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杀气
“轰——！！！” “风——风影大人！！！” “我爱罗！！！” 随着一阵沉闷的爆炸声，砂忍村的忍者还没从迪达拉的c3高密度查克拉黏土炸弹的爆炸中被我爱罗的砂盾保护下得以幸存而欢呼，却是发现了守护村子的风影被对方算计而遭遇了不测！ “暴露出了弱点后，堂堂风影也就只有这点程度了……那么可以开始回收了，蝎前辈……” 迪达拉一副计划得逞的样子，随后在蝎的帮助下，暂时摆脱了砂忍的营救部队，唯独勘九郎只身追踪了过去。 “马基大人……” 砂忍的通讯忍者将村子外围暗部忍者被全灭的消息以及营救部队被阻截的消息报告给了马基，毕竟砂忍目前能够出来主持局面的，只有曾经被视为四代风影左膀右臂如今拥护五代风影的马基了。 “首先稳定和安抚村子的人们，随后确定敌人离去的方向，哪怕失去了目标，也会有勘九郎留下的线索，然后重组村子的防御警戒线！” 简单有力的几句话，就已经安排好了目前能作出对村子遭遇危机的指示和措施。给众人留下了一个“放心由我来处理”的背影后，砂忍也都开始按指示运作了起来。 “我爱罗提到的大危机就是指这个吗？” 马基回到风影办公室念叨了一句后，打开了一个月前我爱罗签好后留给自己的绝密信件。 “马基，不，暂且还是称您为老师吧，毕竟没有您的支持，我也不可能这样通过村子高层的决定如愿当上风影……如果不久的某一天我遭遇不测的话，村子的安危就交给您了，有必要的话，就以村子的名义向木叶求援吧，以这两年与木叶的盟友关系来看，木叶不会坐视不管的，至少……也许会期待那个家伙会来的吧……” “晓……结果哪怕是一村之影，也逃不过人柱力的命运吗？风影……我爱罗，我的弟子，你已经预料到有这样一天到来，却还是愿意成为村民的第一道保护伞，站在了所有忍者的前面……好吧，既然现在你已经创造了一次奇迹，我就是丢掉所有脸面和尊严，也会把这次赌注压在你所相信的羁绊上！” 马基仿佛放下了什么执念一样，取了一份紧急文稿，匆忙来到通讯班的忍鹰传讯塔。 “马……马基大人！” “没有时间了，赶紧把这份求援信用最高紧急事态s级委托信件发往木叶！！！” “s级？！！！木叶？！！！” 看着马基一脸严肃的表情，再确认自己没听错后，驯养忍鹰的忍者立即召唤来了速度最快的忍鹰。 “马基大人……这样一来……我们砂忍村就……” “只要风影能够平安回来，一切都是值得的。” 马基头也不回的向塔的楼梯走去，他心里很清楚，不通过长老团的商量就擅自决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甚至对村子来说会以什么样的代价等待木叶的“狮子大开口”。 “既然都做到这个地步了，那么那对姐弟……也由我豁出脸面去请吧！” 刚走出传讯塔的正门，一名头戴遮风帽的忍者杀气腾腾地来到了马基面前。 “你不去组织暗部警戒在这里做什么，手鞠现在可是不在村子……” “你……已经做了，是吗？”，作为多年的对手和伙伴，蚧辅自然是知道马基这个时候来这里会做什么。 “是啊……为了风影，或许这次事件结束后，我就会被那些老家伙流放到死亡之塔吧……” “……为了这个人柱力，你就放弃了整个村子吗？！” “是啊……不管人不人柱力，他毕竟是我的学生，是罗砂的儿子，是保护了我们砂忍村的五代风影……而且，他最后宁愿被敌人俘虏也没有放出守鹤，就这一点值得我去这么做！” 仿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了话，蚧辅撕掉了自己衣帽一体的遮风帽，重重地扔在了马基的脚下。 “你考虑过没有，向木叶求援，等于葬送了风之国身为五大国的尊严，等于是背叛了四代风影的夙愿，等于是放弃了在村子的权力！那班老家伙为了架空你和四代风影不知费了多少精力，现在你倒好，四代不在了……现在你也要离开，难道遂了那些腐朽之人……你这是在葬送村子的未来！！！！！” 说罢，蚧辅一拳重重地打了过去，马基却是不多不闪，“以后村子就拜托你了……” 随着马基闭上了眼睛，等待对方这泄愤的一击，最后，除了感受到一记拳风戛然而止，却是迟迟没有了动静。 待马基再睁开眼睛时，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剩下那撕裂的风帽在风沙中吹摆…… 天空中那一轮明月将成为两人最后的记忆。 “呐，小樱，你觉不觉得天气突然变冷了？” 鸣人发觉随着今晚月色被乌云遮蔽后，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颤。 “不是天气的问题，是明学长的杀气……”，小樱全身的查克拉迅速流动了起来，排除了受幻术影响的可能，“之前在医院实习的时候，听雅子前辈提到过，明学长在成为下忍的一年之中，被派往邻近水之国的边境，剿灭了不少海盗和山贼，最后还被那一带的赏金猎人和流浪武士称为银发仓鼠……恐怕能产生这样的效果，是在那种战斗下磨炼出来的吧……” “嚯？有点意思……这小子迈入上忍境界了吗？”，卡卡西专心看书之余，还不忘这场测试。 “纲手大人，玉山明这是……”，静音除了成为医疗忍者和一般的战斗，却是没有系统地接触暗杀任务这一类，自然是不清楚经历过暗部训练的忍者的独特技巧。 “这是成为上忍的入门条件，特别是从暗部出身的忍者——暗部原本就是秘密暗杀特种部队，只不过经历了两次忍界大战后，职能不仅仅局限于暗杀任务了……”，纲手解释道，“这种杀气其实不是说实质性的存在某种东西或者幻术影响对方的精神，而是通过自身精神面貌和气息调整改变自己与周围环境的融洽程度，甚至利用环境气氛的衬托达到震慑对方精神的效果，毕竟人脑的精神意识对无法判断和判断模糊的事物会产生强烈的恐惧感和压迫感，并会让人产生自身从心里恐惧生畏的印象，这已经算得上是心理战术的高级运用了，这就是所谓的杀气！” “这……玉山明这么年轻就能掌握这种技巧吗？”，毕竟在静音看来，鸣人、小樱、玉山明等人还是孩子，虽然成长了不少，但按纲手所评价的成长速度的话，有些让她难以接受事实。要是让静音知道小樱已经掌握阴封印的百豪之术，恐怕都会震惊地下巴掉到地上！ “喏，看到那个也被自来也那家伙乱七八糟写的东西毒害的家伙没？十一岁的时候就已经掌握了！”纲手无所谓地看了一眼卡卡西的方向。 “卡卡西……对啊，卡卡西十二岁就已经是……”，再反过来看玉山明的话，的确没那么夸张了，反而觉得鸣人和小樱稍微差了一筹。 “说不定佐助那孩子和鼬一样……宇智波一族的天才都是怪胎啊……”，纲手回想起第一眼见到宇智波佐助的时候，那时候就已经隐隐察觉那孩子给人一种冷酷的感觉不也是运用这种技巧的一种方式吗？ “嗦嘎，这次我可不会像上次那样需要佐助来……”，小樱咬着嘴唇，这一刻让她想起了三年前给第七班拖后腿的自己，于是她做出了前进的决定！ “呼~~~”，小樱躬曲着身体，凛冽的眼神直视着明，仿佛随时会将对方击碎一样。 “提气法？小樱已经修行到这一步了吗？” “不……我还没给她啊……”，面对纲手发问，静音紧张地回答道。 “嗯？”，想到静音与小樱的关系，纲手也不深究了。 “提气法是我在和大蛇丸身边那个少年战斗后，想出来对怪力术作为完善和补充的方法，其目的是最大程度完成一气呵成的怪力术爆发，用来消除之前提到的弱点，但副作用也很明显……” “喝！” 纲手还未说完，小樱已经开始了！ 腿部绷紧的肌rou通过爆发性力量的转移，再通过腰部的扭转力量，将全身肌rou产生的力量集中在了拳头上，而提气法带来的暂时性封气和一瞬间细胞接收的充分氧气石细胞中释放的力量得到了最大发挥！ “轰……轰……轰……轰……轰……” 场地中心不断发出爆炸般震动的动作，玉山明也开始全力闪躲，甚至连身上的斗篷都被抛飞在了空中，而小樱的攻击一点也不拖泥带水，连续的攻击之下，全身的皮肤开始大量出汗泛红，体力也快速地消耗。 “第七拳……第二次换气！” 小樱心中默念道，随即在玉山明闪躲在空中无法做出较大威胁动作的时候，出现一瞬间的卡顿时，长呼一口气后，随即又进行了雨点般的攻击！ “增大了换气的时间和判断对方动作僵直瞬间来弥补这段空白期吗？”，纲手仅凭这一段攻击便知道小樱现在只掌握了一半提气法的要领，但这对自行琢磨的小樱来说已是难能可贵了。 “好厉害……小樱……”，鸣人哪怕是外行人，都知道现在的小樱比起刚才还要“狂暴”许多，要是身上挨上这么多拳，恐怕有九尾查克拉的恢复力也不够用吧…… “既然如此，我也要出手了！正好试一下好色仙人教的新绝招！” 说罢鸣人分出了两个影分身开始释放查克拉。 “嗯？大玉螺旋丸吗？” 动作僵直在半空中的明知道无法阻止小樱换气后，却是用这一暇的时间观察了一下鸣人，毕竟鸣人这家伙不同于以往，从之前布下陷阱就可以知道，较原来相比，鸣人的体术减少了不必要的动作，基础忍术和战斗阵型配合有了很大进步，再加上适时的思考判断——可以说两年多时间，自来也能把鸣人这个伊鲁卡花了6年时间都没全教会的“问题”学生训练成这个样子，已经是非常厉害了，更别说还花时间训练鸣人的尾兽模式！ “喝！抓住了！！！” “不好……光顾着注意鸣人的风遁……” 一声爆喝之下，连续攻击的小樱的拳头直接从玉山明的右侧攻击打中！整个人从树林的一边穿行到另一侧！ “呼……哈……呼……哈……” 似乎用光了力气一般，小樱两腿支持不住身体，只能勉强地单腿跪地支撑。 “成功了……” “不，你还是太勉强了！” 熟悉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脸色不太好且十分疲惫的小樱突然精神一振。 “这……” “明，看我的！” “嗯？”，只见玉山明突然发现自己原本的视野盲区的地面下窜出两个鸣人，看样子是要复制打败宁次的招式！ “动作还是慢了一……”，明正要腾空侧身躲过两个鸣人的左右夹击，却是正上方一个巨大的蓝色“光球”不断靠近！ “忍法·大玉螺旋丸！！！” “成……成功了吗？” 随着一声巨大的爆炸声，鸣人的两个影分身将小樱保护在了身下。 “喂……喂……这……不会太过火了吧！自来也大人什么时候教了鸣人这么厉害的风遁吗？”，静音开始提主持测试的玉山明担心了起来。 “纲手大人……玉山明……” 刚才的鸣人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实际上鸣人对大玉螺旋丸的掌控不如螺旋丸，纯粹是因为之前普通的螺旋丸打不中明，于是才想到才攻击范围增大，让对方避无可避。 “咳咳咳……” “嘣！嘣！”，鸣人的两个影分身消失了，露出了一旁平安无事的小樱。 “小樱，没事儿吧？” 鸣人的本体从另一边的地上爬了起来，毕竟大玉螺旋丸产生的气压要比一般螺旋丸大很多，而且还是对着地面的，不顺着气流弹飞出去的话，最后自己也会被波及！ “还好……明学长怎么样了？你不会把他给……” “啊……那家伙……躲得太快了……”，鸣人将小樱从地上拉了起来，指了指刚才大玉螺旋丸弄出大坑的边缘，正是玉山明好端端地站在那里，除了右边空荡荡的袖子飘在空中，脸上面无表情地盯着两人，身上不时地发一阵电弧。 “不知道为什么明好像一直在让着我们，都藏起一只手不用……” “明学长的右手……”，一开始小樱也没注意到明消失的右手，毕竟开始是被斗篷遮挡住的，再加上明以前的惯用手是左手。直到刚才小樱接连攻击时，对方的斗篷掉了后才发现一丝不对劲，却是战斗中将全部注意力放在了对方的移动上，却是没看清是什么状况。 最后，只见玉山明恢复黑色瞳色的眼神闪动了一下，恢复了半天才张口向鸣人问了一句—— “鸣人，你现在能使用仙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