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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也得剥层皮! 傅家期赶紧转身跑下楼去找傅老爷子,傅奶奶一听,跌坐回原位,摇头叹息:“两个都得毁。” 刚踏进家门的傅母也是吓得脸色苍白,无法承受alpha的beta可能会死,不能得到纾解的alpha也将陷入信息素紊乱,而傅父则看向主心骨傅老爷子。 傅老爷子:“禁闭室一关,简单暴力打不开。找医生吧,准备随时救人。” 傅母:“爸,就这样放弃傅嵊?” 傅老爷子:“不然你能怎么办?是傅嵊自己选择一个beta!” 生理,或者说刻入基因链里的生物本能促使一个alpha发情时主动寻找Omega,他们已经将Omega亲自送上去,可傅嵊的生物本能仍旧选择那个beta! “他自己的选择,后果如何,自己承担。” 傅母闻言,不由抽泣,担忧地看向禁闭室的方向。 禁闭室内,何远被放在地板上,失神地盯着天花板,垂落的衣领口隐约可见后颈那个深深的牙印。傅嵊站着,俯瞰不动的何远,打量半晌才满意他的乖巧。 他绕着何远走了几圈,像一头正在圈领地的雄狮。 然后去室内的衣柜里搬出自己从小到大穿过的衣服,将它们搬出来,绕着何远扔放,渐渐堆积成一个简陋的巢xue。 这间禁闭室是傅嵊幼年时的房间改造而来,里面存放着他全部的东西,而这些衣服其实已经没有信息素残留,可傅嵊觉得何远躺在自己的物品堆里能让自己安心。 巢xue筑成,傅嵊去寻来食物,放在巢xue附近,检查水电和金属门,确认无误后回到巢xue里,跪在衣服上,握住何远的脚踝,何远反射性颤抖,挣扎着起身,腹部却被傅嵊的大手按住,有点疼。 何远努力晃着脑袋,试图清醒被浓烈的信息素冲昏的头脑,手脚绵软无力,惊恐地看着傅嵊从他的腿一路嗅闻向上,那个样子根本不像是个正常人,他感到恐惧。 这恐惧一半来源于傅嵊本人,另一半来源于他的信息素压迫。 何远强自镇定:“傅嵊,是我,何远。傅嵊,你打抑制剂好不好?傅嵊,我知道有一款新研发、还没公开的抑制剂,它可以抑制你的情热……” 傅嵊俯身在何远上方,鼻尖对着鼻尖,呼出的气息纠缠,听着何远小声地商量,忽地咧开嘴一笑,吓得何远立即噤声,下一刻封住何远的嘴,舌头强有力的搅弄,撬开何远的唇舌,迫他合不上嘴巴,津液流出来,吞咽着傅嵊强烈信息素的津液。 吮吻的时间过长,何远的舌头被迫抻直、后缩,或委屈的躲到一旁,无能为力阻挡傅嵊攻进来的舌头,他甚至将舌头伸入喉咙,模仿性交的频率。 将近六年的婚姻生活不是没玩过某些游戏,比如koujiao。 傅嵊从不说,但何远知道他喜欢koujiao。何远是不喜欢的,蹲下去为别人koujiao,不仅喉咙难受,还会让他产生一种由里到外被入侵的不适感。 但他偶尔会为傅嵊koujiao,忍着不适吞吐,到后面傅嵊总会失控,不顾他的抗拒和不适。即便如此,何远有时也会同意傅嵊的请求,他也会觉得那个时候失控的傅嵊性感得让他心潮澎湃。 何远眉头紧蹙,眼里泛着一层水光,脸颊酡红,直到傅嵊离开,嘴巴还合不上,舌头伸出来,还没被真正cao进生殖腔就已经失神得仿佛被cao烂了一样。 傅嵊愉悦的笑,胸腔震动,大手卡主何远的下巴,提起一点,方便自己更仔细的观察,身底下的这个人躺在他的巢xue里、包裹在他的信息素里,里里外外完完全全被自己占有,怎么可能跑得掉?从rou体到灵魂,哪里不是自己的? 他是我的。 alpha满足的喟叹,我的啊,怎么敢丢掉我? “——”alpha突然僵住,被情热烧得失去理智而想不起怀里的伴侣什么时候丢掉他,却本能燃起愤怒。 怎么敢不要他?怎么敢逃跑?一定是心野了,一定是……是还没有被标记的原因,要标记他,禁锢他,要——cao烂他! 满脑子都是原始兽欲的alpha用浓烈的信息素刺激得底下的beta头昏脑涨后,撕开他的上衣和裤子,牙齿啃咬着beta的脖子,留下一串串清晰的咬痕,将beta翻过身来,对着腺体又咬又舔,再次注入信息素,进行第二次的标记。 这种标记会刺激beta或Omega进入发情期,否则无法承受alpha堪称强暴的侵入。 何远疼得拽住衣服,手背青筋暴起,指间青白,忍不住缩起肩膀,却被傅嵊硬生生掰直。温热的鼻息,温柔的轻吻舔舐和残酷疼痛的啃咬落在毫无遮拦的后背,酥麻和疼痛相互交缠不停刺激着何远。 何远应该是习惯的,他和傅嵊的性事一向激烈,伴随疼痛的刺激,可现在身上的傅嵊让他感到害怕,他从来没陪伴过发情期的傅嵊。 傅嵊以前发情会打很多抑制剂,就这已经将他折腾坏了,每次结束都得请两天假期休息,那时的傅嵊尚存理智,这次的傅嵊没有理智。 何远害怕。 “傅嵊……傅嵊……我害怕。”何远声音颤抖,低声说:“不要这样……” 他以前这么说,傅嵊会放缓脚步,加长前戏,但这回的傅嵊享受他的恐惧,已经硬起的性器顶在何远臀部不停做顶弄的动作,粗喘清晰,啃咬肩头的声音清晰,rutou被捏弄、挑开红豆前端的敏感的感觉也清晰无比,何远咬紧嘴唇,偶尔溢出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