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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知白无奈,“我记得当时是你死皮赖脸让我去弹奏得吧,不去弹你就强行将宿舍换回来,还?害得我被那些贵族小姐嫉恨了几个星期,又?偷我书,又?在上课时刻意给我难堪,当时真是欠你的。” “谁让你当时为了那个小鬼,商量也不和我商量一声就搬走,我再?怎么落魄起码也是个王子?吧?和王子?住在一起你不觉得荣幸吗?”他假意嗔怒。 唐知白都有些想翻白眼,“是啊,真是我的荣幸王子?殿下,记得这位高贵的王子?,第一次见面就说我是个丑八怪,我没有给你一拳也真是我脾气好。” “对别人你脾气一直很好,连对问路的陌生人都笑脸相对,怎么不见对我温柔一点?回?想一下,我也没有对你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吧?” “因为有人第一天就怀疑我是窃贼,还?说我丑呀。” “嗨还记仇呢小野猫!就揪着这件事情不放,讲道理?,后来不是当众给你澄清了吗?我还?把说你坏话的人教训了一遍。” 唐知白眨眨眼,“是啊,所?以是我的荣幸啊,王子?殿下。” 闻言,阿廖沙一愣,随即拍着桌子?哈哈大笑,紧绷疲惫地脸上出现久违的放松与开心,终于在这张成熟脸庞间,窥得一丝曾经的熟悉少年模样,其实这番这对话根本不好笑,可是不知为何,他就是很开心很想放声大笑。 他幽深目光中充满怀念,“你真是让我魂牵梦绕,什么时候能再弹奏一次给我听吗?” 唐知白奈何不得他,“魂牵梦绕不是这样用的,王子?。”如?果阿廖沙面对的是个矜持姑娘早就,扇他大耳光了。 “你知道的我语言功课一直不好,全学社交谈情去了。”他并不在意这种错误,还?洋洋得意,“说正题啊,我真的挺想再听你谈谈琴,哪怕只是首小调也好啊,” “抱歉,我……我已经很久没有弹钢琴了。” 说起这个话题,他手下意识一缩,便让眼尖的阿廖沙看见他手背上伤疤。 虽然已经愈合很久,可伤口感染时间太长也没有即使处理?,所?以在白皙手背上显得狰狞丑陋,他一滞,“你的手?” 唐知白立刻将双手收回到桌下,目光淡淡,“不是这个的原因,只是很多事情和年幼时不同?了,心境也不似从前纯粹,我已经找不到从前的情怀和激情,也就不再?弹了。” 话题不似方才轻快,阿廖沙打量着面前这个沉静如?水了,那人亦在打量着他,轻如和煦春风淡如秋日流水,一块无暇的白玉依旧完璧,故人依旧只是多了几分沉稳。 可他却已和从前大不相同,从前他是自由飓飞奔跑在烈日下的风,放肆天性,无所?顾忌,少年人早已随着时间老去,磨平棱角迎合社会,变得世态拘束、目光再?也不似从前纯然,一切痕迹都被无情岁月刻画在脸上。 虽然三十岁的男人依旧很英俊,眉眼间痞里痞气,但嘴角总是带着一抹苦涩。 “小野猫,这些年是不是过得不开心?”阿廖沙看着他的伤疤意有所?指,却问得认真。 “不,虽然生活总是有些不如?意的地方,但谁都有烦恼,相比他们我每天都很开心,很知足了。”唐知白径直看着他,双眸澄澈得像冬日湖水,竟没有一丝瑕疵与遮掩,“但是,我知道,你过得并不如?意。” 阿廖沙苦笑一声也不掩饰,仰头喝了口酒,嘲道:“你说我以前多傻,竟然想着快点长大回?到家乡,其实,何处为家、何处不是家。” 第107章 他眼中有几丝颓废和狠厉, 这种?血性必然是长久磨砺和困境挣扎后才有的气息,他喝酒动作很大,在温情的餐厅中显得格格不入。 而加列等人一直盯着这边, 即便不?认识这个凭空冒出来的男人,但他们也能嗅见这个男人身上蕴藏的血腥味, 很危险。 “两国交战激烈,你?独自深入敌营,你?也不?害怕被发现。”唐知白注视着他。 “周围都是你的人, 没有人敢过来。”阿廖沙瞥了眼周围那些状若交谈的年轻人, 有的甚至都不遮掩一下直白的用眼神警告他,啼笑道,“要说被发现的唯一途径,只能是你去举报我, 然后扭送我去警署。” 唐知白似有若无叹了口气, “你?知道我不?会的。” 他不?是傻子, 这次见面不是偶然, 阿廖沙也不?可能只是单纯的叙旧, 他愿意这样心平气和地坐着与他聊天,从前的情分是很重要的一方面。 那时候他刚进学院, 因为林诉以前干的那些蠢事,时时被挤兑欺压, 斯特黎尔里权贵实在太多, 个个都心高气傲坏脾气一堆, 林霄因只不过是微不?足道的男爵,况且他还要护着路易简直难上加难,艾尔胆小,掺和进来也不?过是一起被欺负, 那时候帮助他的只有两个人。 斯诺和阿廖沙。 他知道斯诺·斯图亚特对自己抱有什么样心思,他的所有援救和解围都是带有目的性,像个设置陷阱的猎人不?怀好意,目的不?纯,往往他每次帮助自己之后,又?会陷入新的漩涡,像是故意的,所以他能避则避。 而看得?出来,阿廖沙是真心把他当朋友的,他性格张扬不羁从来都直言直语,虽然自己从来没和他说过什么,但他听见有人污蔑诋毁林诉时,都会出手帮忙,有时候甚至当众给那些人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