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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们输了,老板会很难办吧。”我双手背在身后,微微向前倾了倾身子,“办事不利的废物没有存在的价值,但万全的准备做再多也不为过,所以樱吹雪彦吕威胁青学打假球——这么多有利条件加在一起,你的胜负有意义吗?” “小不点才不会听那个老东西的威胁。”越前龙雅旋了旋掌心的网球,“我一定要和他比一次。” 好的,我听出来了,你虽然不是敌方的二五仔,但背刺你的老板只是时间问题。 惨,樱吹雪彦吕,惨。乖乖破产然后把钱奉献给我们组织的经费吧,明天能不能吃到大鸡腿全看你下线的速度有多快,我摩拳擦掌。 “我见过你。”越前龙雅突然说,“在之前的一场街头比赛中,我和一个陌生人打了几场,挺尽兴,约着吃晚饭。” “在付账的时候,他的钱夹里有你的照片。” 我:??? 不好意思,这又是从哪里来的风流债?你不要血口喷人,交人名不杀。 越前龙雅:“名字?哦,他说他叫安室透。” 作者有话要说:千夜:天外飞来一口锅,我要把它砸回斯托卡脸上。 没错,会打网球的不止是王子们,透子也会。 第99章 兼职的第九十九天 越前龙雅:“名字?哦,他说他叫安室透。” 夜晚的夏风哗啦一声从走廊中穿堂而过,他未扣起的的潮服外套随风扬起一角,我掩了掩耳朵,怀疑自己的幻听日趋严重。 大半夜的给我来这么一出,是存心不想让我好好安眠吗?很好,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力,有趣的男人。 安室透,一个多么熟悉的名字,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看他浓眉大眼的样子,居然也是一只暗戳戳的斯托卡?噫,我可不可以报警? 但波本哥自己就是公安来着,抓他进局子和送他回老家有什么区别,失策了,这个男人的身份竟然如此滴水不漏,不愧是我可靠的师傅。 “透哥居然会打网球……”我摸了摸下巴表示不解,“他哪来的时间?他不是身负三份兼职的养家男性吗,难道透哥也是一位隐藏的时间管理大师?”这位朋友的人设真是深得我心。 墨发青年似乎只是随口那么一说,他抛了抛掌心的网球,懒散地打了个呵欠,“困,我先去睡了,晚安,客人小姐。” “……晚安,大半夜不睡觉出门耍酷的网球boy。”我挥了挥爪,赶在越前龙雅与我掰头之前迅速战术撤退,啪唧关上房门。 “不妙啊统统子。”我盘腿坐在床上,满脸严肃地说,“我何时留下了一笔风流债?纯情专一如我一时间难以接受现实。” ……崽崽,不要用纯情专一形容自己。系统委婉地说,如果它不是一直以来对我溺爱成性的老父亲,我猜测它原本的辞可能会稍微过激那么一丢丢。 “我哪里不纯情不专一了?”我不满反驳,想想秃头少年中的二十八个女孩,为了让她们每个人都能获得幸福,我掏空了自己所有的爱无私地奉献给她们,多么感人肺腑的自我奉献精神。 真是的,海王的事能叫渣吗?我只是稍稍博爱了那么一丢丢。 先不说这个,我们来聊聊安室透吧。我的老父亲秉承着“崽崽说什么都对”的原则,强行转移了话题,他是怎么拿到你的照片的? “这个的话……似乎不是他的责任。”我仔细回忆,“如果我没有猜错,网球少年看到的应该是一张合照。” 还是一张故事背景十分诡异的合照,里面藏着一段“难”的往事。 事情发生在一次潜入任务中,我和波本哥要潜入一场宴会完成击杀任务。但因为后勤人员的疏忽,我和波本哥拿到的邀请函上标明的身份不是一开始说好的兄妹,而是父女。 “怎么会有人带女儿去泡妞宴会?”我拿着邀请函一脸呆滞,“先不提黑肤如他怎么会生下我这么白的女儿,他今年25岁,我今年15,波本哥难道10岁就生了我吗?天赋异禀也不是这么个天赋法……痛!说了多少次不要打头!” 会长不高的!可恶,就这一下,我今天早上的牛奶全白喝了。 “琴酒说要我们自己解决问题。”安室透朝我晃了晃手机,琴酒的回复一如既往地冷酷,完美表现出他无情杀手的酷盖形象。 “这有什么难,”我大手一挥,“你再把自己画的更黑一点,黑到他们完全看不清你的脸,到时候别说是父女,爷孙都有人会信。” “恕我拒绝。”他们的目标是宴会的主角,一位企业家的大小姐,黑衣组织最初的谋划本来是让安室透出卖色相诱敌深入,谁知道搞了这么大一个乌龙,那位千金大小姐会理他才是见鬼。 “也不一定啊。”我若有所思,“为情所困、独自带崽的单身父亲,这个角色不是蛮有个人魅力的吗?说不定意外能引起大小姐的征服欲呢。” “不要说风凉话,来试试nb。”安室透拿着几张透视图研究狙击路线,发现的确不好搞,必须要有人把任务目标引到窗台边,科恩和基安蒂才能一击必杀。 我拿着邀请函当扇子扇风,脑海中回忆了所有我见过的美黑产品,似乎最近有折扣,现在加急下单应该还来得及…… “西娜尔。”安室透缓缓扭头看向我,眼睛中带着令我不明觉厉的光彩,“你是不是说过,你很擅长gal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