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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川自己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然后想到什么突然问:“岑景去参加岑家老头子的生日宴了?” 贺辞东嗯了声,“你问这个做什么?” “也没什么事,我就是听说马林滔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和岑家走得挺近的。之前拍卖会,他好像还对岑景挺感兴趣。” 贺辞东脸色当场就沉了。 “之前怎么没说?” 姜川翻了个白眼:“跟你说得着?” 贺辞东当即拿出手机打了岑景电话,显示已经关机。 他问姜川:“生日宴马林滔也去了?” “这个我不知道啊。”姜川无辜看他。 贺辞东果断挂了电话,拎起沙发上的外套和车钥匙,匆匆离去。 第20章 酒店最顶层靠近最边上的那间房间,马林滔特地拉上窗帘,打开了房间的灯。整体色调都带着一种浓重的紫色,艳丽且俗气。 岑景被丢在那张宽大的床上时,翻了个身蜷缩起来。 他的意识并不是特别清晰。 视线里整个房间都在打转,周围所有的动静都像是被隔绝开来。 重点是,他的身体有反应。 那种被强制激起的身体**,烧红了他的眼睛。 因为皮肤白的缘故,隔着衬衣都能看见他脖子往下已经全部泛红。 马林滔并不着急,他似乎很乐于看见他现在这幅挣扎又无力的样子。靠在窗边,还有兴致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岑景半边脸埋在被褥里,头发散乱。 他看着马林滔:“你们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 “放心,一点增加情趣的东西。”马林滔喝了一口酒走过来,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岑景说:“每一个被送到我床上的人我都会给他们用一点,能增加不少乐趣。不过……你似乎对这种药更敏感。” “敏感你妈!”岑景咬牙。 他当然知道这不是普通□□,不然他反应不可能这么剧烈。 重点是不知道是不是这身体底子太差,他的心跳快得非常不正常,甚至觉得有些呼吸困难。 岑景用尽力气翻身起来,上半身靠着床头。 因为碰到了铁链和边上的手铐,发出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这声音让岑景狠狠皱了下眉。 他看着马林滔,问他:“我很好奇,今天这一出到底是你和岑戴文私下密谋,还是岑家所有人的主意?” “你应该猜到了吧。”马林滔把杯子放在矮桌上,笑道:“像你大哥岑春城那种蠢货只会坏事而已,从一开始,我就跟你二哥是一路人。” 岑景因为手撑不住,脖子上有青筋冒起。 他冷笑:“你怎么也算是有头有脸的玉石大户,居然会屈尊给岑戴文当狗?” “NO,你错了。”这中年男人此时的脸上才露出那丝残忍,他笑得变态,突然弯腰双手撑在床尾,抬头看着岑景说:“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贺辞东?”岑景问。 “猜对了。” 马林滔离开床,走到另一边墙壁上一下子拉开滑门,露出一整墙壁的器具。 他的手指一样一样缓慢划过去。 嘴上说:“岑家最近被贺辞东搞得焦头烂额,你二哥耐心早就已经耗尽了。” 岑景:“用我对付贺辞东?我怕是没那么大价值。” “当然。”马林滔取下一个项圈类的东西在手里试了试,又放回去,“你哥看重的是你手里的股权,据他说虽然股权转让协议还没签,但你更倾向于贺辞东那边,你已经成了□□失去价值,他当然会毁了你。” “哦,还有。”马林滔终于选中了一根鞭子,露出满意的神色,转头看着岑景笑道:“把你送给我做个顺水人情。” 岑景的视线从他手中的鞭子扫过,又看向这姓马的那张驴脸。 “我劝你今天最好不要动我。”岑景说。 “怎么?威胁我?”马林滔的鞭子在空气中甩了两下,“贺辞东这几年为了他那个小情人可没少对付我,我虽然没把人弄到手,但是我现在觉得,你比那个姚闻予有趣多了。还是说,你奢望贺辞东对你会和他那个小情人一样,再次不让我好过?” “不,我可不会做这种天真的白日梦。”岑景上半身前倾,看着姓马的咬牙一笑:“不过我劝你今天最好弄死我,你今天弄不死我,那我可以跟你保证,只要我活着,绝对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下一秒岑景一声闷哼,整个人朝左边歪了一下,额头浸出冷汗。 岑景抹了一下发麻的侧脸,指尖果然染了红。 “滋味不错吧?”马林滔笑道:“这可是专门定制的牛皮鞭,鞭鞭见血。这话不要说得太满,我们今天有的是时间。不过你放心,我技术不错,不会让你这么一张脸留疤的。” 岑景靠着床头仰头喘息,“你过来。” “怎么?一鞭就受不住了?” 下一秒马林滔几乎没看清岑景是怎么过来的,明明前一秒连撑起来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眨眼间就从床头蹿起。 他只觉得自己脖子一凉,紧接着就是一阵剧痛。 岑景出击的时候人已经到了床沿,现在整个人摔在地板上。他毕竟力气不足,手上拿着的是之前在大厅捏到的一片碎玻璃片,现在因为抓握的力气太大,已经割破他的掌心,血流了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