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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田耀泫然欲泣,故意抽泣,朱小辉受不了他那做作的模样,面色严肃:“大哥你正常点。”

    田耀瘪瘪嘴,拿出手机,给方明和朱小辉看宋敬水发来的那句暧昧到不行的话。

    “卧槽……有点苏……”方明看得呆了。

    田耀再次忍不住感慨道:“我缺的是对象吗?我缺的是天天对我说情话的人!”

    方明神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出声道:“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那个憨批样子?要是有人天天对你说情话,那你俩不得整天对着sao?”

    “怎么会?”

    方明懒散道:“所以啊,还是找个性格沉稳内敛的,感觉会更适合你一点。”

    田耀愣了一下,“那要像你这么说,寝室里的小猪不就是这种性格的人吗?我俩也没在一起不是吗?”

    朱小辉瞥了他们两个,“这种事可别扯上我,我性别男,爱好女,超直不弯。”

    方明笑出声,“看着没,老田你要是想谈恋爱,一时半会谈不上。”

    田耀:“??”

    喻城洗完葡萄回来,看着他们讨论的十分火热,来了兴趣,“你们讨论什么呢?”

    “喻哥哥~你觉得我人怎么样?”田耀直视着喻城,抿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喻城听到那句“喻哥哥”的时候,浑身像是过了电一样,那种激灵的感觉从后背直冒头顶。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在这个时候,他特别怀念宋敬水那一口一个哥哥。

    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他应该不算严重双标吧?

    喻城把洗好的葡萄放到桌子上,说谁想吃直接吃就行。

    他揪下一颗又大又饱满的葡萄放入口中,感受着冰凉的葡萄酸甜的汁液在口中化开。喻城走上了床,打开笔记本发着呆。

    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想到了“池昭”这个名字。因为他小时候转学,也没有拍毕业照,就连小学时候的照片也都消失了。

    所以那个人是不是他的小学同学,他也无从得知。

    眼看着马上就要放假了……

    那也就说明,叫池昭的这个人,也会来找他的吧?

    喻城烦躁地挠了挠头发。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归不能有什么事。

    学校下发了通知,马上就放一个小长假,室友都已经开始收拾东西打算回家了。

    喻城家离得近,什么都不用收拾。

    宋敬水和他说,这个小长假他要回家一趟,在今天上午已经坐车离开学校。

    喻城的寝室里就剩下他和方明了。方明在下午回家。

    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就好像是微小的银线从天际中降落滑下。雨不大,丝丝绵绵的雨如同刚降下的雾,随意地落在人的头发丝上。

    喻城在雾蒙蒙中的细雨中,穿过学校的那一条树林,出了学校大门。

    清凉的空气中,清爽的风散发着淡淡的泥土味道。

    刚出了学校大门,喻城抬眸望去,打算打个车回家的时候,突然透过蒙蒙细雨中看到了一个高挑的人影。

    那人拿着把伞,步伐不疾不徐地向喻城走近。

    当他穿过那道雨雾,喻城才看清来的人的模样。

    男人戴着黑边眼镜,脸上还有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温润白皙的脸颇有几分谦和的样子。

    但是镜片下的那双眼睛,还有望向自己的眼神……

    都让喻城心底莫名产生恐慌。

    男人走了过来,把伞往喻城的头上一挡,动作温柔又绅士,声音轻轻:“喻城,我是池昭。”

    作者有话要说:    肚子不太舒服,就码少了一点,小可爱们别介意,有时间我一定多更。

    第35章 千纸鹤

    池昭那宽大的伞遮在了喻城的上方,喻城上下打量了眼前这个男人。池昭还是一派温和的笑意,注视着喻城脸上那冷淡的表情。

    啊……小城儿变了好多啊,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但是——池昭的眸底一暗,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喻城,褐色的眼眸还蕴着几分笑意。

    喻城的这个长相,他还蛮喜欢的。

    喻城看到雨雾般的雨点随着风的痕迹落在了男人身上,这才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声音淡淡:“现在雨不大,没有伞没事。”

    池昭知道他们两个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见面,生疏是难免的,但是没想到喻城能对自己这么冷淡。

    他沉默片刻,从宽大的黑色风衣兜中拿出了另一把伞,弯唇笑了笑,“和我不用这么见外。”说完,把那把蓝色的折叠伞递给喻城。

    喻城看了眼那白皙的手递过来的伞,微微扬起一个笑容,礼貌地说着:“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抱歉,我实在对你没什么印象了。”

    池昭拿着伞的手颤了一下,镜片后的眼眸划过一道异样的光,“喻城,这种天气不太适合在外面聊天。”

    喻城点点头,转过身看着路过的车。

    由于天气原因,路上的行人不算多。也就现在雨小了点,才有了些行人,不过依旧还是有很多人选择打车,而不是走路。

    经过的几辆出租车都坐满了人。

    喻城随意道:“正有这个想法,准备马上打车回家。”

    池昭:“……”

    池昭并不知道喻城小学的记忆已经没有多少了,所以他也只把这种冷淡归为太久不见而生疏,并没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