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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灿灿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说:你就是打我了! 那你拿出证据啊。林松突然痞笑,像抓住什么了不起的证据一样,打没打过她他手还能不知道?她想借机讹诈,就偏不让她如愿。 汤灿灿又问了一遍是否要看证据,林松巴不得她快点拿出来。 所有人的注意力又都回到汤灿灿身上,葛西顾后座的男生目睹了全部经过,男生和同桌说:汤灿灿这次完了,林松真没动手打她。 他同桌问:你怎么知道的? 我看见了啊,从他们开始到结束,我都看见了。 葛西顾这时转身,对男生说:你真是个垃圾,看见男同学欺负女同学竟然还坐得住。 同桌也觉得葛西顾说这话有道理,不再和男生说话。 林松叫嚣汤灿灿快点拿出证据,如果拿不出就要给他道歉。 汤灿灿在全班同学的注视下,弯腰卷起宽松的校服裤子,卷到膝盖上方,白皙的大腿上有一大片紫红色的瘀血。 那片紫红色太触目惊心,它不是淡紫色,它是有血沁出的血紫色。 有女同学同情说:这个一定疼死了吧。 刘老师也看到了,眼底满是心疼,再看林松,更是怒不可遏,林松,瞧你干的好事! 林松真不记得自己啥时候把她大腿弄成这个样子,一时无话可说。 介于陈桢桢和邢鸿儒的本意是帮忙拉架,老师就不准备扣他们分,但是汤灿灿免不了,老师扣了一分以示警告,林松扣了五分。 自从听了林松说她要和邢鸿儒一座后,陈桢桢就不搭理她了,中午也没和她一起去拿饭,课间去厕所也不和她一起去了。 下午一共三节自习课,汤灿灿那知道第二节老师就要排座了,所以她得早点让陈桢桢消气。 自习课有教导主任检查纪律,她只好给陈桢桢写纸条。 汤灿灿:桢桢,你不要生气了,我对不起,上午林松说的那都是假的,他知道我们关系好,他这么说就是为了离间我们好报复我,我没和老师说过要和邢鸿儒一座,你要相信我。 陈桢桢:我怎么相信你? 汤灿灿:下节课老师估计会排座,你看她会不会让我和邢鸿儒一座。 陈桢桢:好。 课间的时候陈桢桢表情缓和了许多,葛西顾从外面回来,脸色从轻松立刻转变为紧张,他走过汤灿灿桌前,随手把一个药瓶放在她桌上。 其实这瘀血根本不需要抹什么药膏过几天就会好,可这是他的一番心意,不忍心拒绝。 她往伤口上抹了点,顿时感觉冰冰凉凉,在纸条上写了一句谢谢,放在后桌上。 第二节自习课打铃,刘老师就来了,让许多同学到教室外排队,要排座了。 汤灿灿今天穿了一双内增高,个头就和陈桢桢差不多,邢鸿儒站在她们前面,汤灿灿才发现,原来邢鸿儒还没有陈桢桢高,可十年后的邢鸿儒却高陈桢桢半个头,时间可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换来换去,汤灿灿还和陈桢桢一座,两人换到了左边中间派第三桌,邢鸿儒在右边中间派第二桌,是汤灿灿的斜对角。 汤灿灿邀功般和陈桢桢说:你看我没骗你吧,我真没和老师说要不和你一座。 陈桢桢哼了一声,这件事算是过去了。 汤灿灿距离邢鸿儒比之前是近了,可葛西顾距离汤灿灿比之前远了。 由于身高原因,他到了最后一排。 无巧不成书,林松竟然被排到汤灿灿她们后座,林松刚坐下就踢汤灿灿椅子,完了轻飘飘说一句对不起,一节课总要踢她十多次,逼得她椅子搬离他好远。 下一节自习课老师准备选班级干部,有兴趣的可以毛遂自荐,肖一然凭借丰富的经验拿下班长头衔,随后副班长、纪律委员、文艺委员、团支书、小组长和各科课代表也相继选出来,现在就剩体育委员和学习委员了,学习委员顾名思义就是能带领大家学习的人,所有同学都认为邢鸿儒最合适不过,可他本人却默不作声。 刚上任的班长给他挖了个坑,当着全班同学和老师的面问他,邢鸿儒,让你当学习委员有异议吗? 过了几秒,没有回应。 班长得逞的笑,那就这么定了。 连刘老师也被他逗笑。 汤灿灿心里也高兴,那样以后向他请教问题可方便多了,但她也知道这个学习委员是强加给他的,因为他正戴着耳机,外面说什么他都听不见。 现在剩下让人头疼的体育委员,体育委员其实是最累的班干部,除去每周两节体育课不说还有每天早间cao,到了运动会又是忙得不可开交。 谁都不傻,都对这个职务恭让。 林松举手:老师我觉得汤灿灿很符合这个职务,就她今天上午打我那劲就挺够格的。 林松这一句幽默诙谐的话把全班同学都逗笑了,就连刘老师也没忍住,趴在讲台上偷偷笑起来。 林松就抓住汤灿灿了,扯着她衣服一直问她。 汤灿灿转头,皮笑rou不笑看着他,我看你上午踹桌子的脚力十足,是体育生的料吧? 两人就这样互相谦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