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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珂已经被围怼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何思邈摸了摸自己刚洗完澡的大腿,还是觉得一口恶气尚未出净。思忖片刻,咬着勺子说道:

    “白小姐应该空闲时间挺多的,否则也没办法找来这么多的苍蝇。既然如此,白小姐,我给你安排点事情做嘛。”

    本来已经想偷摸溜走的白珂失去了机会,只好尬笑着询问道:

    “何导打算给我什么事情?”

    “也不是什么大事,白小姐别紧张,”他有点狡黠地微笑起来,“下次复活赛,岳烟需要个对手,你去和她PK吧。”

    上次比赛她获胜。但她也知道岳烟的表演比自己这组强太多,节目组让她赢必定是看在背后的公司面子上。

    何况这是复活赛,是决定谁会晋级的比赛。要是岳烟真的赢了,那她白珂不就成⌒⊙菰苯升的垫脚石?

    白珂僵笑着想说什么,何思邈却没给她机会,站起来扶住门把手说道:

    “白小姐,我和萧衡先生要谈正事儿了。时间也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说罢,就毫不留情面地用门板把白珂拍到了外面,差点把立体的脸给拍成平面的。

    鹿青崖隔岸观火地看着白珂的背影,友好地拍∨乃的肩膀:

    “白小姐加油哦。”

    然后潇洒离去,留白珂一个人在空气里尴尬。

    回到岳烟的房间时,见自己走后这家伙连门都没关,就这么虚掩了一道缝。

    一推开门,就看见床上那人手忙脚乱地把什么东西藏到枕头下面,有点炸毛地问道:

    “你这人走路怎么没声呢?”

    话落又想起是自己理亏了,就算鹿青崖走路没声,那推开门的时候门还有声呢。要怪就只能怪自己,是她看得太入迷

    见心中有鬼的小家伙脸上变颜变色的,鹿青崖心里倒起了些好奇,忍不住笑眯眯地问道:

    “看什么呢?见不得人似的。”

    “没没没没啥,啥也没有,真的!”

    岳烟在台上的演技很好,在这种事情上却演技相当拙劣,一看就知道有鬼。

    那双按在身后枕头上的,白白嫩嫩的小手吸引÷骨嘌碌淖⒁狻

    岳烟局促起来就满脸桃色,泛红的小鼻头上挂着汗,一层细白的绒毛湿乎乎的,真的像狐狸或是小狗的湿鼻子。

    她越可爱,鹿青崖逗弄她的心思就越多。看着她躲躲藏藏的手,鹿青崖继续说道:

    “拿给我看看,不然我就要抢咯?”

    “你敢!我会咬你的!喂……”

    没等岳烟反应过来,鹿青崖的指尖已经在她的痒处碰了一下,痒得她缩成∫煌拧

    鹿青崖趁机把枕头下的东西拿了出来,刚看一眼,就双颊guntang。

    那是一本杂志,名字叫……

    《亚洲猛男写真合集》。

    封面上就印着各种各样光着上半身的猛男,搔首弄姿,里头香艳可见一斑。

    何思邈对岳烟的评价,在鹿青崖的脑海中悄然浮现:

    岳烟每次见到男人穿着睡衣,都会脸红着退出去,连一眼都不敢多看。

    隔壁萧衡的房间里,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何思邈霍然爬起来,抡圆⊥萧衡胸上一锤。

    萧衡:“姓何的你有毛病?”

    何思邈一愣:“我感觉有人打在我脸上。不是你吗?”

    萧衡火冒三丈,揎拳掳袖地把他压在床上:“傻逼吧你?我看你是欠治了!”

    ……

    “你、你……你看这种东西干什么?”

    鹿青崖刚才还镇定自若,现在却连耳朵尖儿都红得滴血,像颗淌着果浆的小草莓。

    见她害羞着说不出话,岳烟反倒腰杆子硬了起来,理不直气也壮:

    “你不是要抢吗?我给你,你拿走吧。”

    鹿青崖乜∷一眼,一把将杂志扔回她怀里。

    岳烟也不是有意要看的,只不过有的酒店会提供这种服务,激情大片免费观看什么的,没忍住好奇随手翻了起来。

    既然是看这种东西,她本来也想锁门的。谁知道经过酒后那番大动作的折腾,脚踝的扭伤越来越严重,一沾地就疼,最后还是放弃

    “那个……你的脚,怎么样了?”

    鹿青崖羞赧地抬眸问道,见她把杂志收了起来,才抬起视线与她平视。

    看着自己红肿出一个圈的脚,岳烟没回答,试探着戳了一下,疼得呲牙咧嘴。

    我也没想到有这么疼啊!她扁着小嘴呜呜直叫,直到被一只温凉柔软的手覆住了脚踝。

    “知道疼还碰,你是小傻子吗?”鹿青崖颦蹙着眉头嗔怪道,“你不要碰了,我帮你上药。”

    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挪开她的手,将药膏盒拧开盖子。

    方才她就是因为去拿跌打药膏,才路过∠艉獾姆考洌撞见∧且荒淮笙贰

    这款药膏和市面上常见的不一样,是鹿青崖的粉丝带给她的家乡特产。不仅对跌打扭伤特别有效,味道也很好闻,透着淡淡的花草香。

    浅淡的芬芳在房间里弥漫,岳烟的精神也随之逐渐松弛下来。

    不料鹿青崖上药的指尖堪堪碰到伤处,她又疼得脑里一白,从枕头上弹起身来,胡乱地不知道往哪里咬了一口。

    还没从疼痛中清醒过来,她咬着口中的rou感微微泛喘,直到听见耳畔咫尺之间有人轻咳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