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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章

    “什么?”

    岑又又怔了怔,任由季随将她丢入宽大的袖中。由于衣摆摇动,她一下子跌坐在柔软的锦绸中。

    不过几日,男女主之间的感情犹如乘上了火箭,已经进展到派内结亲共修大道了?!

    不在状况内与世隔绝已久的岑又又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早料到她会这般,季随披落的长发被风扬起些许,狭长的眼微微眯起,找到了这里的一处破绽。

    他轻嗤一声,“说我无情,他们一个两个又何尝不是呢?”

    本以为这个结界有进无出,没成想那人竟心狠至此,活生生以赵曼安为祭供养神柱。

    若此地无人强行逃离,赵曼安自不会出事,可反之,她便会魄散魂飞不入轮回。

    这就是魔,于他们而言,毁灭亦是一种得到。

    岑又又费了好大劲才摸到袖子边,两手一扒,小小的脑袋露在外面,“你出不去了?”

    “我倒无所谓,你若想出去,只能把你娘杀了以死为祭破开一道出口。”

    季随莫名想打趣她几句,又觉不妥,轻轻把人拨了进去。

    底下传来少女支支吾吾的声音

    “可是,这样是不是不太道德?”

    道德?

    季随从不觉得在修仙界有什么道德可言,这是个弱rou强食的世代,正邪并无几分差别。

    可他还是柔了一寸眸光,嗓音温儒同山涧泉水,“放心,在你面前我不至于做这种事。”

    当着岑又又的面杀了赵曼安打开结界,这不是救她。

    即便出去后周仵打不过他,岑又又也不可能不恨他季随,弑母救女这般行径委实不妥。

    “不过有一个法子。”季随望着猩红一片的天,“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了。”

    他年少成名,志怪典籍也翻阅不少,偶有所闻通天柱的出入之法,其实并不难,不知道为什么失传于世。

    可岑又又又不是那些养在深闺的女子她歪了歪脑袋说道:“能活命,哪还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

    作为一个正宗的苟命党,除了活着,别的都是阻止她长命百岁道路上的绊脚石好吗!

    季随略显苍白的薄唇动了动,“破通天柱需要阴阳之血相融印于石壁之上。”

    意思便是要一男一女的血抹在石柱上才能出去呗?

    岑又又大致理解了一下,始终没品出来该让她介意的点在哪。

    试探着瞧了瞧季随清晰的下颌,疑惑出声:“所以我该有什么反应吗?”

    很快她就知道为什么了。

    当后颈一阵刺痛,从里面取血的时候,岑又又才知道这个血也有讲究。

    琉璃瓶内闪着浅粉色的光,待季随的血滴入的时候,颜色变成了更为醒目的赤红。

    找准时机,季随修长的食指一勾,一颗圆润的血珠从瓶内缓缓升起,像是有意识一般朝石柱飞去。

    嵌入石柱凹槽的那一刻,远处一阵雀鸣。

    原本猩红的天破开一道口子,又艰难地想要合上,微弱的光倾泻下来,照在地上。

    丝丝缕缕的雾气在天上涌动,想要修补这一处缺口。

    “你娘暂且不会有事,我先带你出去。”季随瞥了眼赵曼安,方才已经给她输了不少灵力,应当不会出事。

    况且周仵还不至于做出亲手杀害心慕之人的事,先带岑又又出去要紧。

    “好。”

    只觉耳边疾风猎猎,繁复的花纹贯连一气,在岑又又眼前飞速掠过,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

    她不知道在哪见过,可偏偏就是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在心底漫开。

    出了结界后,赵曼安的丹药突然失灵,岑又又那么大一个黄花大闺女在男人的袖子里怎么藏的下。

    半空中就给人家衣袖剌开好大一口子,若不是她死死拽住,差点又掉回结界里去。

    就在岑又又还在为自己身手矫健而庆幸的时候,头顶传来季随咬牙切齿的声音,“把手放开。”

    “我不!”

    岑又又头摇得和拨浪鼓一样,手上的那根带子也显得摇摇欲坠。

    实在忍不下去,季随低头看着挂在自己身上扯着自己腰带的人,强压下把岑又又丢下去的冲动拽了把她的胳膊。

    被拽得松垮的腰带终于保住了自己最后的尊严,季随提醒岑又又,“我设了屏障,你摔不下去。”

    往下一瞧,似乎是有个浅浅的泛着金色光芒的东西垫在下边。

    岑又又摸了摸额头,讷讷地收回手,“没注意,没注意。”

    情急之下她也没仔细看,衣料撕裂的声音着实把岑又又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