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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姐揉揉太阳xue,一副疲于应付的样子。

    已经说了危险,却不知道撤离。这种素质居然是是和战场长久打交道的人会有的,还是说这些人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阿普利尔有点吃惊。而那名御姐显然也不想再多说,倘若不让他们明白事情的重要性他们是不会离开的,虽说知道这一点,但是——

    “并非是负责人员玩忽职守,而是有暗堕刀剑混进来了,刀剑男士是无法被结界识别的。”

    一片哗然。

    阿普利尔停住了脚步,只觉得头皮发麻。

    暗堕刀剑......该不会是...鹤丸国永吧。

    “各位应该都知道暗堕刀剑的威胁吧,而暗堕是会传染的。各位不会不明白这点.....所以。”

    御姐环视一圈。就算是再烂再渣的审神者,也不会愿意自己的刀剑沾染上暗堕的痕迹。确实有人不爱惜自己的刀剑,但没有人不珍爱自己的生命,一旦刀剑染上暗堕,所带来的就是无穷的后患。

    此言一出,原先不明就里的人们纷纷惊慌起来,合适的恐吓比什么都有用。几乎所有的审神者和刀剑男士都表现出了惊人的行动力,除了阿普利尔。

    不亲自置身于大海感受不到水的力量,不亲自进入人潮也领略不到人流的冲击力,阿普利尔几乎难以站稳。屋顶上的御姐还站着,那管炮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反而她的刀,佛珠袈裟白长直,看起来忧郁却慈悲。

    倒过来了,这对主从。

    人渐渐稀疏了起来,阿普利尔这才觉得自己站稳了脚。是的,今天她无论如何都是没法走的,万一暗堕刀剑是鹤丸国永——阿普利尔觉得十有八九稳了,毕竟在别的审神者嘴里都市传说一样的东西不会这么巧就在今天出现,看样子还惹了大祸。伤了审神者,恐怕没有比这个更大的祸事了吧。

    但是鹤丸国永有什么必要伤审神者?这一点,阿普利尔百思不得其解,虽然可暗堕刀发疯可以没有理由然而....

    作为刀剑,哪怕是暗堕刀剑,基本素养不是先找主上吗?

    居然还有精力闯这么大祸真是出息了啊鹤丸国永。

    阿普利尔火大地想着,惹谁不好非惹编制内活动,这不明白着往枪口上撞吗?

    但愿只是伤,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人命的话,她可包庇不了他,也不可能包庇他。

    一只手抓住了阿普利尔的手腕,等到看清了眼前人,阿普利尔皱起眉头:

    “鹤丸...国永?”

    但不是她的鹤丸国永。

    一振纯白的,仙气飘飘的鹤丸国永。有着金色的眼睛和轻盈的身姿,和她黑漆漆的那振完全不同。阿普利尔分辨不出这些正常的鹤丸国永之间的差距,也不记得自己有得罪过这位,被冒犯的不悦让她冷下了声音:

    “有事吗?”

    “灿小姐。”这称呼让阿普利尔一惊,随后才用不确定的眼光打量着面前的白鹤:“你是....松叶家的刀?”

    白鹤鸡啄米式点头。

    “不说那么多,你看到我家主上了吗?她....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科幻系的婶婶,我脑补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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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 马甲

    ”就刚刚那么一下子,人能给跑丢了“

    阿普利尔难以置信地问道:“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刚刚那么多人,就算是在高处也没办法看清楚吧。”

    “是吗?”白鹤了然。道完歉后转身就走,却被阿普利尔叫住了:

    “等等。”

    妖精少女说道:“我和你一起去,听刚刚那人的话说不定会遇到什么危险,多一个人也方便一些。”

    妖精少女的热心明出乎了白鹤的意料,他转过身鞠了一躬:“那么....就多谢了。”

    如果是一般的状况也便罢了....暗堕刀剑,阿普利尔恐怕无法不去淌这一淌混水。名义上她也是一座暗堕本丸的继任人,自家麾下的刀出了什么事账都得往她头上算,暗堕本丸里别的刀也便罢了。倘若是形式上已经缔结了契约的刀,她也理所应当地负担起管教的职责。

    其实阿普利尔有点担心自己那把鹤丸国永的状况。就算是暗堕了,但以鹤丸国永的暗堕深度和心理情况,倘若没有外界的影响,应当是很难出现失控的情况的。但坏就坏在阿普利尔不知道他在外面遭遇了什么。

    她确实不会包庇鹤丸国永犯下的过错,当倘若让她知道有什么东西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伤害她的刀的话,那她无论如何也会让那个人受到惩罚,作为道德观念不那么强烈的妖精种族,这种惩罚可能就不会像时政规定下的那么公平公正了。

    但如果不是他——最好不要是他,其余的暗堕刀剑,交交手也不是什么坏事。

    反正她也受了点不该受的气。虽说在本丸时,绿发胁差的力量不可能来源于他自身。

    阿普利尔隐隐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按照松叶那小姑娘所说,暗堕刀剑的出现应该是很少见的,世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她误入了大阪城,而大阪城又刚好出现了暗堕刀剑。真是不往阴谋上面想都不行,但她又不敢那样肯定。

    她记忆中的那家伙,虽然是个十成十的变态,疯子,但却过于傲慢,傲慢到不屑于玩弄这种阴谋诡计,也没有那种缜密的心思。养尊处优的家伙永远都保留着想一出是一出的习惯,这点上和某个金闪闪的人类最古王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