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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能先把我放开吗?”岑又又动了动身子,想挣脱开他的怀抱。

    出家人不打诳语,晋江不让写的她坚决不做。

    可是江禹显然没听到她的话,他将她的手按在繁复的雕花木框上,一手紧紧环着她的腰。

    在岑又又说完那句话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好像还把她往怀里拢了拢?

    “停!”

    该死!这句话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就像是在欲拒还迎。

    不适的感觉简直就要将岑又又的理智击溃。

    电光火石间,她想起了回去路上与她撞在一起的女子。

    如果不岑鸿振出的手,那问题一定是出在那名女子身上啊!

    岑又又意识到自己显然也是个被下药的受害者。

    两个被下药的人在一个屋子里,还能干些什么?

    不敢想,岑又又不太敢想下去了。

    因为她已经上手了。

    不愧是女人。

    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完全不在一条平行线上。岑又又动作毫不含糊,丝毫不拖泥带水。

    她一手攀上江禹的脖子,脑袋在他身前蹭了蹭,就像一只小兽一般在冲他撒娇。

    “岑又又。”

    她能听见江禹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

    蹙着眉,岑又又想把被按在头上的手从江禹的桎梏中挣脱出来。

    那里心跳好快,就想要从里面跳出来一样,她有些好奇。

    谁知手刚一动,便被男人察觉。不由分说的,他的手腕将她摁住,修长的五指扣住她的手。

    两人十指相扣,温热的触感从掌心传来,江禹叹了口气,还是没再动作。

    可是岑又又的大脑已经一团浆糊,她都快分不清自己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了。

    只知道面前这个人长得异常俊美,性(这是屏蔽词吗??)感的喉结在她面前晃,她一时没忍住,伸手按了上去。

    江禹整个人一滞,扣着岑又又的手紧了紧,将她抱在怀里,简直要将岑又又整个都揉碎在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江禹:我这辈子没那么想被人下药过,感谢大妈,阿不,大娘。

    大娘:天天小黑屋,给你们喊得我都好期待,就先给你们发点想看的扒~感谢在2021032513:03:21~2021032620:23:0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余音袅袅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4章

    怕怀里的人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江禹将她的另一只手也按在门上。

    金丝楠木做的门撞在墙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他微凉的鼻息落在岑又又的颈侧,就着她的身形微微俯身,痒痒的。

    “别乱动。”

    声音中带着隐忍的克制,喉结滚动,刚才被岑又又按了一下的地方意外的敏/感。

    江禹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莹白如玉的耳垂,眸子深处有异样的火光跳跃。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岑又又现在意识迷蒙,完全听不进去,心思全在那颗晃动的“珠子”上。

    不让她动,她偏要动。

    挣了一下,腕上被一股力道紧了紧。岑又又轻哼一声,以为这就能束缚住她?

    缓缓的,她低了一寸头,略带迟疑的,轻轻的,吻上那颗“珠子”。

    理智的弦突然断了。

    江禹瞳孔一缩,欺身而上含住她的耳垂。

    湿润的感觉让岑又又猛地清醒过来。

    她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整个人热的仿佛就要原地燃烧。

    卧槽!卧槽!卧槽!

    一万只草泥马从她脑海中狂奔而过,留下一堆羊毛剪不断理还乱。

    她奋力把头转了过去,想避开男人的吻。

    “大师兄!”

    岑又又急忙唤住他,飞快地说道:“师兄不可以!”

    声音响亮得生怕江禹听不见,空荡荡的屋子全是岑又又的回音。

    【客官不可以?】

    旖旎的气氛霎时被打破。

    略带惩戒性的,江禹咬了一下少女的耳上的软rou,呼出一口气来。

    他紧蹙着眉,眼中恢复了一派清明。

    还不行,至少现在还不行……

    江禹清楚地明白,一旦他暴露了,岑又又就会逃离他。

    静谧狭小的一角,每一下心跳都格外清晰,男人的喉结上还印着她早上抹的口脂。

    岑又又尴尬地把眼睛闭上,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看不见看不见。

    面前忽然一亮,罩在身上的人已经离开。

    江禹站在几步远的地方,看岑又又的眼神仿佛在看一样再稀松平常的东西,“方才逾矩了。”

    声音低沉又冷厉,丝毫没有搂在一起时的那种缱绻。

    人家男主都不介意,岑又又忽然就觉得自己扭扭捏捏倒像是个不太正常的样子。

    “嗯、没关系。”岑又又眨了眨眼,低着头,还是不敢看江禹。

    少女扑闪的长睫就像翩然飞起的蝴蝶,江禹听到她说的话手紧了紧。

    “没关系?”

    那是不是就算是别人对她做了这些事,她也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岑又又抬起头,强装镇定,“没关系啊,我知道师兄被下药了。”

    这话听着好像并不能把她自己摘干净,回想刚才,好像是她先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