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南征北战（6）

    崇祯四年五月，帝国北部松锦防线与江东镇守军整合为辽东边军，总兵力达到26，由秦良玉卢象升二人统领，开始对大军压境女真人实行严防死守坚清壁野的防御政策。同时帝国皇帝的一纸调令辽东边军最精锐的六万铁骑南下勤王。

    六万常年在边军与女真人作战的精锐铁骑，在何可纲带领离开边关，沿着官道一路策马狂奔，直奔京师而来。无数铁骑拉着大量四轮战车，在官道昼夜飞驰。

    “驾”“驾”“大人如今边关战事已起，皇上为何在此时急令我等日夜兼行赶回京师”大军奔驰中，副将对这个时期调兵南下回京很是不解，对自己的主帅也是这次调兵回京的负责人将领何可纲说出了自己的疑惑，这同样也是这数万人马的疑惑，自己的兄弟，留在边关和女真人你来我往的打的不亦乐乎，可是在这关键时刻帝国不但不增兵支援，反而调集最为精锐的铁骑南下。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现如今南方诸省叛乱，西北流民往东流窜，京师告急，现如今皇上就是急招我等回去平乱”这也不是什么机密的事，何可纲也就没有对自己的下属保密。

    “我等在前线拼死作战，格老子的在这关键时刻，那群贪官污吏居然赶在后方扯帝国后腿，不要命啦”随着战马的奔腾而过，交谈声被马蹄声与呼喝声渐渐的掩盖。

    对于现如今的大明来说，最大的威胁是女真人，面对女真铁骑，一旦明军失去了城墙为依靠，让皇太极破关而入，那后果将会不堪设想，至于声势浩大的农明军与南方的叛乱，对于崇祯来说不过时一群乌合之众并没有放在眼里，自己要收拾那群敢叛乱的战五渣也就是时间的问题，至于海上海盗，也就是癣疥之疾，在海里崇祯也许拿那群亡命之徒没什么办法，但是在猖狂的海盗最多也就抢劫一番而已，至于上岸夺城，割据一方，那不是一群亡命之徒能守得住的。

    这个时期的陆地上大规模的兵团作战，耗费时间时及其漫长的，三军未动粮草先行，从各种乱七八糟的准备，在加上路途上浪费的时间，即使急行军，没有个把月时间也不可能开打的。

    和地面军团不同，南下的大明水师，完全可以日夜兼程，短短几日即可与那群北上的海盗进行遭遇战，没错就是那一支不论是刮风下雨还是风气雷暴，都被崇祯强令不许靠岸整日游荡在辽东湾海域巡航的水师舰队。

    原本的大明水师整日闲的晒太阳，没事了不是聚众赌博就是打架斗殴，早已不堪大用，可是在崇祯收回辽东的军权后，令卢象升，清查士兵，整顿军纪，缺少的兵员被补上，军饷也按时发放了，可是这群人的倒霉日子就来了，除了必要的靠岸补给，其他时间都被撵到海上还是巡航。

    更有多次遇到风暴雷雨的天气进港靠岸躲雨，而被卢象升带人赶上舰船，顶着暴雨，被迫出海，海军已经废了，崇祯也不奢求自己的水师目前能和海盗进行炮战，接舷战，去娇媚海盗，这不现实，一群没下过几次海的水师怎么可能是那批常年提着脑袋常年泡在海水里的亡命之徒的对手，建立强大的水师，需要强而有力的财政支持与擅长水战的优秀将领，很遗憾这些条件崇祯时期都没有。就大明那些放在港口拜访了几十年快要腐烂的战舰，想要依靠常规的海战手段短期内大明别想和那些海盗正面争锋了。

    想要打败一个强大的敌人，在对方擅长的领域与对方死磕，是很不明智的选择，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对发拉入一个完全陌生的领域，以自己再在这个新领域里取得优势，来狠狠地打败对方，想要和这个时期精通海战的海盗作战并取得胜利，那就要改变海战的交战方式。

    有着后世见识的崇祯，自己明白水师对于一个帝国的重要性，对于水师的支持也是不留余地的，现在的水师战舰主要动力来源于风帆，有些战舰除了风帆还拥有众多船桨用作辅助动力。

    以目前的技术，想要捣鼓船只的革命性动力来源，螺旋桨，那玩意别看这简单，科技含量其实很高，这个时期最多弄一个徒有其表的玩意出来，没有足够的科技含量，手锤的螺旋桨装船上跑不了几步，肯定崩了，高大上的螺旋桨，崇祯就没指望弄出来过。

    除了螺旋桨，后世还出现过一种是原始的以人力踩踏木轮推进明轮船，明轮推进器虽然比不上螺旋桨，但是怎么的也比那些篙、桨、橹等推进工具强多了。更佳关键的是，这玩意没什么科技含量，现在的大明战舰改装一下就能用，除了人力，改进一下用畜力也是完全可以的，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崇祯可见过那些用水力驱动的水车磨坊，那巨大的木质齿轮，不但可以借用水力，干旱时期完全可以借助一些畜力，这个时期的大明的生产力想要制造明轮船，在拥有一系列成熟的技术的情况下还是比较容易的。

    新式明轮战舰，除了装备少量的火炮，更多的战舰主力武器已经被替换为大型床弩，并不是崇祯不想装大量火炮，而是现在的火炮技术不成熟，海战的主要方式还是停留在双方战舰近距离绕圈相互炮击的攻击形态，更有不少还同留在接舷战的时代。就那数百米近距离的炮击的作战方式，床弩配合的陶制中空灌满火油的手臂粗的弩箭，不论是射程还是精确度都不比那些大炮战舰差多少，而射术那更不是大炮可以比拟的，现在的火炮清一色的实行炮弹，一炮下去一个窟窿，床弩的神火箭那可是一箭下去就是一团持续燃烧的烈焰，对于现如今的木质战舰来说，威胁可要比炮弹大得多。

    原本崇祯是舍不得这支水师出征的，这是大明现有的唯一的水师了，其中倾注了自己很多心血，当然崇祯本人只负责提出要求，至于怎么完成那是工部的事情。

    很多新式战舰和新式水师战法都没有经过实践，原本定下的战略方针也是兵分两路一路剿灭起义军，一路在南下平乱，海盗是放在最后处理的，只是南居益上书，先是说什么海盗过处，民不聊生，横尸遍野，又说什么君王应以社稷为重有守土护民之责，现在大明水师尚可一战，怎么能弃子民与海盗的屠刀之下，自己愿意写下军令状，领军出征，如若战败了绝不苟且偷生什么的。又是给崇祯带大帽子，又是以死相逼，崇祯考虑后，水师之练不战，也成不了大气候，最终同意了让南居益领水师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