够这么顺畅听懂别人表达的意思，李唐山以前在新加坡会讲客家话、粤语、福建话、英语、普通话等。小女孩以为他听不懂又用中原话再说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李唐山才反应过来失礼了，连忙用粤语回答：“谢谢你！我叫李唐山，我是颖川郡新郑李家庄的人，我被人带到这里来。”

    那个女孩吃惊李唐山能说跟她差不多粤语：“你听懂秦军语，太好了！我叫吉娅，是部落首领的女儿。我知道你是上次秦军官送来的人。”

    李唐山笑道：“所以那些小孩子会怕你，他们怕得是你的父亲。哎哟！”李唐山的伤口被吉娅碰了一下，痛得他直冒汗。

    吉娅小心的说：“你的伤比较严重，我帮你清洗一下。”说完就扶着受伤李唐山慢慢向部落走去，这时寡妇孩子拿棍棒回来了。李唐山才明白这孩子不是逃跑，而是回去找武器来帮自己，心还是很感动的。

    寡妇孩子向首领的女儿施了一个礼，便上面帮忙扶着李唐山。通过吉娅的口才知道寡妇孩子叫石头，没有姓。

    吉娅告诉李唐山，部落的小孩子经常欺负外来小孩子，双加上语言不通李唐山，才会经常打得头破血流，部落大人也不会在乎一个外来小孩子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