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中文小说阅读网 - 都市小说 - 豪门婚色:娇妻撩人在线阅读 - 第11节

第11节

    他的手沿着她曼妙的躯体一路往下,从后面将她拉链的裙摆拉开。

    “不…。风冿扬。停下来。别让我…恨你!”看着他的这幅举动,她知道自己最担心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可是,她不要,她真的不想要啊

    为什么,为什么她连守护自己最后一片净土的权利都没有,泪水颤颤,最终沿着眼角滑过。

    “恨…?”听着她满含力道的话语,一字一句咬的狠狠,他却是毫不留情的出言讥笑“冉依颜,我是你的丈夫,法律上你是我的妻子,夫妻义务天经地义,你有怎么资格跟我说恨?”

    但是,他没有给她回旋的余地,终于,抱紧她的身子,让她不能再挣扎半分,伴随着一声男性的低吼,殷红的血顺着路径一滴一滴染湿了白色的床单。

    “啊——”

    那么痛,那么痛,被绑着的双手,指甲都深深的扎进手心的rou里。

    一声惨叫过后,冉依颜再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的双目空洞,这一刻,她的眼眸里,除了还残留的泪水,就是失神。

    她失去了,终于还是失去了,她给自己保留的最后的资本。

    “乖,这辈子,让我来照顾你,我是你的丈夫,所以,你必须接受我——”

    看着她呆滞的目光,那种了无一切的空洞,他的心里,突然没有了一开始的征服欲,对她,目光满含的怜惜

    “还疼么——”他的身下还在用力,大掌却抚上她昨晚被他狠狠一巴掌打过的脸

    其实,他后悔了,在打了她以后看着她转身的瞬间他就后悔了,他心疼,心疼她脸上的痛,只是,他嘴上不愿承认而已,不想低头去求她原谅而已。

    他是爱她的,尽管他是那么的厌恶冉家

    他还记得,那年,滑雪场跟人玩耍的很小的他,就那样被人从后面推了一把,明明是厚实的雪面却在刹那间如同陷阱一般蹦开一个洞,他的身子就跌进雪坑里去,也是大冬天,他的衣服即刻间被雪水浸泡投了,浑身冰凉,他挣扎,但是没有人来救他,那雪坑如同沼泽,越想往上面爬却越陷得深,四面的冰水混合着清冷的雪渣一齐向他涌来,他的口鼻都被雪封住,冰冷和窒息的感觉牢牢的禁锢着他,那一刻,他以为自己快死了。

    他永远都记得那个味道,那时,他不恐惧,心里,是满满的恨。

    可是,后来,她出现了,她的身边,还站着一个妇女,当小小的她在雪坑里将他拼命拉起来的那一刻,他浑身冷透,冰渣从衣服上洋洋洒洒的落下,牙齿冻的打颤,狼狈不堪,她用力的抓紧他的手,第一次感觉人的手那么软,虽然衣服单薄,但是她小小的掌心仿佛是盛满了一个太阳,他抓着她,那种暖暖的感觉就将顺着掌心蔓延到他心里。

    那个时候的冉依颜,还姓秦。但是看着她身旁的那个女人,他已经识别出了她的身份。

    这个女孩,从出生那一刻,他就认识了,那晚,她和她的meimei,现在的冉双露是在同一家医院出生的,这家医院也是风家的产业,两个女人只隔着一间病房,生产前后差了半个小时,同年同月同日。

    娶她,是他这辈子最执着的事。爱她,是他想做她却不给他机会做的事。

    他知道她不爱他,若不是迫于他的yin威,她早早的就会抽身远离他,可是,他不会让她离开。

    不管用何种手段,他都要她留在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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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千字砍成了一千,但是没法。

    霸爱缠绵 第二十二章 找他

    更新时间:2014820 0:42:05 本章字数:4343

    身上还感受着他在她身体内的力道,一波一波,如同狂涌的浪潮,痛过之后,身体产生的异样感,席卷了冉依颜的所有理智。

    她的思想在抗拒,身体却如同溺水之人紧紧的攀附的一根浮木,紧随着他,一起起伏,一起沦陷。

    她的第一次,就被他这样强行拿走。

    房间里面,处处弥漫着yin靡的气息,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意犹未尽的放开她。

    身下的人儿,已经是遍体鳞伤,他大力的啃噬,疯狂的索要,抽走了她所有的精力。

    激情过后,豆大的汗珠从他古铜色宽阔结实的背部滑下来,那性感的肌rou线条,如同刀刻般细致完美,他弓着身子,看着身下双手被解开浑身疲软的冉依颜。

    浓密的眉一挑,深邃的眼盯在她脸上。

    “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女人——”她娇小的身子还赤果果的躺在他的身下,而他弓起的弧度的伟岸身躯恰好可以掌控她,这种窒息的力道,霸道的所有权,如同他唇边吐出的冷情的话语。

    他的身体和语言都告诉她,这辈子,她只属于他。

    可是,冉依颜的目光早已经淡漠的偏向一边,她的心,冷透了,孤寂悲伤到绝望。

    身体的痛楚一个劲的提醒她,就在刚才,这个男人占有了她的一切。

    熙哥哥。其实对祁风熙她还有起码的留恋,可是,现在这个事实告诉她,不行了,她连唯一的资格都失去了。

    这个时候,她恨的不是风冿扬,而是冉家,还有祁风熙,

    他曾经信誓旦旦的说他会娶她,他说她是他唯一的新娘,可是,结果呢,他娶了另外一个女人,她就站在他面前,他居然一点都认不出她。

    他记忆里的小贝儿,真的,真的就这么浅淡么,随便一个女人都可以蒙骗过关,都可以取代真实的她。

    “风冿扬,就算我迫于冉家嫁给你,你得到我的身,也得不到我的心——”

    许久,她缓缓的开口,目光依然呆滞,空洞填满她的灵魂,声音幽幽。

    本来还在对她满满疼惜的暖情中回味,一刹那,她的话,那么缓,那么缓,就传进风冿扬的耳膜,让他觉得他之前对她说的想要爱她,照顾她一辈子只是白费,是耻辱。

    到这个时候,她心里依旧不愿接受他是么。

    黑色的眼眸立即燃气熊熊的火焰,他目光森冷,语气讥诮,唇角泛起冷笑。

    “谁说要你的心了…。”顿了顿,大手轻佻的抚上她那清丽的小脸

    “冉依颜,如果你还敢不听话,那么我会用行动让外面的人都知道,你是谁的女人,到时候,我没有任何的影响,但是,冉依颜,这辈子,除了我,没有任何男人会娶你。”

    “如果我把这些床照发到网上去。冉依颜,你说外面的人看到会怎么样——”

    冉依颜本来无神的眼骤然变成凛冽,眼眸狠狠的瞪下去,瞪在那张邪侫又俊美的脸上,咬牙切齿的几个字

    “你无耻——”

    “没错,我就是无耻——”他冷冷的回答,面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剪短的话语却带着迫人的味道,冉依颜不时愣住,不知道怎么继续。

    瞟了一眼她愣愣模样不再说话,风冿扬面无表情的起身,站在床边,飞快的往身上套了衣服,其实天知道,他心里有多不爽。

    她骂他‘无耻‘,说不爱她。

    飞快的抓了床边的西装外套,风冿扬大步的就朝楼下走去。

    冉依颜知道他暂时离开了,看着床上那醒目的红,身上大片大片的瘀痕,心痛的同时耳根也有点发烫,她知道待会佣人会上来换洗床单被套,看到这些也隐约的能猜到什么吧。

    但是不管了,身体痛的仿佛快散架,她拖着步子困难的朝浴室走去。

    温水不停的放着,从浴缸的边沿不停的漫出来,她闭着眼,脑袋懒懒的趴在浴缸的壁上,风冿扬,这个死男人,想打她的时候就狠狠的给她一巴掌,想要她的时候,居然就粗暴的绑着她的手强上。

    对他来说,她就是一个玩偶,一举一动仿佛都是被他cao控,不对,一个玩偶都比她有尊严

    磨磨蹭蹭的在浴缸里泡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爬了起来,用浴巾裹了身子,下楼的时候换了浴袍。

    窗外有了暮色,客厅的灯已经打开,璀璨明亮。

    几个老妈子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暖气开的很足,冉依颜将身上的浴袍折叠,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拿了一本茶几下面的时尚周刊杂志,不知道是不是中午风允儿留下的,风冿扬不爱看这些。

    “少奶奶,要杯牛奶么——”

    刘妈从楼上下来,冉依颜转头淡淡的看她一眼,没有开口。

    “如果少奶奶心里烦闷的话,可以去找你以前的朋友——”

    刘妈不无好心的说道。

    是因为她也看出了自己郁郁寡欢的模样?

    朋友?冉依颜自嘲的笑了一下,自从她做了风家少奶奶,跟以前的人根本不敢联系,说起来,大学时候,耍的最好的两个的朋友,在快餐店打零工认识的,一个出国了,另外一个,她不知道消息。

    低头,冉依颜继续看杂志,但是兜兜里的手机却猛然震动起来。

    掏出来,淡漠的瞟了瞟上面的号码,是风冿扬打来的

    她犹豫了下,还是用手指滑动了接听键

    “是依颜么,我是风冿扬的朋友,顾恩华,扬今天心情不好,喝多了,在‘帝豪‘里面拿着小妹撒气,你快过来”

    顾恩华?冉依颜听到这个声音顿了一下,是她那天在中餐酒店里遇到的斜坐在对面的男人么。

    她还没开口,就听见里面不少男人的喧笑的声音,风冿扬也在里面么。

    可是那么多男人,她一个女人,敢去么。

    帝豪,t市最高端豪华的娱乐场所,能进去消费的人非富即贵,一般人是连足都不敢涉入。

    而风家的人无疑是这么权贵大亨中的佼佼者。

    冉依颜相信,就算她今天不去,风冿扬也不会出任何的问题,凭借着老板的交情和风家的势力,没有谁不给七分颜面,天大的事情在他们手中都能摆平。

    如果说草菅人命,一手遮天,这风氏完全有这些恶劣优势。

    想到现在那个混球在包厢里不知道什么原因借酒买醉,冉依颜心里是有些快意的,她真希望他就喝死在那里,然后自己置之不理。

    但是,回想,良心上终究有些过意不去,听着电话,她久久没有回答,电话里面的人不禁催了几声

    “依颜——?”

    “依颜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冉依颜的眸子不经意的瞟向窗外,寒风凛冽,天渐渐黑下来,一咬牙,狠了狠心,对着电话。

    “好——我马上过来——”

    有句话叫自作孽不可活,她现在就是在自作孽。

    挂了电话,她上楼去飞快的换了衣服,走出院落的时候,晕黄的灯光落在肩头

    双腿间扯着的疼痛,真犯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