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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爱神(h)

    享受完射精的余韵后,顾惟轻声哄着她,让她把小逼放松一些。感觉逼rou咬得没那么紧了,jiba就开始缓缓往外抽。guitou脱离出体内的瞬间,一大股jingye和yin水的混合物紧随其后,从轻微痉挛的xue口喷涌出来。这股浓白的浊物沿着会阴淌入股沟,细流涓涓地在屁股底下汇出一个小水洼。

    他太喜欢这个画面,简直百看不厌。

    她逐渐平复喘息,身体也慢慢恢复了知觉。刚才哭得太厉害,泪水都把腰带浸透了,现在湿漉漉地粘在眼睑上,不是太舒服。她抬手蹭了蹭眼角,旋即便感到手儿被他捉住。

    “还是想解开?”

    我看不到你,

    说着,她顺着掌心的弧度摸索到他的手腕继而是修长的手臂再一路摸到肌rou线条明_显的胸膛。她将身体依偎进那副胸膛,旋即感到一种被拥住的满足。接着,脸上也得到了一个温情的吻。他开口时声音仍带着餍足过后的沙哑,不过很奇怪,对于解开腰带的事却只字不提。不仅不提,反倒还漫无边际地跟她聊起了天:

    “听过丘比特与普赛克的故事吗?

    她说没有,脸儿柔顺地枕在他的肩胛处。

    丘比特与普赛克,又名爱神与赛姬,这是一个罗马小说家根据希腊神话虚构出来的故事。简单来说,人类姑娘普赛克因为某些机缘与爱神结合,就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爱神是个很完美的丈夫,无论什么方面都挑不出毛病。然而,唯独有一件事让姑娘疑惑不解

    她的丈夫不允许她看他。

    这个疑惑始终盘绕在姑娘心头,并且日复一日地滋长成无法忽视的猜忌。尤其当夜晚降临,她与爱神交合后睡下,心中都要惶惑不安地想:躺在身边的到底是丈夫,还是一头吃人的怪物?终于有一天,她实在无法忍受猜忌与恐惧的折磨,挑灯窥视了丈夫的面庞。

    “猜猜她看到了什么?”

    是丘比特吗?”

    她不太确定地给出了答案。顾惟的这个故事令

    她捉摸不透,他的声音也令她捉摸不透。

    “不,她看到了一头怪物。’

    “世界上最凶狠,最丑恶,同时也是最贪得无厌的怪物。”

    说到这里,淡淡的语气陡然撕开一道裂纹,像是要故意让她窥见其下包藏的阴暗。她给吓住了,好半天都不敢吭声,直到头发上传来柔情的爱抚,这才小心翼翼地问道:

    跟普赛克结合的不是爱神吗?为什么她会看到怪物呢?”

    她听到他笑,很浅淡的,只有一声。

    “如果她不看,那么睡在身边的永远都是温柔体贴的爱神。可是一旦看了,就会发现原来爱神就是一头怪物。”

    “现在还要看我吗?”

    她哑然地张了张嘴唇,猜测他话中的深意。不过很快,又重新坚定了原本的态度:

    “要看

    腰带终于解开了。他还很细致地替她吻去沾在眼睑上的泪水。起初她还不太适应,只看得到一圈圈的光晕在眼前扩散开来。渐渐地,那光晕的中心突显出一抹黑色,看着像是头发,却又像是眼眸。她这样猜想着,直到眼前的轮廓完全清晰起来。他躺卧在身侧,象牙白的身躯染着薄薄的金光,脸上的神情幽静神秘,彷如神祗般美丽。最熠熠生辉的,还得数那一头厚密的乌发和一双冷玉般的瞳仁。

    “看清楚了吗?是爱神,还是怪物?”

    “爱神

    “确定吗?”

    刚一点头他就翻到她的身上,单手压住细弱的胳膊,下身也挤进腿心中间,再度唤起的性器俨然抵住还在淌精的xue口。她尽管意外,却仍是顺从地张开了双腿。guitou顶住软乎乎的小逼径直往里压。xue口尚未张开,给压得简直要陷入甬道,甚至连两瓣大yinchun都跟着凹了进去。他也不用手固定jiba,就这么慢慢地挺腰,慢慢地俯身。好像不是为了cao她,而只是单纯地想要向她靠近。静谧的瞳仁始终盯视着她的脸,睫毛掩去一些,而另一些,则如幽潭般深深映出她的影子。

    密闭的软rou终于支撑不住,xue口豁然张开一个小口,接着又扩大成一个圆圈,主动把整个guitou吞了进去。她细细地叫了一声,感到他愈发地深入。jiba重新将狭窄的甬道撑开,又将这条幽秘的小径寸寸延长。终于,她满满地含住了他的全部。他将她抱回到怀里,再次低声问道:

    “确定吗?”

    这么问的时候他没有继续动作,仍旧盯视着她,等候她的回答。她微微喘息着,在回看他的同时也修改了自己的答案:

    是,是怪物

    “可是.怪物也是爱神.对吗?爱神本来就是怪物他倏尔一笑,一种令人神往的情感从眼睛深处浮上表面,如涟漪般荡漾在她的心头。

    “对。’

    “我就是你用爱情饲养出来的怪物。”

    事实上,这双眼睛在笑前很短暂地划过了一丝惊异。不过那确实短暂,短到连顾惟自己也觉得根本没有惊异的必要。她向来都那么聪明,只要是他的意思,她向来都能明白。

    他们把彼此抱得很紧,优美的薄唇贴住鬓发晶莹的额角,有力的手掌托住饱满软弹的屁股。然而,腰腹的挺动却是那样温情脉脉。最敏感的甬道得到最契合的填满,不断地抽空又不断地填满。她享受着情与欲的交融,主动用脸儿磨蹭他的脖颈与下颌。身子跟随曼妙的节奏轻轻摇晃,快感与情潮也在体内此起彼伏。她尽情地呼吸他升温的吐息,眷恋地吮吸他雄壮的性器,脸儿在交合的过程中逐渐偏往一边,方便听他充满情感与情欲的声音在耳畔低吟爱语:

    “你要用很多的性,很多的爱来喂饱我。否则我会陷入饥饿,饿到把你生吞活剥

    话虽如此,然而这一刻,或许他们都是贪得无厌的怪物___他们焦渴地索求着对方的性与爱,甚至说不准到底谁要的更多。她先是张开嘴唇亲吻他的下颌,又吐出舌头舔舐喉结与脖颈的侧线。胳膊如藤蔓般攀缠住他,既柔情似水,又抛却一切。随着他的动作由浅入深,由慢渐快,手指都情不自禁地插进他的头发里。小逼更像吃不够jiba似的涌出yin液,频频收缩。她好想

    要想要他更多的疼爱,想要他更多的

    爱这是她的爱神,高贵美丽的爱神。爱的另一面也栖息着怪物。那怪物令人忧愁、恐惧,焦虑难安。但,终究还是令人爱恋。

    爱意不仅在她的心中汹涌激荡,也如实地从热情似火的身体上反映出来。他其实并没有插得太过分,可她无论是体内还是体外的温度都攀升得很快。小sao逼分明已经美餐过一顿,叫jiba充分地研磨也充分地贯穿了,可现下,竟然比没做之前还要饥渴。趁着柱身还没有膨大到吃不下的地步,一缕缕逼rou好像忘了先前险些给绷坏的教训,又层层迭迭地圈住jiba,照着guitou外的弧棱与柱身上的青筋有滋有味地吮吸起来。宫口更是没插几下就张开了,连着宫外的那圈软rou一起,guitou一插进去就尽心尽力地吸。他曾说过她吃惯了自己的jiba,被调教得完全符合自己的口味,但其实,他不也在这个过程中彻底适应了她吗?很难想象还会有哪个女人能这样由内而外地让他快乐,而这种快乐既包括他自身的快乐,也涵盖了她的快乐。如果那个女人不是这样地反应,这样地呻吟,还有,这样地看他,他恐怕也不会觉得比现在更爽。

    “嗯……嗯哈……顾惟,顾惟……嗯……哈啊啊……顾惟……唔……唔……嗯……”

    她在柔媚的娇吟中呼唤着他,旋即叫他低头吻住。即便在这段时间里,他的视线也没有偏离她泪雾迷漫的眼睛。睫毛柔和地低垂下来,而瞳仁却似燃烧着两团黑色的火焰。她好像被他一直看到灵魂,那目光中的火焰也同样燃烧着她的灵魂。她并不知道顾惟此刻的想法,但巧合的是,在这种灵rou合一的时刻,她竟然也同样产生出命里注定的感觉。自己对顾惟的渴望,究竟是被他调教出来的,还是打一开始就根植于心中?在真正的rou体纠缠以前,她不也在每个夜晚的梦里,像这一刻一样地渴望着他了吗?

    吻完她,顾惟发现身下的娇躯透出一股潮红,连浸着泪水的脸颊也是红通通的,好像在竭力忍耐什么。

    “又要高潮了?”

    她羞赧地别开视线,咬住嘴唇不说话,而且,连叫也不叫了。他在唇边泛起一丝怜爱的浅笑,一如爱神怜爱他的凡人妻子:

    “不用忍,我就是想让你高潮……让你不停地高潮直到再也离不开我。”

    就算明知我是怪物,也永远离不开我。

    说罢他便大开大合地挺动起来。因为先前一直插得有章有法,小逼也适应得很好,磨惯了的逼rou甚至觉得有些不够。这下子,粗长硬胀的柱身一改方才的温和,狠狠地碾住rou珠研磨起来。环绕的经络豁开逼rou内嵌进去,随着柱身纵情恣意地来回穿插,都在逼rou里刻下了专属的轨道。宫口都还娇滴滴地吮着guitou,结果就给这圆大的硬物对准了一顿猛cao。那种骇人的速度,甬道甚至没感觉到他抽出去就又被jiba整根贯穿进来。肆虐的快感从下体直窜上头顶,激得她一阵接一阵地绷紧指尖和脚尖。

    “哈啊啊啊!咳……哈啊……啊啊,哈啊啊啊!……哈啊、哈啊、哈啊啊……咳、呜、啊啊啊啊!”

    “来啊,蓉蓉,高潮啊,喷给我看。”

    对于这时的陈蓉蓉来说,这种催促恰恰解放出她试图忍耐却反倒更觉瘙痒的yin欲。何况顾惟的语气沉满了令人战栗的亢奋,在濒临极限的她听来完全无从抵抗。她仰起下巴微弱地哭出一声,双腿反射性地夹住他强力的腰身。从腿根到宫口,每一根肌rou都在如期而至的高潮中忘情地抽搐。因为guitou堵的位置很准,潮喷的yin水对着马眼直挺挺地冲刷下来,竟然灌了一小股到他的尿道里。

    顾惟本打算等她这波反应过了再接着插,没想到给蓦地一刺激,爽得根本无法自控,当场就丧失理智地全力冲刺起来。

    暴烈的雄性欲望尽数施加于高潮下极度敏感的小逼,她又一次在巅峰上迎接他最后一轮的冲撞。甬道连续不断地抽搐,简直连一秒钟都停不下来。所有的逼rou都反射性地勒紧,却给坚硬强横的柱身反绷开去。烫,烫得起火,欲望的火种沿着每一丝神经侵入zigong,在被他穿透的最深处腾起燎原之势。这场熊熊大火烧透了五脏六腑,烧上她彻底叫不出声的喉咙,瞧不见事物的双眼,最终,烧毁整个大脑。

    “哈啊……射了……吞精的sao逼把老公的jiba吸得好深,嗯……把老公吸射了……”

    都快给他捅得神志不清,陈蓉蓉却依旧恍惚地感觉到冤枉。哪里是她吸他?要不是他这么不要命地插,她怎么可能用这么深的地方来吃jiba?

    “……乖蓉蓉,再张开一点……老公要喂你的saozigong吃jingye了……”

    两条腿儿张开到极限,以便小逼能吃下射精前胀大无比的jiba。xue口已经给插到外翻,一圈红艳艳的软rou溢满白沫,却依然兢兢业业地敞开,任由硕大的柱根不知疲倦地高速进出。体内最深处早已吃惯了蓄势待发的guitou,不知不觉地,竟也渴望起被浓精灌满的感觉。

    射……呀……啊啊要吃jingye……烫烫nongnong的jingye……快呀,快……喂给蓉蓉吃……不嗯嗯,不要、要高潮……不、不啊好舒服!jiba坏死了……呜呜太舒服……不嗯、不要、还没吃到、不要高潮、不要、不要舒服、不啊啊啊啊啊——

    高潮的瞬间顾惟将她死死抱住,咬着哭得一抽一抽的脖颈竭力插完最后叁分钟。最终guitou一鼓作气地顶入仍在喷水的宫口,大股大股地灌入了她渴望已久的欲望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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