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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泠低头看了意气风发的小江泠,忽然又想起它在她面前突然倒了的那一刹的尴尬。 他还记得她当时便红着脸匆匆的出了屋,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现在想来,她是不是就此觉得他是个银枪蜡子头啊!?所以才会生出什么找小倌和包男宠的念头? 一定是这样的! 江泠站起身就想回内院找虞晚晚解释,可刚迈一步,便住了脚。 他们还没有夫妻之实,他见了她该怎么解释呢?还有就这么直棱棱的,他怎么走路,撑得也太难受了! 吉福站在门外,听着屋里粗、重的喘气声,无奈的拿手捂住了脸。 他是贴身伺候,王爷现在每天晚上都得叫水,换亵裤,如今怎么白天也开始了。 原来王爷要镜子是干这个?难道照着镜子撸,能更爽? 放着一个美若天仙的王妃娘娘不用,王爷你这是做哪般啊! 等江泠完事,已经过了将近半个时辰了,才知道皇后娘娘给他送美人了! 江泠的心便是一提,他可还记得,她说过他若敢随便纳妾,她必是要闹闹的。 但现在从岳母林氏身上看,她家的家风,闹便是和离,那她会不会母行女效,也来这么一出啊! 江泠便吩咐吉福告诉虞晚晚他要回内院用饭,怎么也得安抚下她。 可现在见了虞晚晚,她却脸上挂着笑。皇后娘娘给他送美人,她竟然一点没生气! 江泠紧绷下颌坐到饭桌前,虞晚晚不禁翻了个小白眼,也坐了下来。 拿了公筷,殷勤的加了一块湘西酸rou,皮笑rou不笑:“王爷、您尝尝,这可是臣妾专门给您做的。” 哼!酸倒你牙! 臣妾?她只在他们刚成婚时这般自称过,怎么现在又开始有礼贤德上了,这样既显得虚头巴脑,又有些见外。 江泠心中郁闷,不过,她给他夹的菜,他当然得吃了! 江泠身上寒毒经过她建议的汗蒸等方法等治疗,好了很多。他的味觉也基本上恢复了十之七八。剩下的二、三,按御医的话说,并不是寒毒的问题。 御医当时看着他的脐下三分之地,颇为严肃道:“王爷,您这是阳盛阴虚、阴阳不调所致!” 真是白长个大家伙,竟是中看不中用,要不怎么会阴阳失调了! 江泠并不知御医心中这样腹诽他,但吃饭能尝出滋味当然是好事,尤其她做的饭还这么好吃。 江泠见虞晚晚给加的rou,菜色金黄,闻之有种独特的酸甜香气,放入口中,虽有酸味,但酸得恰到好处,只让人觉得口齿生津,清爽不腻,还有它的浓汁厚芡,也是别有风味。 江泠吃过湘西酸rou,又夹起一块西湖醋鱼,就见rou色红亮,放入嘴里,rou质鲜嫩,酸甜可口,还略带蟹子的味道,当真好吃。 虞晚晚看着江泠吃得是那个香啊,忍不住又翻了个白眼,这是吃饱了准备睡美人去吧。 不过她作为王妃有的话还得问:“王爷,宫里皇后娘娘送来的美人,您看怎么安置啊?” 一下子睡四个,小心精、尽人亡! 江泠正拿着筷子小心挑了醋鱼眼下细嫩的眼rou,随口来了句:“把她们送到长公主府吧!” 什么? 虞晚晚惊讶的瞪大眼睛:“四个都送吗?”那可是四个大美女啊! 江泠把挑下的眼rou放到虞晚晚碟子里,不以为然道:“当然都送了,皇后娘娘不是让她们来侍奉本王嘛,但本王因公务繁忙,不得时时在长公主面前进孝,就让她们四个替本王去孝敬母亲吧!” 虞晚晚忍不住笑了,这是多么好的一种解决办法啊!大魏以孝治国,朱皇后就是知道了,也挑不出理来,只能是捏着鼻子任了,下回也就不能再送了! 这样她在王府的这一年的时间里,就不用面对争宠、宅斗这些乱糟糟的事了。 嘿,她刚才竟是白怄气了! 江泠看着虞晚晚弯成月牙的大眼睛,他现在能分清楚她是真高兴还是假开心了。 刚才她虽然在笑,可那笑意根本没达到眼底,而现在她眸光就仿佛是星星闪着光! 原来她还是介意的! 江泠的心便是拨云见日般晴朗起来:“以后不管谁在送来人,就让牛瑞他们处理,他们知道怎么办!” 虞晚晚忽然便想起,牛瑞和她说过,之前王府后院的女子都让江泠嫁给了他手下的军士。 她当时还在想,江泠是不是好男色呢! 只不过今天,朱皇后一下子送来四个美人,把她气得忘记这个茬了。 她还在心中说江泠是狗男人,真是冤枉他了! 虞晚晚是个知错就改的好孩子,忙夹了醋鱼另一只眼睛下的眼rou,放到江泠的碟子里:“王爷,您也吃!” 菜品中酸和辣都是开胃的,江泠这顿饭是把所有的菜都吃光了,还吃三碗米饭。虞晚晚都怕他吃撑了。 江泠也觉得自己稍微吃多了点,便回了他的外书房先去练一趟拳,消消食。 屋里,虞晚晚心情高兴了,正哼着小曲,就看春桃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有什么话就说吧!你家娘娘心情好,你说错了,也不怪你!”虞晚晚很大度的拍了拍春桃的肩。 “娘娘,您还准备买卫公子家的书铺吗?”春桃小心翼翼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