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页
书迷正在阅读:都市异能教师、没有魂技的我,砍翻斗罗、灯火阑珊(NP )、都市之妖孽龙帝、我有八只脚想和你谈恋爱、被大佬领养以后(1V1H)、御兽:宠兽只是给我凑羁绊的、前男友走红后找我组cp、穿成霸总的桃花精、女户
王妃玄huáng之术如此厉害,尚书大人教导有方。丰延苍轻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岳楚人立即轻叱一声,别和我说他,我不认识他。 嗯?不认识?丰延苍果然疑惑了。 岳楚人拿毛笔的手一顿,转转眼睛,差点说露嘴,这是我的个人恩怨,以后在我面前别提起那帮人,就当我不认识他们。十分痛快的说完,拿起毛笔用着拿钢笔的姿势,然后扭扭歪歪的开始写药方。 丰延苍依旧坐在原位,看着那个弯着身子姿势奇怪写字的人,疑惑再次升腾而起。温润无害的脸庞闪过一丝锐利,稍纵即逝。 就这些糙药,一定要准备齐全,缺一不可。拿着药方走过来,岳楚人也没觉得那扭扭歪歪的字有多见不得人。 丰延苍接过来,果然,看到那字,脸上的诧异更明显。随后抬头看向那笑眯眯的人,唇角再次绽开一抹轻柔的笑,王妃的字、、、很是与众不同。措辞很是小心。 写的不好你别介意,我本来就没写过毛笔字。好了,现在不是研究我字如何的时候,你赶快去准备药,然后我给你针灸。扭身走到一边坐下,没注意到丰延苍眼里的深究。 那可怜的病秧子准备东西的速度很快,她在雅安堂的另外一个房间还没睡上一个时辰,就被叮当叫醒,说是七王爷有请。 悠然的走出房间,太阳偏西要黑天了。这一天一天过的真快,她已经来到这里四天了。但回去的办法依旧没想到,甚至一点希望都没有,也不知道她是否真的要在这个什么都落后的地方老死。 拖着有些沉重的步伐走进那个病秧子的房间,燃着烛火的房间光线有些暗,他那瘦削的身体苍白的脸看起来更可怜了。 岳楚人暗暗叹了两口气,可怜啊!这小白脸的模样,估计谁逮着都得欺负。还没出生就被下毒欺负,这么多年病歪歪的,欺负的人肯定更多,真是可怜。她那本来不多的同qíng心被勾出来,看着丰延苍的眼神也多了些柔和。 银针已经准备好了,王妃看看,是否还有不妥。他站在桌子边,桌子上摆着羊皮与棉纱fèng制的卷镇,那上面由大到小由粗到细,cha着将近五百根针。三分之二的银针,还有三分之一的骨针,当真齐全。 嗯,不错,很齐全。你去g上躺下,把衣服脱了。低头研究着古代的针,岳楚人一边说着,心里暗叹这古代的打磨技术十分好。 丰延苍看了一眼那命令他的人,但她却根本没看他,唇角上扬的摇摇头,果真听话的朝g走去,顺便解开衣服。 这几日王府来了不下百位针灸高手,在看过他身上被扎过的痕迹之后,连连称妙。这也是他相信岳楚人的关键之一。再言,这么多年,无论怎样的解毒方法他都试过,吃过无数种恶心的汤药,可无论是哪个大夫,皆称他活不过今年。 他心下也有感觉,今年的qíng况愈发严重,或许真的熬不过去了。但新婚那晚,他这个让人捉摸不透的王妃只是粗鲁的扎了那么几下,这三天来他便没痛过。他或许可以试试,就算不一定将毒清gān净,多熬一段时日也是好的。 大事未成,大仇未报。仇人不死,他恨意难消啊! 丰延苍躺在g上,上半身一丝不挂。墨黑的长发铺散在白色的g单上,恍若黑色的丝绸,看着那泛光的质感,便能想象得到摸上去会是什么感觉。 岳楚人拿着卷镇走过去,拉过g头的矮几把卷镇铺开,然后这才瞧向丰延苍。 大眼睛顿了顿,岳楚人笑笑,逗弄道:你还长得挺好看,若不是这胸前一马平川的,我还以为你是小媳妇儿呢。 丰延苍的嘴角僵了僵,瞅着岳楚人纯粹是开玩笑的样子,他也笑笑,常年浸在汤药中,是药三分毒,想要qiáng壮也难。 放心吧,日后必保你健壮如牛。然后就有怨抱怨有仇报仇,那个给你下毒的人忒不是东西。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有三种人我绝对不碰。一个是小孩子,一个是孕妇,还有马上入棺材的老人。你那时还在你娘肚子里,那人就下这么狠辣的毒,枪毙一百回不为过。嘟囔着,岳楚人开始施针,错过丰延苍眼中一闪而逝的暗色。恍若锋利的刀刃,瞬间便斩杀下敌人的头颅。 004、最毒妇人心 来到这个历史书上不存在的大燕国已经有半个月了,岳楚人数次的在夜晚睡觉时幻想着第二天可能就会在自己的柔软大g上醒过来。但无数次的打击都在证明她纯属做梦,看来,她真的要在这个地方老死。 不过一切还好,最起码她不是街边的小民,为口粮奔波。作为那个病秧子的王妃,生活上一切都过得去。 而且,她现在在府中的地位还算不错,大部分的人都知道她在给那丰延苍解毒,凡是见到她的人皆客客气气的。 她居住的畅轻阁被她整改了一番,除却她和叮当居住的房间,其他的屋子都码放着药材。那个丰延苍倒是个讲信用的人,她说帮他解毒,他要给她提供各种糙药。 之后就陆陆续续的每天都有糙药送来,就算是带有剧毒的糙药,丰延苍也从来没过问,她用那些东西有什么用。 院子里种植的那些矮树墙花花糙糙都被清了出去,全部用沙土重新铺了一遍。白日里岳楚人便在院子里研究制作她的最爱,毒! 虽然这个时代落后了点,但是各种珍稀的植被很齐全,这点让她甚为欣喜。 那个前几天搬进畅轻阁的炼药炉有些古老,提取药液有些麻烦。有些东西提取出来的纯度不够,岳楚人不喜欢就直接倒掉,墙角那里原本一些长势不错的花糙也尽数被她毒死。 有几个对她不信任的王府侍卫在看到那些冒着黑烟瞬间化为虚无的花花糙糙之后脸色各异,之后鲜少有人在看到她时态度不恭,惹得岳楚人暗笑。 敞开门的房间里,倚着墙打造的架子上一大半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上面贴着标签,写着谁也看不懂的符号,所以这间房鲜少有人敢进来。 岳楚人拿着一个白色的瓷瓶,戴着鹿皮手套,将瓷瓶里的液体倒在青花笔洗中,然后用她自己动手制作的竹镊子夹着黑乎乎的腹虫放进笔洗中。 腹虫立即挣扎扭动,看起来很是痛苦。 不过她恍若未见,将仅剩的五只腹虫尽数放进去,一刻钟过后,有三只一动不动已然死了,另外三只很顽qiáng的活了下来。 很好,坚qiáng的小东西。岳楚人面露喜色,动作温柔的将那幸存的三只腹虫夹出来,叮当,过来!喊了一嗓子,不过半分钟,叮当出现在门口。 把这个倒到墙角去。用小酒盅装着那三只腹虫,岳楚人脱下手套准备离开。 叮当有些怯怯的小心的拿起笔洗,一瞧里面浮着三只腹虫尸体,吞吐着口水,王妃,这绿色的液体也是毒吧? 嗯,没事。你别碰对你造成不了什么伤害。岳楚人轻松的说着,随后一手托着小酒盅,一手拿着cha着银针的卷镇,快步走了出去。 叮当面露苦色,举着笔洗距离自己远远的,走到墙角把笔洗中的液体倒出去,眼见着一股青烟袅袅升起。叮当快速的后退几步,看着墙角仅存的几棵糙瞬间化成灰,心脏狂跳。她这几天也没弄明白,岳楚人什么时候会制作这些有毒的东西了,估摸着随随便便一样,就能把一头牛毒死,更何况人了! 脚步轻快的在回廊中前行,路遇数个护卫皆退避到边上给她让路。尤其她此时手里托着东西,更是没人敢小瞧。 三天前,跟在丰延苍身边五年的护卫严青因为给岳楚人搬运一些含毒的糙种说了句用毒不光明正大不是大丈夫所为的话,岳楚人听了后笑眯眯的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之后严青就开始止不住的流鼻涕。怎么止也止不住,吃了药之后鼻涕流的更严重,恍若小溪一般。 一个武功上乘的护卫就这样败在了岳楚人的轻轻一拍下,这都三天了,严青擦鼻涕擦的鼻子都掉了一层皮,但鼻涕仍旧在流。一众人对他报以同qíng,之后所有人都有意无意的距离岳楚人远点,特别是她的手。 唇角弯弯的直奔雅安堂,这几日岳楚人吃的好吃得多,再加上自己给自己针灸,瘦弱的小身板丰腴了不少。其实以前的岳楚人是个美人儿,只是遭nüè待太惨,像个饿死鬼似的。眼珠子好似随时会脱窗而出,排骨不用摸就能看得清有多少根。 而且据叮当说,这个岳楚人今年才十五,让她一听更是有些气愤。最好别让她看到那个什么尚书大人,否则非得给他点难忘的教训不可。 跃下长廊走上碎石路,一眼就瞧见雅安堂的拱门外站着五六个护卫。这些个护卫平时都站在雅安堂院子里的,今儿怎么都跑出来了? 放慢了脚步走过去,院子里的说话声便传入了耳朵。站在外面的护卫也看到了岳楚人,微微颌首示意谁也没说话。 里面谁啊?走到一熟悉的护卫身边,岳楚人小声问道。 那护卫长得人高马大,低头看着岳楚人道:回王妃,是安公公。 公公?太监?一听是太监,岳楚人不见拉长了耳朵,果然,声音有些尖利。 是。护卫的声音压得极小,看来对于那个安公公他们都是有些忌惮的。 来gān嘛?听着那安公公说话的调子极其骄傲,丰延苍在温和的附和,岳楚人有些气不打一处来。一个王爷混到这份儿上,连个太监都敢欺负。 奉皇后娘娘的命令带着御医给王爷诊病。护卫面无表qíng,岳楚人很眼快的捕捉到他的表qíng,凑近了几步问道:丰延苍他娘? 护卫眼角抽搐,摇摇头,不是,是太子生母。 这下子岳楚人明白了,这个皇后娘娘不是好意啊。丰延苍又不是他儿子,她派人来关心,而且那个安公公还是那样的态度,明显huáng鼠láng给jī拜年没安好心啊! 支楞着耳朵听着那安公公说着娘娘如何关心七王爷的话,那刺耳的声音听得岳楚人连连冷哼。 转了转眼睛,岳楚人扯着嘴角露出灿烂的笑,将手里的卷镇和小酒盅放到护卫手中,然后在腰间拿出一个大拇指大的鼻烟壶,在右手食指上抹了抹,随后大步的走进雅安堂的拱门。 几个护卫都看到了她的动作,也都猜到了她要gān嘛,本想阻拦,但最后谁也没开口。 王爷,臣妾来了!捏着嗓子,岳楚人一步三摇的走进去,入眼的便是站在院子里一身青衣一脸白净吊着眼角满身倨傲的人,长得这么不正常一瞧就是那个安公公。 一旁还有两个肩上挎着药箱的中年男人,这就是那俩御医。 一身月白色长衫的丰延苍站在安公公对面,面目如玉眉目俊逸,全身上下透着一股温和的气息,正是丰延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