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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的花灯都好美啊。”李玉芙慨然道,“我从未见过如此好看的,你看这盏灯,竟然是白兔的模样,怪可爱的。” “是啊,”贺契取下一盏灯,交于她手,“你看这盏。” “芙蓉花的形状,可真好看啊。”她把在手中旋转,灯底部系着流苏,这流苏上还挂着块玉。 “这玉……”李玉芙噫了一声,“这玉精致透亮,摸起来温润又清凉。一看就价值不菲,为何……” 她将玉翻了个面,突然顿住。 这块玉的背后刻着一个“李”字。 芙蓉花灯下玉中带李,连起来便是她的名字啊。贺契含笑看着她,说道:“可喜欢?” 李玉芙险些哭出来,呆呆道:“嗯,喜欢。” 贺契摩挲着玉,道:“你嫁给我这么久了,我也不知道送你什么。这玉是我从小带着大的,可是能驱邪护体的,你定要好好带着。” 李玉芙吸了吸鼻子,哑然道:“既然是你从小之物,对你来说定是珍重无比的,为何……” 她话未闭,贺契便把她搂入怀中,道:“你还不知吗?对我来说,只有芙儿最珍贵的。” 李玉芙伸手回抱他,在他怀里哭的稀里哗啦。 沸反盈天的喧闹声之中,他们只有彼此。 后来,李玉芙才知道,这玉上的“李”字,一笔一划皆是他亲手雕刻而成。为了一个字,弄得指尖伤痕累累。 这一切,她全然都不知。 可若她只受些无关痛痒的委屈,贺契都放在心上,为她做的一切一切,亦都只字不提。 那晚,李玉芙粉泪不止,哭着哭着就在他怀里睡过去了。 贺契一晚上都在反思:她为何哭?不应该高兴吗?难道喜极而泣?还是他做的不好,又惹她不高兴了? 他一个头三个大,心里念叨了这这事情,难以入眠。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会看看她有没有睡梦中落泪,一会瞅瞅外头的月亮怎么还没转西。 等等,所以自己这是在等天明问她话吗?贺契皱眉,难道要他开口问她昨日为何哭了?若不小心戳中她的心事,又哭要一回了。除却在床上云雨时喜欢她哭,其余的他可不舍,儿时常听祖婆说,女子平时掉泪伤神,月事掉泪伤身子,妊时掉泪既伤神又伤身。 逼她嫁给他时,他常听下人说李家小娘子又哭了一日,眼儿肿得像核桃似的。他表面上风轻云淡,只道了个嗯。谁知他内心有多难受,魂儿都散开了,吃饭时手中筷子颠倒使用,鞋子也不是一对儿的穿,走个路还能撞树上…… 谁也不知他半夜偷偷去看过她几回。 然后成亲当日,她不肯换喜服上花轿,他便去李家看她。天已转凉,她却穿得如此单薄 ,一点儿也不懂得爱惜自己,只顾着惹他心疼。 他又气又心疼,知她是不会乖乖听话的,他只能威胁她。 他当时说:若想让李家一起去吃牢饭,你尽管如此。你娘身子也不好罢?一旦进去了,可能就出不来了。 她当即软了腿,怀着怕意和恨意上了花轿。 现在问他后悔吗?不,他一点也不。没有这般做法,他或许一辈子也无法拥有她,卑鄙一回他就用一世来还。 …… 芙蓉娇娇】第九章 前院横笛后庭插箫 以后标题就不打H了 反正几乎都是R 这篇完结之后会休息一段时间了 估计还有4、5章吧 贺契最终还是睡了,在天微泛亮时。 略微睡了一个时辰,他便听到阵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身上亦多了股重力。 有人压着他? 鬼压床?他感到自己好似没有穿衣服,有条软物在胸膛舔弄,又湿又热的。 贺契极力启眼,只见李玉芙身上光溜溜的压在自己身上,他心头一跳,瞌睡全无,问道:“芙儿你这是?” 李玉芙慢慢抬起头,她将秀发全部拨到后面,然后柔媚一粲,道:“贺契,要我……好不好。” 贺契没做回答,佳人央cao,犹如梦中。他缓缓闭上眼,喃喃道:“这梦可真好。” 这般美好的梦境,可千万不能被打断,还是赶紧闭眼,在梦里实施下一步。 天知道李玉芙把一生的勇气都使出来了,朱唇才能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可这贺契是什么反应?她有些气恼,圆臀撒娇似的扭着,在腰跨处磨了磨,道:“要我,好不好。” 贺契这次听得真真切切,也感受到她那rou臀蹭磨他的胯间,原本耷拉的软物蹭的一下就立起来了。 贺契有些紧张,继续在那里挺尸。李玉芙俯下身,嫩乳儿贴在硬梆梆的胸膛上,小嘴儿与他咬耳朵:“官人,cao芙儿,好不好?” 边说边将乳儿往下压,不留一丝缝隙。 说的话越来越大胆了,贺契呼吸陡然紊乱,他睁开眼,翻身把她按在身下,道:“这‘cao’字你可知对于男子来说是禁忌?” “嗯……知道啊,所以我准备好了。” 她脸儿潮红,嘟着嘴儿道。 明害怕得全身绷着,偏要说反话。贺契悠然挑逗道:“哦?你说你是如何准备的?” “我……我…….那个…….”她吞吞吐吐,碍难出口。干脆将并拢的双腿对他一开,道,“湿了好久了……” 贺契往下看了一眼,的确有些水光,“你那处不都是湿着的吗?我们圆房之后,哪一日干涩过?” 李玉芙有些被气到,今日一不做二不休。双手勾住他的脖子,送上香唇,贺契任由她咬弄。 二人涎沫交替时,李玉芙把腿儿攀在他的腰上。听说男子喜欢在后庭插箫,李玉芙突然推开他,跪趴着,将圆臀拱起,闷声道:“快点呀。” 贺契不曾见过她这般大胆过,指尖流连臀缝之中,过来一会儿,却把她翻过来,道:“你今日是怎么了?不过,这已不重要了。” 说完,膫子已插了进去。 李玉芙舒然仰起头,问道:“不喜欢后……后入吗?” “喜欢,”贺契叼着她的乳儿,道,“怕你疼,先做一回再说。” 贺契在里头如捣药般,一记重过一记。今日她出水快,才插了数十次,里头的水就泛滥流出。贺契边插边抚弄那突起之核,嘴上也不停。三重快感之下,李玉芙吟哦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