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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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然，你爸妈……你爸和秦柳什么都不愿意说，事情又过去了二十多年，我没有查到什么。”程旭泽说起这事，依然有些惭愧，其实到了如今，输入基因图谱也能查身世，但程然身上偏偏出现了概率很小的基因变异…… 从福能出现开始，基因变异的人数量就有不少，程然恰恰就是其中之一，变异的还很严重，程宏的基因检测的出来，别的基因看起来却一团乱。 “爷爷，中央当年就没有去世的人？”程然又问。 “没有，我到了中央城之后特地查过，依然什么都没查到。” “我知道了，爷爷，我帮你梳理一下辐能怎么样？”程然突然道。 “梳理辐能？”程旭泽好奇地问道，程然却已经握住了他的手，然后一道不属于他的辐能就进入了他的身体。 程旭泽一惊，刚要斥责程然胆大妄为，程然的辐能就已经碰到了他体内的辐能，这时候，两种辐能本该剧烈冲突才对，事实却并非如此。 程旭泽这天离开范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整个人晕晕乎乎的，他的身体很差，当初有了我不要饿肚子的帮忙，可以不用忍受辐能暴动，就已经让他觉得非常兴奋，前几年吃了几个蚁卵，感到自己的身体竟然被调养的好了一些之后，更是心满意足，但是刚才…… 程然的辐能在他的体内留了一些，让他的辐能变得更加问题，就连他的身体受到的福能伤害，都愈合了不少…… 他的这个孙子，简直就是个宝贝！程旭泽又惊又喜，最后却又忍不住捶胸顿足一番——要是他早点知道自己的孙子的本事，说不定还能有机会再进一步！ 至于现在……他快八十了，六十多岁还能晋级的人几乎就没有，八十岁……还是算了。 程旭泽虽然觉得有些可惜，不过他的辐能稳定很多，这却也让他感到非常兴奋，以至于他一回到家，就忍不住跟我不要饿肚子炫耀了起来。 “我的孙子真的特别特别特别厉害！我孙子的本事天下第一独一无二！” 师青阳为了方便起见，将我不要饿肚子的账号给了程然，程然也就第一时间看到了这条信息，顿了顿，他回了一个字：“哦。” “不饿大师，你太惜字如金了，这范儿……你知道我想说的是什么吗？”程旭泽问道，脸上满是得意，并且准备在对方问起之后，冷艳高贵地表示“我不告诉你”。 程然看着刚才在自己面前非常震惊的爷爷现在一副欢脱的样子，打下了一行字：“你想说程然的辐能很特殊能帮助别人晋级这点？” 程旭泽呆住了，过了一会儿才问：“你怎么知道了？我刚刚才知道……” “昨天晚上他们发现之后，就告诉我了。”程然又写道。 程旭泽炫耀不成，直接下线睡觉了。 时间已经很晚，程然却没什么睡意，反而看向了身边的师青阳，表情凝重：“青阳，我觉得我的身世，可能跟封家有关系。” “然然？”师青阳惊讶地看着程然。 “青阳，你有没有发现今天封云鸿的试探显得有些突然？这还不算，他还找人去联系了秦柳，而且当初秦柳带着封林秋来找我的时候，对封林秋也有些过分地尊敬……”程然一样样地说起了自己身上的疑点：“我的亲生母亲的消息一点都查不到，秦柳和程宏再厉害，也不可能把她的消息完全抹除，而之前封林秋带来见我的那个封家的研究员，他还明显认识我。” “然然，封家也许只是巧合。”师青阳道，封家人一向多疑，怀疑了程然有可能，但他不觉得程然跟封家有关，他也不希望程然跟封家有关。 “青阳，还有一件事，我第一次见封林秋，就对对方有好感，我查过了，我们的生日还是同一天。”程然又道。 程然和封林秋同一天生日，这点师青阳早就知道了，当时他们还在星火城，还觉得秦柳是程然的母亲，也就没有多想什么，现在程然突然提起，他却也皱起了眉头。 “青阳，我以前常常做梦，会闪过一些奇怪的片段，六年前吃了蚁后的rou之后，就隐隐记起了一些小时候的事情，我小时候一直只有一个人，那里有金属的房子，有穿着看不到脸的白色的衣服的人，他们戴着厚厚的手套……”程然仔细地回忆了一下：“之前你跟我说过封家的研究室，我总觉得有些似曾相识，我的情况还这么特殊……青阳，我在网上查到了之前见过的那个封家的研究员年轻时的发表的一些论文，他似乎热衷于通过实验培养出天赋最好的天生辐能者，他的某篇文章里，还建议进行胚胎实验，用辐射能照射胚胎，让他们从小处在辐射环境中，优胜劣汰，将其中能活下来的胚胎进行培养……” “这也是人体实验！然然……”师青阳看向了程然。 “青阳，你说我有没有可能是研究院培养的？要不是这样，那个研究员又怎么可能认识我？”程然道，虽然说的是肯定句，却已经有点确定了：“青阳，我既然是封家的实验室培养的，封云鸿对我肯定有点了解，今天封云鸿会贸然来找我，说不定就是发现了什么。” 师青阳已经，却发现程然的推测完全没办法反驳，一时间，他只能庆幸自己已经把重生的事情告诉了程然，要不然，这样的消息他可不见得推测的出来。 “不仅如此，青阳，我觉得你上辈子见到的兽潮，也跟封家的实验室有关……我已经问过托德了，他们那里虽然发生了兽潮，但却并不针对所有的城市，只针对其中一个，那个小国家，在被兽潮毁灭前还曾经表示他们研究出了可以改变人类世界的东西……青阳，你觉得我们对蚁后的研究要是有了结果，能不能改变世界？”程然又问。 师青阳到了这个时候，哪还有不明白的？“我可以找到蚁后，别人一定也能找到跟蚁后性质相似的异兽……我们运气好，吃之前因为蚁卵好好适应了一下，吃之后又因为你的缘故没有丢了性命，最终得了好处，要是别人发现这样一点辐能反应都没有异兽……他们要是把异兽吃了，可能很快会死，他们要是交了上去，则肯定会开始研究……然然你若是真的跟封家有关，他们的研究院怕是早就发现过什么了，封林秋天赋这样好，说不定也跟那种物质有关，而你……他们以为你什么都没有，其实你只是缺少引发条件。”毫无疑问，是蚁卵和蚁后的rou引出了程然体内的辐能。 “对，我觉得封家应该就有做类似的实验，当初说不定就是他们跟那个小国家一样研究出了什么，才会引来兽潮。” “然然，你真聪明！”师青阳抱住程然就亲了一口。 程然笑了笑，刚想说点什么，很快却又皱起了眉头：“但是这样也不能解释全部疑点，那个小国遇到兽潮之后，就连网络都被毁坏了，整个行动更是有组织有纪律，完全让人查不到兽潮的具体情况，这样一来，倒像是有什么幕后主使。” 程然研究的很认真，师青阳一开始不敢打扰，但是眼看泽程然念念有词地看着电脑，到了后半夜也不惦记着睡觉，终于忍无可忍，将人抱到了怀里：“然然，我们先睡觉！” ☆、第117章 大赛开始 虽说师青阳两人到底还是到了床上,但是突然牵扯出这么多事情,师青阳根本睡不着。 程然的情况确实跟普通人不同,但让他想不到的是,程然竟然还可能是封家实验室的实验品。 想到胚胎实验，师青阳的脸色又变了变，他的情况很特殊,在被关进实验室之后,也曾有人取过他的细胞,据说也有培养胚胎的打算，也不知道是克隆，还是像程然这样…… 幸好，还没等那个实验的结果出来，兽潮就发生了,要不然如果真的有孩子出现…… 想到这里，师青阳又想到了程宏对程然的态度，程然如果真的是这样出生的，程宏的态度也就能解释了，当然，能解释他却不能理解，程然活下来了，是一个生命，还被交到了他手里，他怎么还能完全不管程然的死活？ 就算是换成跟自己完全无关的孩子，一般人也做不到让他去死吧？ 睁着眼睛过了很久都没入睡，师青阳又抚摸了一下程然的皮肤，小时候鲜少跟人有肌肤接触的人，容易得皮肤饥渴症。程然小时候住在实验室里，那里的研究人员接触他都带着厚厚的手套，也难怪他会这样…… 这么想着，师青阳就感到程然往自己的怀里靠了靠：“然然，还没睡？” “没有……”程然低声道：“青阳，你会不会觉得我是怪物……我登记的基因是假的，有人伪造了基因图谱，登记了我是秦柳和程宏的孩子，我小时候基本不出门不去医院，也没检测过基因，后来我才发现我的基因变异的有些多……爷爷以为那是吃了蚁后的rou产生的变化，但其实不是。” 他刚才说出对自己的身世的推测的时候，多少有些担心，唯恐师青阳觉得他不正常，所以才会紧接着抛出兽潮的事情。 “没事，不管怎么样，你不还是你？现在比较麻烦的，就是不知道封家当初到底做了什么，现在又想做什么，程宏又是怎么跟封家扯上关系的。”师青阳道，同时又想到了程宏和秦柳。 对秦柳的调查报告，他曾经看过，知道秦柳的哥哥学的就是生物，后来签订了保密协议加入某个实验室……以前他从没把程宏和封家想到一块儿，对这一点也是一扫而过，现在倒是能把前因后果串起来了。 “估计当时封家是有什么实验，比如制造天生辐能者什么的，程宏以前对我说的话，隐隐就透露出我应该很厉害这样的意思……他可能觉得我是一个失败的实验品，才会讨厌我。”程然道，提到程宏的时候，直接用了名字。 “然然，你应该是最出色的才对。”师青阳抱住了程然，轻轻地亲着程然的脸和脖子。 “说不定还真是这样，要不然封家怎么又找上我了……青阳，你说我的另一半基因的提供者到底是谁？那个人会不会像你一样，吃过类似那只蚁后的异兽的rou？要不是这样，我对蚁后体内的那种物质又怎么会适应的这么好？” “说不定就是这样，封家做人体实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惜我现在实力不够……”师青阳叹了口气，封家的实验室也有自爆装置，虽然他不知道上辈子为什么一直没自爆，但却知道那里要是真的自爆了，他现在的实力肯定会被炸的灰都不剩。 程然和师青阳说了很久，直到天都亮了，才发现他们竟然一晚上没睡觉。 有以前没休息好被程旭泽打趣的事情在前，程然很快就拿出了两瓶有提神作用的药剂，和师青阳一人一瓶一口喝了，这才下楼和温卓义范嘉一起吃早餐。 “你们怎么一大早就喝提神剂？昨晚没睡好？”温卓义吸了吸鼻子，很快就闻出了味道，好奇地问道。 师青阳闻言一僵——温卓义这是什么鼻子？ 范嘉这才瞪了温卓义一眼：“他们年轻人，晚上活动肯定会多点……” 温卓义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有些羡慕地看了师青阳一眼：“年轻人啊……” 虽然明明啥也没干却又被误会了，但师青阳和程然却已经学会了冷静面对，他们表现的太过平淡，以至于最后温卓义也不好再意有所指地看着他们。 等吃过早餐，程然跟着温卓义去做药剂，师青阳则出门去辐能公会自己租的练习室锻炼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辐能大赛。他去之前曾经联系过郑高远，过去的时候就看到郑高远正在练习给自己套防护罩。 别的战技不说，单单套五级防护罩这个，郑高远的速度已经一点不比他慢了……师青阳观察了一下之后，六级的战技一个个朝着郑高远扔了过去，用的当然不是他的速度，而是普通人的速度。 要是以往，一个六级的战技就能让郑高远手忙脚乱，但是这次，他却异常冷静，别的啥也不干，就光往自己身上套五级防护罩。 六级战技可以轻易打碎五级防护罩再伤人，但一个防护罩不够，可以来两个，三个…… 郑高远挡住了师青阳所有的攻击，直到最后体内的辐能用完，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动了：“师父，每次跟你打我都会被你虐……” “表现不错。”师青阳看到郑高远这样的表现倒是有些惊喜，郑高远现在，对给自己套上一层厚厚的壳子这一点已经做到炉火纯青。 要是他除此之外在学点战技…… 师青阳很快就把那个练起来有些折腾人的辐爆术交给了郑高远，让郑高远在一边练习，自己也同样修炼起来，等将体内的辐能消耗一空，就在原地努力恢复，像以往每一次锻炼一样，不浪费任何时间。 他现在已经七级，看起来已经非常强，但封云鸿却是九级！ 他要是能达到封云鸿的程度，拥有九级的实力，又哪里还需要再怕封云鸿？还需要像现在这样小心翼翼？ 辐能大赛最先在三级城市开始，选拔一批人，再送去二级城市，继续选出一批人，最后送去一级城市……等几个一级城市各自的参赛选手之后，这些参赛选手则会被送到中央城。 正因为这样，开赛之初师青阳和郑高远都不需要参加比赛，要等到两个月后，一级城市到中央城参加比赛的名单全都确定，中央城才会在各地的比赛选手前来中央城之前开始初赛——南广城离中央城路途遥远，路上就要花不少时间，这段时间，已经足够中央城进行选拔赛了。 而这个时候，师青阳其实也不用参加比赛，因为中央城还会给参赛选手中的那些佼佼者大开方便之门，比如一开始，他们会让那些实力较低仅仅是来见见世面的三级四级辐能战士先上场，等这些人淘汰的差不多了，才会让五级六级的强者对上他们。 当然，这也不是单单为了那些强者好，对于这些三四级的辐能战士来说，要是一开始就让他们对上五级的，恐怕一个照面就被打败了，也就失去了参加比赛的意义，反倒是先让他们跟实力相近的人比赛，可以让他们得到锻炼。 因为网上还有直播，他们中的很多人虽然实力低，但只要表现出色依然能得到不少人的支持，或者被人慧眼识英才…… 这样的比赛，师青阳原本并不会太关注，不过为了郑高远，他倒是在一开始三级城市开始比赛的时候就特地找人找出了每天最有教育意义的几场比赛，然后给郑高远讲解。 师青阳毕竟曾经是八级辐能战士，现在也有七级，眼光非常好，这比赛他还曾经见过一次，仔仔细细地揣摩过其中很多人的战斗视频……他的讲解通俗易懂，还非常透彻，听了能让人大有启发。 这一点本来只有郑高远知道，后来来看他们的傅晓阳无意中发现之后，整个华国的人就都知道了——傅晓阳带来了尚沐风，然后开始每天给师青阳录像，剪辑之后，还会在青禾酒馆放映。 一开始的比赛都是三级城市的，参赛者实力也低，第一次青禾酒馆进行放映的时候，中央城和一级城市一些已经被青禾酒馆前些日子讲的东西养刁了胃口的人还觉得无趣，但是很快，他们就发现这讲解非同凡响。 讲解的人可以清楚地分析出每一场战斗的情况，就连一些少见的战技也能如数家珍不说，他每次在其中夸奖哪个人，那个人在后面的比赛中的表现都会特别出色…… 讲解员讲的太精辟了，眼光更是异常毒辣！ 很多人都对青禾酒馆的讲解非常认同，认为那些现场讲解的人连给师青阳提鞋都不配，甚至于到了最后，各个城市的参赛选手甚至还都会专门下载青禾酒馆的视频用以观摩——这样精辟的讲解，某些出生好的人能从长辈那里听到，一般人却可能一辈子都听不到！ 这个带着面具用了变声器，一开始给人讲解辐能截断法，现在给人分析战斗的人，引来了很多人的关注，很可惜，青禾酒馆的保密做的实在太好，根本没人知道这人是谁。 不过，大部分人也都有了各自的猜测，觉得他应该是一个至少七级的中年的人。 “七级是对的，中年人……那些人真的太愚蠢了！”郑高远在师青阳讲解完之后，一边看着师青阳摘下面具，一边感慨，两只手还做着完全不同的动作——在师青阳的高压之下，那个辐爆术已经被他练会了。 他以前练防护罩的时候他爸虽然觉得他奇怪，在他解释之后却还能理解，甚至努力控制他的表情夸了他，但是现在他练这个不像战技的战技，他家里人看他的表情已经越来越怪了。 幸好，不管他做什么，他的爷爷奶奶都会无条件地支持他。 “中年人，其实也还好，至少没当我是老爷爷。”师青阳道，最近程然隔三差五会帮程旭泽和范嘉梳理辐能，程旭泽也就在网上对我不要饿肚子强烈推荐自己的孙子，让我不要饿肚子也来尝试一下被梳理辐能的好处…… 师青阳跟程然同床共枕，哪可能没试过这个？自然毫不心动，结果想要面基又再次失败的程旭泽直接就把我不要饿肚子定义成了九十多岁已经对实力完全没追求的老大爷…… “明天的录像已经有了，郑少，你也来拍一段吧，这次比赛之后，你一定会大放光彩，到时候我们还可以给你出专辑。”叶厚安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录像，然后笑眯眯地看着郑高远，原本他一直在中央城的一家媒体工作，但是上次封家和程家对上的事情发生之后，他在那里就有点做不下去了，恰好师青阳联系上了他，他便果断辞职来了师青阳这里。 叶厚安是一个记者，不过曾经陪同高级辐能战士出城，录制战斗视频还被收入教科书的他，在录像方面也有很深的造诣，跟着尚沐风之后，他就接手了青禾酒馆的官网以及每天的视频录制，如今，他大有将之做成一栏节目的打算。 “叶叔，好，好……”郑高远立刻就道，下意识地缩了缩脑袋，曾经在叶厚安面前对叶锦玉这样那样的行为，让他面对叶厚安的时候总觉得自己矮了一头。 叶厚安倒是很冷静：“那叶少，你继续锻炼。” “行，行！”郑高远连连点头。 郑高远听话的不行，叶厚安让怎么做就怎么做，师青阳见状深有感触。虽然程宏这人用不上他多注意什么，但是对程旭泽，他绝对应该多巴结一点！ 就在师青阳在青禾酒馆将一个南广城的五级参赛选手夸了又夸的时候，一级城市的才赛队伍终于陆陆续续地来了中央城，师青阳和郑高远也终于要下场了。 如今距离当初范嘉收程然为义子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这两个多月，封家没有任何针对程家的动作，师青阳原本以为会有的打压程家的事情一件都没发生，不免让他更加担心，担心之余，又更加确信封家应该是打算在辐能大赛中动手。 这么一来，师青阳对于提升自己实力的事情，倒是觉得更迫切了，他要比赛的那天，也依然坚持锻炼，直到时间快差不多了，才匆忙赶到比赛场地——他和郑高远在这天都有比赛，而他比郑高远更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