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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凛夏换个心灵更坚强的男友?”

    无视站在门口的狗卷棘,太宰治没心没肺地笑着安慰她。

    “反正喜欢小凛夏的人又不缺他这一个。”

    拉下一张脸,凛夏很是嫌弃地松开手,“你以为谁都和你似的?女朋友说换就换,连殉情对象都可以随手拉来。”

    见她转身便要离开,太宰治笑眯眯道:“那作为补偿,我帮小凛夏处理转学的事情吧?”

    少女不敢置信地回过头,“你会有这么好心?又要搞什么乱七八糟的计划?”

    “怎么能这么说我呢?”黑发青年作西子捧心状,“明明我这次很努力地在帮助小凛夏了嘛。”

    “毕竟我也没办法确定小凛夏会不会再一次消失。”

    仔细打量着他的表情,凛夏终于确定他这一次说的确实是实话。

    “再一次消失”这样的状态……

    巫女殿下拧着眉毛,心情很是复杂。

    她回头看了一眼狗卷棘,长叹道:“我知道了。”

    “乱步哥会没事的吧?”凛夏揉着眉心,“只有他一个人战五渣,要不然我带他一起走?”

    太宰治甩着手答道:“乱步先生不会受伤。”

    既然太宰已经考虑完全,那她也不会多做纠缠。

    凛夏拿出手机,找出日历,转身走向会议室门口。

    “今天好像有点晚了,那我明天就和棘君一起回东京,正好不用考期中考试。”

    “这样也好。”太宰治点点头,“只有国木田一个人生气的世界出现了!”

    手机在不经意间滑落,被狗卷棘及时抓住。

    凛夏一边接过手机,一边瞪着太宰治:“国木田要是早衰,一定是被你气的。”

    “作为mama,总是会有大量不可避免的辛劳嘛。”黑发青年挥手道别,“我就不送你们咯?”

    “我还不想半路还要去鹤见川里捞你。”

    巫女殿下推着狗卷棘转过身,自然而然地趴在他的背上。

    “拜托棘君带我回家。”

    一直憋到转过天来,两人一同坐上东海道线,凛夏才终于做出解释。

    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树影,她悄悄握紧狗卷棘的手。

    “你应该记得我前几天说过‘离家出走之后遇上了龙头战争,异能力暴走失控,继而被乱步哥捡回家。’这件事对吧?”

    狗卷棘习惯性回答了一句“鲑鱼。”。

    抬手遮住忍不住翘起的嘴角,凛夏接着说道:“我当时就是被龙头战争的主使者之一——‘白麒麟’的异能波及到,以至于失控的【缘】抹掉了我曾经存在过的所有证据。所有人都忘记了我,就像我从不存在一样。”

    “准确地说应该是除了太宰之外的所有人。那家伙对异能力免疫的,所以只有他还记得我。”

    “当然啦,我也失去了所有记忆。直到两年前和太宰重逢才解除了【缘】的影响。”

    “所以说,全侦探社里只有我对‘白麒麟’的异能力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要他发动异能,相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我和‘消失’没有两样。”

    “除非太宰帮忙,不然我一定会死在【缘】的手里。”

    然而这次显然完全不同于龙头战争,太宰不可能对她施以援手,也不可能有人会记得她继而帮她收回异能。

    因此太宰想要把她排除在外。

    不过能因此翘掉期中考试,也算是件好事了。

    等凛夏将这几天以来太宰的计划都做完相应解释,两人也到达了咒术高专。

    狗卷棘把凛夏送到校长室,便等在门口。

    正如当初真希所言,校长室里只有一个大叔在专心戳着羊毛毡。

    瞥了一眼门边上露出来的白色头发,他手上动作不停。

    “你就是那个原本准备过段时间再来,结果昨天晚上说今天就来的转学生?”

    他把戳好的玩偶放在一边,右手搭在它的头上。

    “我是夜蛾正道,东京咒术高专的校长。”

    凛夏果断鞠了一躬,“校长好,我是福泽凛夏。”

    缓缓站起身,夜蛾正道盯着面前这个前不久才从咒术高专离开的少女。

    他沉声问道:“你来咒术高专干什么?”

    巫女殿下右手握上刀柄,暗骂起五条悟。

    毕竟谁能想到这家伙说的“很简单的面试”居然会是这样的?

    这个问题和“你为什么会选择我司求职?”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吗?

    想来想去也觉得根本没有啊!

    再者说了,总不能说“为了改革咒术界”吧?

    少女试图在心里把五条悟千刀万剐。

    然而她表面仍淡淡地微笑着,“校长真的想知道吗?”

    夜蛾正道微微蹙眉。

    这个熟悉的句式给他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但为了验证她给出的答案,他不得不问下去。

    “你说吧。”

    回头向门口飞了一个wink,凛夏超大声地回答道:“我是来谈恋爱的!”

    门外的少年震惊得站都站不稳,差点摔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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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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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凛夏:就很理直气壮(bushi

    夜蛾:我就不该问……在听到这个句式的时候,我就该知道不能问下去了!!!

    事后得知的五条悟:我就说这很简单嘛,就是对棘来说有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