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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痛了,后来又绞得那么紧,他便以为她也是得趣儿的,根本没想到这一层,如今她这么一说方才悟了,一时间又是羞恼又是心疼又有几分不解,心里复杂得很,缓了一下,方道,“小骗子,惯会说谎,当时不是说自己不痛了么?怎么现在来找爷的后帐?觉得骗爷很有意思?”

    本就怕他生气,听他这么一说,玉笙心里更慌了,忙道,“不是的,不是的,也不是很痛的,不关爷的事儿。”

    张晏简直要被她气笑了,合着这丫头就觉得自己是这么个经不起事儿的,连句实话都听不得?“不关爷的事儿?那就是你自己不好了?那这次咱再试试,你可得把爷伺候舒服了,也得把自己伺候舒服了。你要是敢叫痛,敢不流水儿,看爷怎么罚你。”说着就要俯身而上。

    他这戏做得好,玉笙是真怕了,忙双手推拒着他,口里叫道,“不要呀爷,求您了,饶了玉笙这次吧。”

    张晏停了动作,仍用手将自己撑在她身上,“哦?想让爷饶了你这次?”忽而笑了,“也成。那就说实话,是不是不舒服?”

    他这话说得柔得很,玉笙的心都被温化了,再编不出什么,小声道,“的确也不是很疼的……只是涨得紧,又捅那么长时间,实在不好受。”又扒着他的肩膀叫道,“爷就饶了玉笙这一回吧,刚才弄了那么半天,玉笙好累了,想睡觉。”

    已是逼出了真话,又见她可怜巴巴的小样,张晏也不再作弄,身子往侧里一翻,一手将她抱了,道,“这样才好,玉笙你记得,你是爷的人,也只需要伺候爷。我是个喜欢听真话的,你不要有什么顾虑。”见她连连点头表示听进去了,他方用手捋了捋她的发,道,“好了,乖,睡吧。”

    玉笙这一日过得委实累,干了好久体力活儿,又惊喜交加,听到此言,如蒙大赦,在他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便睡了过去。

    只是这一夜,张晏却挑灯夜战了良久,他用空闲的那只手拿着那摞自己送来的书下死功。他就不信,他宣平侯张晏就寻不出一个法子让自己的女人爽快。若这桩事真让女方如此难受,那怎么还会有思春少妇,怎么还会有红杏出墙?

    这半夜苦读的结果就是第二天一早,玉笙是被闹醒的。等她迷迷糊糊有些知觉后,便觉得睡前还穿得好好的衣服不知到哪里去了,而本该抱着自己的男人正趴在自己身上用口舌百般逗弄自己胸前的两团白嫩,含吮吸吻,嗞嗞作声,而他那只温暖的手早已伸到自己身下,隔着小裤,轻怜蜜爱,似帮她按摩一般,不急不缓却又一处也不放过。

    玉笙被这般侍弄,身下早已湿润,如今神智既醒,感官更加敏锐,只“呀”地一声,又涌出一股暖流。

    张晏闻声抬头,倏尔一笑,“醒了?正好。本侯迫不及待,想在玉笙身上试试新玩法了。”

    玉笙见他笑得开朗,想不出他想做什么,有些抗拒,忙道,“爷……爷,白日了,正事要紧。”

    “不打紧,今日休沐。”说着他又打算埋首苦干。

    玉笙有点害怕还有点迷茫,只下意识地推拒,不肯就范。

    张晏被她干扰得不能专心,简直烦躁,用得空的手捉住那两只作乱的小手,探身在她颈上大力吮吻了一下,吐着热气,轻声在她耳边说,“玉笙儿听话,爷今日要让你爽快到喷出水儿来。”

    少年事(通房X少爷)十【H,又名:君子动口也动手】

    话已至此,张晏也不再多言,只仍抓着她的手儿又开始动作起来,一张口轮流含着那乳儿,怎么亲也亲不够,摸着她下身那手也愈发快了,隔着裤儿,在那珠儿上忽轻忽重地揉弄,又不时化掌为拳去到那xue儿口撑弄,还会跑去调戏那xue儿后的软rou。

    刚刚睡醒精神饱满的身子本就敏感,只片刻玉笙便被他侍弄得来了感觉,手儿不再挣扎,口鼻里发出轻轻的“唔,唔”的吟俄。她没去想张晏的技术何时变得这么好,只觉得被弄得舒坦极了,昨晚心里那暖暖的情意也回来了。

    张晏见她这般,那xue儿里的液把小裤打得湿泞,心里也高兴,百忙之中含糊地说了一句,道,“爷先让你松快一回。”

    玉笙迷迷忽忽地听了,正不解其意,忽觉得胸前一空,那男人虽两手不动但抬起身向后退了退,那拉着她双手的大掌直带得她上身都微抬了起来,紧跟着只看到这位主子弯下腰,含笑看了她一眼,右手指尖将那小裤都捅了些在xue儿里,玉笙正要抱怨,他便忽而低了头,竟张口在那贝珠儿上狠狠一吸————

    玉笙哪里受过这个,连想都没想过,再加上那根手指又顶在了自己xue儿入口处的敏感点上,一时间只觉得魂儿都被他吸出去了,“啊”地叫了一声,身子一挺,旋即软了下去。

    在她高潮过后脑里发昏的当口儿,张晏已经把那湿淋淋的小裤除了。眼前这还没长成的小女孩儿软软地躺在自己身下,身上透着情欲的粉红,眼儿紧紧闭着,形状姣好的嘴正大口大口喘着气。再看她身下,因着年纪小,那处毛发并不浓密,粉粉嫩嫩的颜色,惹人爱怜。张晏并未如此平心静气地仔细看过她那处儿,现下眼见着那贝儿微微肿大,后面一张小嘴儿正一张一合地送出些高潮后的情液,而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功劳。张晏心中竟没的生出了些满足与自豪感,只想赶紧照着书里画得把她玩到上天才好,便又矮下身子打算重cao旧业。

    此时玉笙已回过些神儿来,见他如此,忙喊道,“爷,爷,使不得!那处脏!”

    张晏不以为然,“哦,是吗?爷反倒觉得没吃够呢。难道玉笙儿也觉得爷脏不成?”

    玉笙一时被堵得没了话,又刚刚历过高潮,身上哪处儿都是软的,娇娇地唤着,“爷……”

    “乖,今日你只管老老实实躺着,让爷玩儿个尽兴。”

    张晏说着便低头向下,也不理会那珠儿,只伸出舌,将那小缝儿从下到上慢慢舔了一遍。微微抬眼,只见玉笙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被激得直挺胸,一股儿爱液蜿蜿蜒蜒流到了他的舌尖上。张晏犹豫了一刹,抵不过内心的好奇,张口吃了,竟发觉没什么怪味儿,只稍稍有些腥甜,十分满意,便愈发没了顾忌。

    他此时只想赶紧实践那书上的秘技,连那对乳儿也不顾了,只双手捉着她的胯骨两侧,对着那嘴儿就吃。张晏耐着性子,玩得很有层次。那xue儿尚未被玩开,紧得厉害,只留一条小缝儿,他便挺直了舌,忽快忽慢地去逗它,每每碰到了,还会用舌尖儿不轻不重勾那么一下儿,偶尔得了闲还凑上去,含含那被冷落了的贝珠儿,吸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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