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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岑又又瞪大了眼一脸不可置信。

    她居然把江禹卖给青楼了?!

    第17章 季温书

    这是什么黑店?逛窑子要押人进来做小倌?

    岑又又脑海中冒出了江禹打扮得花枝招展去勾搭(阴)客人的样子。

    他那张清冷俊逸的脸上飘着两坨羞涩的红晕,怎么看怎么违和啊。

    挥散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岑又又觉得自己命不久矣。

    以江禹的实力,南风馆想留下他都难,更别说接客了,这不可能。

    下一秒,这个不可能出现了。

    一个身影出现在南风馆的大厅,他肤色苍白,身形修长。

    当这人转过身向上看向岑又又的时候,眼眸深邃有神,岑又又心里咯噔一下——这人正是江禹。

    不是吧,男主怎么进来了?什么混账玩意?

    岑又又进去后,门口那群人一下子变得凶神恶煞起来,伸手就要将江禹绑起来。

    江禹本想直接一剑斩杀了他们,但是想到岑又又还在里面,他这般举动或许会给岑又又带来危险。

    脑海中浮现幻境中她的笑颜,一时间他不知怎的收了手,任由他们带路进来了。

    见岑又又没事,江禹收回自己的视线,跟着小厮走进一间全都以黑色布条包裹,画满符文的屋子。

    这个屋子很诡异,到处透露着不详的气息。

    江禹默了默,抬脚踏进屋子。

    这边岑又又瞪大了眼珠子,呆呆地望着江禹进去了。

    进去了?!

    这感觉就像有人问岑又又你吃侍了吗,岑又又回答说我吃了一样。

    “呃……那我能把他赎回来吗?”岑又又有些尴尬地笑笑。

    鬼知道等江禹出去会不会杀她助助兴,岑又又现在只想尽力弥补一下残局,虽然这行为和女娲补天没什么区别。

    可那老板娘翻了翻白眼,似是瞧不上她为一个男子失魂落魄的样子,“小姑娘,进了我这南风馆,可没有挑的规矩。”

    “雅间已备好,带她上去。”

    ……

    岑又又端起茶又喝了一杯,这已经是她喝下的第五杯茶了。

    不是她实在渴得厉害,是她压根没经验,不知道该干些啥。

    刚上来的时候她只知道安排了雅间,但没人告诉她还给她安排了个男人啊。

    那男子脸庞白皙,看着有些病态的虚弱,当岑又又看他的时候他的嘴角总是带着笑意。

    岑又又脑子里全是救江禹的事情,但这么干坐着也不是办法,她开口道:“我叫岑又又,你叫什么啊?”

    “季温书。”美人微微一笑,神情温和。

    啊啊啊,声音好温柔。

    岑又又脑海里循环土拨鼠尖叫,江禹的五官较季温书更明朗深邃些,但是不妨碍她舔颜啊!

    她托着下巴把头支在桌上,“你也是被人带过来丢在这的吗?”

    这语气就像俩人在相亲,见到对方第一眼就问,“怎么,你也没人要吗?”

    察觉自己问这个有些不妥,应当换种方式套话时,已经晚了。

    岑又又有些懊恼,自己居然这么直白地问别人这种问题。

    可季温书却没有一丝恼意,他还是神色温和,“我是自己进来的。”

    “自己?”岑又又有些诧异。

    “嗯,我有个相依为命的meimei得了重疾,需要钱治病。”

    岑又又咽了咽口水,更加后悔自己问了那个问题了。

    她想了想转移话题,和季温书聊起了一些相对轻松的话题。

    一边聊,她一边在背后偷偷施法将现在的情况大致印在传音符上,给桑月传送过去。

    传音符不但可以直接通话,还可以把心中所想的话传给他人,但此物一天仅能够使用一次。

    在不知道江禹情况之前,传给江禹不太保险。

    第18章 泪痣

    岑又又的神色早有异样,季温书不是没发觉,他只是抿唇一笑,并没有挑明。

    “啊这…季公子,你应当是本地人吧?”

    “正是。”季温书回答,他顿了顿,视线停在了岑又又的唇上。

    小姑娘一连喝了八盏茶水,唇上湿漉漉的,加上下唇不停抿嘴泛起了一丝殷红。

    季温书的目光久久没有挪开,直到岑又又感到有些不适地挪了挪身子,他才移开视线,“又又唤我温书便可。”

    “好。”

    “那,我可以问一下……”

    “呯!”

    房门直接从外面被踹开,秦语宁提着剑进来,架着泼妇骂街的气势,“岑又又你为什么要把大师兄卖进青楼?”

    察觉到室内另外一个人的存在,秦语宁冷笑一声,“呵,把大师兄丢在外面,自己倒在这边找男人?”

    不是,这什么语气。

    怎么讲的她岑又又像一个拔那什么无情的渣女。

    再说真被江禹盯上了,那人要是出来和男人幽会,他不得把人千刀万剐了?

    后颈窜上来一丝凉意,岑又又缩了缩脖子,回到正题,“我找不找男人不重要,师姐,我们还是先去找大师兄吧?”

    南风馆宾客满席,全然不似传闻中无人光顾,这家店蹊跷的地方太多了。

    好在秦语宁还有几分脑子,她终于开口,“我进来时将那老鸨重伤,原本坐在那喝酒的人全都化作一股黑雾窜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