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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里面不知道死了多少无法安放的鬼魂,通常她处理完人之后,都会将尸体扔到这里面焚烧殆尽。

    她是凶残的,但是干这一行,通常不是对别人残忍就得对自己残忍。

    洛云姬捏紧手里的母带还有子带,冷声一笑,将它们扔进了火炉里。

    她并不着急离开,拿出手机,拨通了萧牧的电话,将今天的事情给萧牧简单提了一遍,然后说她准备找时间夜探南宫别墅。

    萧牧说:“我到时候让安娜接应你。”

    “也好。”安娜是医生,为了以防万一,两人在一块也稳妥许多。

    “你确定好行动时间,然后跟我说一声。”

    “好。”洛云姬挂了电话,想起南宫傲让她处理好事情给他致电,犹豫了一下,拨通了总统秘书室的电话。

    接电话的自然是吴杰森。

    “我找总统先生。”洛云姬温声开口道。

    吴杰森说道:“洛管家,总统先生正在参加议会,结束时间是在下午五点,总统先生结束会议后,我会告诉他您来过电。”

    “好。”吴杰森向来敬业,他说会转告就一定会转告的。

    吴杰森又问道:“您有什么话要我转告总统先生吗?”

    “没有,再见。”洛云姬挂了电话,最后扫了眼火炉,她手里的录像带怕是早就燃烧殆尽了,可是南宫绝手里的录像带又该怎么办呢?

    南宫傲回到郊区别墅的时候已经是八点了,鬼面和索菲亚迎他进来,见他目光在众人视线里搜寻,索菲亚小心翼翼的说道:“总统先生,老大在房间内睡觉。”

    南宫傲闻言皱眉:“她怎么了?”记忆中她还没有这么早入睡过,是出事了吗?

    “您还是自己去看看吧!”索菲亚偷瞄到南宫傲的脸色,顿时吓得连气都不敢出,她生平最怕两个人,一个人是老大,另一个就是总统先生。这两个人阴煞气同样不容人小觑。

    事实上,南宫傲不待索菲亚说完,就往楼上走去。

    鬼面看着索菲亚,冷叱道:“你怎么不直说老大喝醉了,真是多事。”

    “你懂什么啊!”索菲亚不屑的瞟了鬼面一眼,没有理会他,转身回房补眠去了。

    南宫傲知道洛云姬为什么这么早就入睡了,因为她喝醉了。

    桌上有好几罐空空如也的啤酒罐,她躺在床上脸色绯红,不知道在睡梦中梦到了什么,眉头微皱。

    他原本该动怒的,但是见她好像不舒服,怒气奇异般的消失,鬼使神差的走到床边,坐在她身边看着她。

    她的脸庞还跟六年前一样明亮,她的五官分开来看,其实不算很漂亮,但是组合在一起却有说不出来的魅惑。

    此刻她的眉头微蹙,他不受控制的伸出手指轻抚,想要抚平她的忧伤。

    他的手指继而下滑来到了她红润的唇瓣上轻轻地来回摩擦,她在梦中睡得很不安稳,感受到唇瓣传来的酥痒,眉头微皱,轻轻地嘟囔了一句:“别闹了。”

    他手指微顿,身体有了片刻的紧绷,脸色沉静,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诱惑她开口:“你让谁别闹了?”

    “我……”她刚要说话,就被他突如其来的吻给封

    在了喉咙里。

    南宫傲告诉自己,他只是不想听她的回答,根本就不是担心从她的唇瓣里叫出别人的名字,不是!

    这个吻原本只是为了堵住洛云姬的话语,却没有想到会变成燎原大火,他身体里面的激情被她点燃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唇齿交缠,洛云姬呼吸被阻,这才睁开迷蒙的双眸,看到南宫傲,有些发愣。

    南宫傲离开她的唇瓣,胸膛起伏,漆黑的双眸静静地看着她,问道:“我是谁?”

    洛云姬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话语,她还在想南宫傲怎么会这个时候在她床上呢?

    她胸前的衣领被解开了几颗扣子,肌肤上依稀有灼热的烫痕,不用看,她都猜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见她还没有完全清醒,他轻咬她的鼻尖,她吃痛的闷哼一声,他却低低的笑了,魅惑声依旧:“我是谁?”

    “南宫傲。”她脑袋发昏,直觉开口,却没有想到这个名字她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全名脱口过,即便是在小时候,六年前,她也只是会叫他“傲”或是“少爷”,南宫傲这个名字对于她来说全名脱口,那是大不敬。

    如果不是喝醉,如果不是情动,打死洛云姬,她都不可能叫出这三个字来。

    可是她叫了,南宫傲却低低的笑了,他似是很满意洛云姬的话语,将她压在身下,他亲吻她的额头,鼻尖,然后是唇瓣,气息交缠间,他温声道:“这是对你喝醉酒的奖励。”

    洛云姬没有完全听懂他的话语,只是下意识的搂着他的腰背,随着他的动作一起沉浮沦陷。

    还有一章,可能下午。

    浴室风情

    就像是做了一个梦,洛云姬临近中午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她坐起身来,却觉得一阵发凉,低头看去,顿时惊呆了,身上竟然布满了青紫吻痕。

    这是……

    她努力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好像夜间少爷来过。

    床上已经没有少爷的踪影,她揉了揉发疼的太阳xue,就听到浴室的门被人打开了。

    她看过去,南宫傲只在下身围了一条浴巾走了出来,他的胸膛上还有水珠滚落,头发也湿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