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地头蛇错杀了强龙的人
温玉听到系统的提示后,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打扮,便知道自己又死了一次。 好在自己运气还不错,刚好卡在1级零点经验的地方,没有被降级,所以身上的一层泛沧浪还在。 烦躁的是这些天的重复历程他又要苦逼的走一遍,因为现在还是前期,自己的可控能力不强,所以只敢走原来走过的路子,至少不会因为其他的原因又死在了某个奇怪的地方,到时候还得再重来一遍… 很快温玉便到了被属下捅死的这一天,他开始思考对策。 “我的记忆只停留在今天睡觉之前,那看来我应该是晚上做梦的时候被人捅死的,不用想肯定是白、于俩人的手下们干的,可是到底是哪一方宰的小爷呢?” 原本温玉想的是自己半夜躲在暗处,把枕头塞进被子当中,等凶手来的时候,一掌把他劈了。 但是这样一来,可就公然与江湖阁两大势力中的一方为敌了,虽然自己有不死之身,但若是在这种被动的局面之下,一直被杀也是有可能的,届时掉级可就麻烦了。 为了想一个完美的对策,温玉开始回忆与白、于二人打交道的种种细节,然后他觉得于骏这个人比白文斌还要阴险。 虽然都不是什么好鸟,但是于骏的脸上常常会出现很多微表情,而且在宿主卧室那一段,若不是白文斌让自己不要再继续往下脱衣服,于骏真有一搜到底的想法,可见其心思之缜密。 “赌一把!就赌晚上杀我的人是于骏的手下!可是怎么样才能让自己脱身,然后激发白、于二人的矛盾呢?” 温玉沉思良久之后,突然抚掌大笑,显然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主意。 这一步棋,可爱的小楼是一个关键人物。 时间宝贵,温玉从小楼那里了解到白文斌手下人当中喜欢喝酒且常常sao扰她的樊奇,然后去烟雨楼买了几壶上好的女儿红。 万事俱备,得找个理由把那姓樊的替死鬼叫过来陪自己喝酒。 “小楼,你帮我把樊奇约过来,成么?”温玉笑道。 “那姓樊的经常轻…轻薄我,我怎么可能去约那登徒子!”小楼咬着嘴唇,一脸不情愿地道。 “把他约过来,我们一起喝个酒,然后当面提醒他以后不要再打你主意了…” “你为何要帮我…可是心里还有…” 小楼话没说完,就被温玉打断道:“唉,我何尝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但是吧小爷的能力就摆在这,只要能在江湖阁混口饭吃,谁管事我都无所谓,之所以想帮你做些事,是因为自始至终你都在真心待我呀!他们看见我顶多只是敷衍的叫一句小阁主,有的人连招呼都不打…” 温玉这半真半假的话,直接把小楼给感动哭了。 “别怪哥嘴里没句实话,实在是这江湖太可怕,我现在是谁也不敢全信啊!”尽管温玉说的并不全是假话,但心里还是有些愧疚。 “多谢温少体谅,我现在就去约!”小楼恨恨地跺了跺脚,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温玉看得出来,小楼内心挣扎了很久,才做出了这个决定。 让古代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去约一个自己十分讨厌的坏男人喝酒,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气。 “小楼你放心,他今晚就会死,以后再也不可能欺负你了!”温玉攥紧了手中的拳头,此时的目光犹如两道寒芒。 显然温玉已经动了杀心,樊奇必须死!只不过这刽子手却是今晚来杀他的凶手。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樊奇见小楼突然要约自己喝酒,尽管是与温玉一起,他还是很兴奋。 毕竟在樊奇眼里,温玉就是个屁都不懂的小毛孩,自己就是当着他的面撩拨小楼,那个小傀儡也不敢说什么。 温玉却没有给他动手动脚的机会,直接往他们俩的酒里都倒了蒙汗药,不过一杯下肚,二人就已晕倒在桌上。 然后温玉将小楼抱到一个比较隐秘的角落,地上用软毛毯垫着,以防她着凉;樊奇则被他抱到床上背对着天花板,并把其红衣脱了下来丢到床下,然后用自己的外衣盖在上面。 一切忙完之后,已经到了深夜,温玉猫在床后的房梁之上,死死的盯着门外,手中还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如果来的杀手认出床上的樊奇不是自己,他就立马跳下去把那个杀手宰了,这是温玉留的后手。 虽然在此之前温玉连架都没打过,但是在这混乱不堪的异世江湖,杀个坏人似乎也不需要做什么心里建设。 一直熬到四更,凶手还未出现,若不是温玉有玄功傍身,恐怕早已困得打起了瞌睡。 “这么晚了还不来?我等的花儿都谢了…”温玉已经无聊的玩起了怀里的“平板”。 很快,外面便响起了蹭门栓的声音。 “你踏马的总算来了,老子腿都蹲麻了…” 也就过了几分钟的时间,门就外面的叶一龙撬开了,而且几乎没弄出大的响声。 “妈的,阁中好歹也有一百来号人,尼玛连个巡逻队都没有,真的离谱!”温玉暗中吐槽道。 正当温玉在心里骂街的时候,那团黑影已经走到了床前,并且双手紧握的钢刀已经举了起来,一开始还在犹豫要不要将眼前这个趴着酣睡的人翻过来验明正身,但是当他闻到樊奇嘴中飘出来的酒味和桌上一模一样的时候,那把无情的钢刀终于用力的扎了下去。 樊奇本能的惨叫了一声,然后就这样稀里糊涂的丢了小命。 叶一龙将刀上的血抹在了温玉的外衣上面,冷笑一声,然后夺门离去。 温玉为了磨练自己的意志力,愣是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一动不动的目睹了黑衣人举刀杀人的一幕。 “唔…这黑衣人怎么跟电视里放的不一样?不应该先装个b然后被主角反杀吗?”温玉心有余悸的从房梁上跳下来,看着樊奇惨死的模样,竟丝毫不觉得他可怜。 这样的败类,留着也只是个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