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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哪怕乱藤四郎很不开心,她也不会退让半分。

    ……

    “所以花了那么大功夫只请来了一个吃白饭的?”鹤丸阴阳怪气地吐槽道。“最后还是得主上你自己上,哇塞,清白的刀剑男士原来是这么轻松的一个职业吗?”

    “你们以后是要长期共处的,彼此之间恶意不要那么大。”恢复成原来体型的阿普利尔冷脸整理着装。

    大概把这座本丸里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一遍,又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整理了一下。阿普利尔发现,这座本丸的设施还是相当齐全的,而前任审神者恐怕家中财力雄厚,像天守阁这样的屋子内部各类设施金碧辉煌,散发着浓郁暴发户的气息但又确实价值非凡。

    好在人已经死透了,若是找上来的鬼魂她可不会害怕,

    鹤丸没有与前任审神者相处的经历,他没啥心理负担地东翻西看。看着鹤丸这样子,阿普利尔反倒松了一口气。

    乱藤四郎不太愿意看见鹤丸,而鹤丸基本也是避着他走的。不得不顺路的时候,一个在屋顶飞一个在地上跑,连招呼都不用打,默契到阿普利尔满脸问号。

    “说起来,持续保持这副模样,主上没问题吗?”鹤丸并不清楚妖精乡的秘密,只是从阿普利尔的表现来推测出她有不得不保持小体型的理由。好在梅林解封后,阿普利尔的魔力变得充足,倒不必担心食物的问题,甚至还有余裕支撑两把刀。

    “主上现在拖家带口的,可不要出什么事了。”

    阿普利尔知道他话里的意思。确实能保持小体型就保持小体型比较好,毕竟要瞒过世界的眼睛实在不容易,但……

    想来世界他老人家日理万机,肯定也不会天天望她身上盯对吧。况且她这么做相当于透支了日后的次数,只要日后发达了,她再乖乖地做回挂件也是可以的吧。

    她心虚地想。

    “嘛,主上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总之要走了吧,迄今为止的第一次出阵。”鹤丸将刀扛在肩上,满不在乎地朝门口走去。

    “等一下。”

    “主上还有……”鹤丸回头,他只觉得有一阵风从面前吹过。回过神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两手空空。

    我本体呢?我那么长一本体呢?

    再抬头,只见那把白色的太刀出现在了少女的手中。阿普利尔翻来覆去地看着刀身,链子在她的手中哗啦啦地响着。少女皱着眉,字正腔圆道:

    “能变吗?给我变!”

    鹤丸:???

    作者有话要说:

    害,乱也要慢慢地成长嘛。

    乃们肯定以为官配是鹤对不对,其实好几个备选还没定啦hhh好纠结。

    以及拿出小本本记下乃们想看的刀刀,安排ing

    求收藏求评~

    第12章 笑面青江

    阿普利尔觉得鹤丸国永这把刀就是有点毛病。

    即使被锁进刀身了也在疯狂挣扎,刀鞘嗡嗡响动,左右上下反复横跳,生怕别人看不出来是刀子成精。阿普利尔花了不少力气才把它摁在手中,白色太刀摇头摆尾,好像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鲤鱼。阿普利尔被鹤丸国永的求生意志以及反抗能力震惊到了,在魔力链接中发送消息:

    阿普利尔:鹤丸国永你在抽什么风?!

    鹤丸国永:不要,我绝对不要变回这幅模样。你快让我出去!我不要呆在这里,一刻也不要!

    阿普利尔不能理解这把刀突如其来的脾气:作为刀剑,被主君挥舞难道不是基本cao作吗?你到底有什么不满?

    鹤丸国永:虽然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刀和刀之间还是有很大不同的!而且主上你会用刀吗?你真的不会把我直接往敌人盔甲上砍吗?不会吗不会吗?

    阿普利尔略感踌躇:“这....”

    鹤丸国永:你看看看,我就说,心虚了不是,有点自知之明就快放我出去——

    “我觉得你还是等一下比较好。”

    阿普利尔驻足,环顾自周,樱花到这里已渐渐消退,只见绿意盎然,草木葱茏.....太葱茏了,东西南北皆是一个绿茸茸模样。

    她抽了抽嘴角:

    “鹤丸。”

    “认识路吗?”

    鹤丸国永凝滞片刻,懂事礼貌地说道:“主上从哪里来的,就从哪里走好了。”

    “哈?!”阿普利尔一蹦三尺高:

    “因为无聊到打回原形的富有探索精神的暗堕刀剑居然告诉我他不认识本丸的路,可以啊鹤丸国永,你觉得我是不是该夸你一句666?!”

    “把希望寄托在不知道睡了多久的我身上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一千年前的京都和现在的京都那能是一回事吗?在这种事情上谜之自信的主上才是问题最大的那边吧!”

    “可是你躺尸的时间能有一千年吗?”

    “能让贫瘠到连苔藓都不长的石头上开出花,你觉得这种事是区区一个千年做到的吗?!”

    阿普利尔极目远眺,远处的一块大石头上一片绿意盎然,最顶上还有一朵白色的小花在微微摇晃....

    但是,压根就没有生根。

    这附近的林地,脚下踩的草丛,都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倒不是说外表上看上去有什么异常,反而是因为过于正常的缘故。

    一般的植物,不管生长的势头有多么喜人,倘若细细观察,也必能够发现几点虫咬的斑痕,一道卷曲的焦枯,而在层层灌木的深处,更是能闻到腐烂骨殖的气息,但这里什么都没有,浓郁的花香味盖过了一切,就像加强浓度的香水一样,闻起来让人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