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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残酷的卡在了这一刻,机械音出声的那一刻岑又又居然听出来一点儿幸灾乐祸?

    “师兄,我……”

    还没说完,四肢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

    她强压着心头的恐慌,郑重的咽了咽口水——对着江禹跳起了霹雳舞。

    岑又又:系统!丢你老母!

    当晚青云派就传开了一则趣闻:小师妹对着大师兄光天化日之下跳起了西域舞,把大师兄气的差点入魔。

    而正杵在江禹门前的主人公岑又又无比感慨,她为啥绑定了这么个破系统。

    鬼知道她在江禹面前跳完那舞之后,吓得都快暴走了。

    结果江禹还先激动上了,魔气蹭地上来,差点将南风馆掀了。

    失策失策,是她岑又又无处安放的魅力让没见过世面的魔气激动了。

    “又又?”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

    岑又又闻声望去,只见那人头发花白,看上去已经上了些年纪。

    她还是应了一声,刚想问对方是谁,那人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走进屋子,“进来吧。”

    两人进了江禹的屋子,老人合上门,“江禹那事不怪你。”

    “不怪我怪谁?”

    “你这丫头,我大徒弟这么厉害,还能给你气入魔了?”他砸了咂嘴,看着岑又又。

    岑又又这才反应过来这是掌门,讪讪笑了两声,“师父说的对,是又又想的不够通透。”

    天穿地穿,马屁不穿,先苟着!

    掌门眯着眼,微微点了点头,接着说,“这孩子也告诉我你发现他魔气的事儿了,那我便姑且与你讲讲……”

    交谈中,岑又又才知道,梦境中摔碎江禹玉佩的人正是将江禹抓走的魔族,他们强硬灌输他魔族之力,日日以酷刑相待。

    一直到青云派将那魔人巢xue端了,掌门才发现被藏在地窖中的江禹。

    那时江禹体内魔气已经入体,孩童的身躯压根沉载不了这暴戾的魔气,无法,掌门只能拿出世间仅有的定灵珠来镇压魔气。

    从此定灵珠也成了江禹随身携带之物。

    岑又又目光落在了手中的定灵珠上,没想到他竟将这般要物给了自己,那魔气突发之事应当也不是偶然。

    似是看出了岑又又内心的挣扎愧疚,掌门抬手将岑又又的四指虚虚一掩,“禹儿既已予你,便有他的思量。只是……”

    他停顿片刻,“只是业火与魔气都需定灵珠压制,每日十五……”

    不用说下去,岑又又就懂了,他俩得跟过节一样,十五凑一次。

    岑又又自然答应,她目光诚恳地看着掌门,“又又一定竭尽全力与师兄共克难关。”

    【假正经?】

    岑又又垂在桌下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她是认真的好吗!

    “要不先竭尽全力照顾一下我?”床上休息的江禹已经醒了,正一手支着下颚看着岑又又。

    他瞳孔漆黑,与往常有些不同,“师妹去帮我拿些饭菜吧。”

    言下之意是让岑又又先走。

    被江禹支开,岑又又百无聊赖地在碎星峰晃悠了一会儿,地形记得七七八八,才提着小食盒去找江禹。

    门没锁,“吱嘎”一声便被推开了,岑又又探了探脑袋,“师兄?”

    “不会睡了吧。”她跨过门槛,踏了进去。

    屋内莫名起了风,门缓缓关上了。

    岑又又吓了一跳,以为碰上了什么灵异事件,再不敢出声。

    毕竟修仙都有,那种……应该也有吧??

    一双冰冷泛白的手自后环上岑又又的脖子,就像在抚摸一件艺术品,那人温热的气息靠近岑又又的耳朵。

    “怎么不说话,嗯?”

    岑又又:这TM不是江禹?他疯了他傻了他变质了?

    岑又又偷偷伸出一根手指,拼命扒开江禹的手,看江禹的眼神仿若智障,“师兄,你还好么?”

    第27章 你在偷窥你自己吗

    江禹伏在岑又又的耳畔,语调和缓,声音却冷过寒冬的冰棱。

    “季随好看?”

    一双幽幽的眼睛在背后望着岑又又,岑又又不禁打了个寒颤,那种离奇的感觉又来了。

    不过仔细一想,季随长得也人模人样,她总不能睁眼说瞎话说季随丑吧?

    “他丑,真的。”岑又又说得无比诚恳。

    反正季随又听不见。

    江禹垂眸,眼底没有丝毫温度,只是冷哼一声,霍然松开了手,“知道他丑就好,莫要与丑人为伍。”

    “是是是,师兄说的是。”岑又又面色讨好,语气却极尽敷衍,江禹又何尝听不出来。

    月色入户,照在桌上,上边放着两个茶盏,寂静无声,男人腰间束了一块玉佩,有些眼熟。

    岑又又刚想问那块玉佩,便被递上了一杯清茶。

    “有劳师妹来我这送吃食了。”他漆黑的眸定定地看着她,教她不敢直视,只是这茶还是不得不接。

    无功不受禄,也不知道江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竟亲自给她端茶。

    岑又又知道自己的修为和江禹比就是蚍蜉撼大树,没再犹豫,接过茶,小抿一口,并未咽下。

    她将那一小抿茶水压在口下,长睫掩下,起身道,“那我先回去了,师兄早些休息罢?”

    刚被点燃的灯火闪了闪,又暗了下来。

    江禹的衣袖拂过一阵风,越过木桌他握住岑又又的手,一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