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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这究竟是——!?” 几团光点从它的星星头饰散落到地上,凝聚成人形,第一个逐渐变得清晰的身影是橙色的、紧接着是绿色,最后还有一个小小的、动物的影子。 “……承太郎?” 落地一恢复意识,花京院就立刻开口,这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已经死了吗?仅仅是瞟了一眼那个已经变得黯淡无光的替身,他的目光就被承太郎怀里的女人引去。 “弥生!” * —1989年1月7日— 地平线后折射出清晨第一道光芒,所有的黑暗如同潮水一样随着阴影褪去,金发吸血鬼的遗体放在开阔的尼罗河边,而在他身边还有另一个身影。 黑发女人静静地靠在DIO的肩膀上,面容安宁地像是陷入了长眠。 乔瑟夫·乔斯达神情严肃凝重地望着远处,仿佛在思考什么艰难的问题。 血液被还回来之后,他有惊无险地醒来了,而听了承太郎的解释,他不由得想起自己年轻时的经历,有关于一个谁都不知道的、从柱人手里拯救世界的故事,以及他最好的朋友西撒·齐贝林是如何复活的。 即使没能亲眼看见,他也能想象出承太郎他们口中所描述的那个白色替身的样子。 世界上本不可能有两个完全相同的替身,然而这件事却确确实实地发生了,一模一样的发动方式,同样是将人起死回生。 “承太郎,接下来我要说一件很奇妙的事情……” 他盯着那个女子的面容,黑发黑眸,逐渐和当时那个只有几面之缘的柱女重合起来,说不定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如此神奇的事情。 * —1999年7月15日— 杜王町的所有替身使者因为朝雾弥生的死而聚集在一起。 属于西尔维娅的替身在留下了线索之后带回了逝去的人们,也带来了不知是敌是友的三个史前时代的远古柱人。 就在那个白色的身影逐渐变得暗淡时,28岁的空条承太郎脸色一变。 “等等!有什么不对!” 他的视线和自己的外祖父相遇,白衣男人一瞬间就知道老头子也“想起来”了。 有什么东西从记忆最深处逐渐浮现出来,十年来从未启封的一段回忆猛地涌入脑海。 不,不是! 那不是他们经历过又忘记了,而是有什么东西确确实实改变了,有关于那段埃及之旅,他居然有两份记忆! 身边的景色开始转换,然而停下来时承太郎又发现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不过是街边的几家小店的牌子改变了,一家牛rou饭变成了药妆店、马路上路牌的颜色和其中一条路的路名改了…… 这里还是日本的杜王町。 “承太郎……?” 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刚刚听到这个陌生又熟悉的音线时,白衣男人的后背僵了几秒钟,原本这个声音他只听到过50年,可转念一想又是像听了10年。 他转过身去,一个红发绿衣男子静静站在那里,望向白色替身消失的地方,震惊地睁大双眼。他的双眼处有两道竖着的伤疤,但丝毫不影响他温文尔雅的气质。 花京院典明,本来应该十年前在埃及身亡的同伴。 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哪一个是真实、哪一个是虚幻? 承太郎青色的眸子里有了罕见的迷茫。 在世界各地调查替身使者时,他也曾了解过一个概念,有关于时间的秘密谁也解释不清,但世界上说不定就是有这么奇妙的事情。 世界线变动了。 * —2002年4月12日— 那不勒斯海湾边的一个私人墓园入口处,几个身材魁梧的黑衣人像是铜墙铁壁一样把守着,任何靠近的人都会受到最严厉的警告。 如果细心留意的话,车道一旁停着的一溜儿黑色车辆都是低调的好牌子,车标的右下角有一个难以察觉的深色记号。 不过帮派里的人都知道那个标记。 “热情”,短短的一年时间里,这个地下王国就统治了整个意大利。 四月正是刚刚进入春季不久的好时候,若非门口有墓园的标志,也许还会有人以为这里是什么花园,郁郁葱葱的植物、鲜艳芬芳的花朵,埋葬在这里的有曾经的市长、政客,还有资本家。 一群穿着西装的男性呈半圆状围在一块新碑前,它明显还未经历过什么风吹雨打,石碑上的字迹清晰可见。 西尔维娅·齐贝林·塞拉菲娜。 去年的4月6日是新教父打败曾经的帝王的日子,仅仅是6日之后,幸存下来的人们找到了传说中老板的情人,她的死亡带回了一些伙伴,这位女士的忌日也是他们获得新生的日子。 一年一转眼就过去了,即使已经拥有了如此庞大的地下帝国,“热情”在他们眼里也不过是刚刚起步而已。 可到了这一天,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停下了手里忙着的事情,无论是教父本人,还是护卫队、暗杀队、亲卫队,“热情”一大半的高层干部都聚集在这里。 而他们能做的也只有无言的感谢。 墓碑周围的杂草被清理地干干净净,不愧是花了大价钱请人维护的高级墓园。 站在一群人中最前方的是一个金发年轻人,他的手指轻轻动了动,绿色的藤蔓便顺着石碑边缘处缓缓爬上去,绽开白色的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