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安安饿了
傅琛盯着身边的孩子看了几秒,然后对电话那端说道:“既然你最近比较忙,我就让孩子在我这边多呆两天,两天之后,我会让人联系你,把她送回去。” “您说的是真的?”夏晗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显然对男人的话表示怀疑。 “当然是真的,我从来都是说一不二。”傅琛伸手抱起孩子,然后给安安提醒了一声,“安安,给你妈咪再见,告诉她你要休息了。” 安安听了这话,快快的和电话那端说道:“妈咪再见,安安过两天就回去了哦。” 夏晗知道,这应该是最好的结果了,只要傅琛真的履行了承诺,她就再也不让安安出现在他的面前。 “那就麻烦傅先生了,再见。” 挂断了电话,夏晗又分别给安家兄妹二人发了消息,让他们不要再担心孩子的事情。 在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夏晗一心投入剧组这边的事情,只是闲暇之余,依旧会想起她的女儿在傅琛那边的情况。 为了陪伴安安,傅琛这两天将公司那边的事情交给周从去打理了,他本人则在家里照顾安安。 “爹地,饭饭做好了没有,安安肚子里的小馋虫又在叫了。”小安安此时正窝在沙发上和芭比娃娃玩,时不时的就会转过头去,朝着厨房的方向喊一声。 “快好了,三分钟。” 听到傅琛的声音,小萌宝又继续拿起另外一个芭比娃娃,“好哒,那你快一点哦,不然小馋虫饿极了会咬安安的。” 就在这时,茶几上的手机忽然响起。 安安放下手中的芭比娃娃,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爹地,你的电话。” 此时,傅琛正在欧式厨房里炒最后一道菜,根本没有听到小萌宝的声音,自然也就没有去回应她。 安安见干爹许久没有回应她,便拿起伸手按下了接听键。 紧接着,电话那端传来一道温柔可人的女人声音,“琛,你为什么一直不接我电话,生我气了吗?” 安安拿着手机仔细的去辨别电话那端的声音,然后用英语问了一句,“阿姨,请问你找谁?” 电话那端沉默几秒,才继续传来辛思妤略显疑惑的声音。 为了回应孩子的话,她说的也是英语,“我找傅琛,你是谁?” “阿姨,你打错电话了,这是我爹地的电话号码,你看清楚再打哦。”说着,小萌宝就将电话给挂断了。 “安安,吃饭了。”傅琛端着两小盘菜,从厨房里面走了出来。 见安安正拿着手机,他微微皱了皱眉头,“安安,谁打电话了?” 小萌宝摇摇头,“那个阿姨打错电话了。” 紧接着,小萌宝就迈起小短腿跟着傅琛朝餐桌边走去。 傅琛将饭菜在餐桌上放好以后,又伸手将安安抱起来,“走,洗完手才能吃饭。” 今天傅琛亲自下厨的一个原因是,黄姨今天正好有事,过来不了。 另外一个原因便是安安说在家里经常是妈咪亲手做饭给她吃,因而傅琛今天亲自下厨,给孩子做好了一桌子自以为色香味俱全的饭菜。 带着孩子洗完手以后,傅琛又抱着小萌宝去餐桌一旁坐下。 “哇,看起来好好吃哦。”小萌宝伸手去夹菜,却有些够不到,傅琛见状,连忙夹了一块小土豆放在了安安的勺子里。 “快吃。”傅琛轻声提醒道。 小安安的唇角咧开一道灿烂甜糯的笑容,将勺子递到嘴边,就咬了大大一口。 下一秒,原本精致开心的小脸就皱成了一团,又立即将吃进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 “爹地……”安安露出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看向傅琛,“咸咸的。” 傅琛闻言,微微皱了皱眉,连忙端起一旁的温开水放到小萌宝跟前,“喝一些水。” 他又亲自夹起一块土豆尝了一口,紧接着墨眉一皱。 将其余的菜品尝了个遍后,傅琛的脸色顿时黑如泼墨,没想到多年没有进入厨房,现在做出来的饭菜竟然难以下咽。 小萌宝五官紧皱,静静的看向傅琛,一脸委屈道:“爹地,安安饿了。” 傅琛闻言,伸手将孩子从儿童座椅里抱起,“爹地带你出去吃。” 相处没有几天的时间,傅琛却主动带入安安干爹的角色,从一开始的叔叔,到现在的爹地,一大一小的关系明显亲切了不少。 走到客厅门口,傅琛刚刚将门打开,却看到辛思妤正站立在门口,他的脸色陡然一沉,“你来做什么?!” 辛思妤正要回应,视线却忽然落在了傅琛怀中的小女孩身上,那个女孩软萌可爱,粉雕玉琢的像极了经常出现在电视剧里的小童星。 盯着孩子看了几秒,辛思妤忽然联想到了刚才那个电话,她试探性的问道:“琛,这个孩子是……” “与你无关!”傅琛面色冷沉的瞥了辛思妤一眼,然后便抱着安安朝电梯口走去。 “琛,夏晗她已经死了,就算你再怎么喜欢她也回不去了,只有我这么多年以来,是真心实意爱你的。” 辛思妤追了上去,挡在傅琛的面前梨花带雨的说着,“她已经不在了,我们几年前那么相爱,重新回到以前,不好吗?” 辛思妤的模样顿时吓坏了傅琛怀里的孩子,安安看了一眼面前的人,又仰起脑袋看向傅琛,“爹地,安安饿了。” 傅琛微微颔首,对辛思妤已然失去了耐心,他脸色阴鸷道:“滚开,否则你手中所有的资源我都会撤掉,包括接下来和国外演员合作的这部戏。” 刚才孩子的话早已经让辛思妤震惊不已,此刻再听到傅琛的后半句话,辛思妤顿时怔愣在原地,一脸不敢置信的摇头,“不,你不可能有孩子的,这个小女孩不可能是你的孩子。” 自从夏晗离开以后,他无时无刻不跟自己在一起,怎么会跟其他人有孩子。 辛思妤想追上去追问他,那个孩子究竟是谁,却忌惮于傅琛说的后半句话,只能盯着男人的身影渐渐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