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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浓重的恨意几乎都要喷发出来,可抬眼的时候又平静的让人觉察不出一点儿蛛丝马迹。

    如今她落到这般田地,都是岑又又害的!

    青云派没了,爱她的掌门也死了,就连她最最喜欢的师兄居然也在大婚之日,将她丢在了房门之中,任由她遭受□□之苦。

    甚至,甚至

    还在她修为燃尽保全性命之时,像施舍般让那些恶心的人……

    污言秽语充斥着秦语宁的耳朵,她眼中逐渐显露出只有自己知道的癫狂,“想知道漳州城的秘密吗?”

    作者有话要说:大娘:突然发现大家是真的爱看我每天作话里的小日记(捂脸.jpg)

    太极拳那个其实是我今天在写这一章的时候想起来我有个太极考试,打开了视频在看,带给我的启发?错了,带给我恐慌了。四肢不协调患者讲真的,看着那个人在视频里游刃有余,我感觉自己就是那个鱼,不说了,大半夜容我看会儿太极。

    第78章

    漳州城的秘密,为什么秦语宁也会知道。

    岑又又蹙了蹙眉,还不至于傻到那个地步,她动了动唇,“不想知道,我也不想管。”

    刻意将露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其实岑又又心里也十分没底,不知道秦语宁知道多少,所以她绝对不能上套。

    说完就要走,秦语宁的表情却足以说明她知道的更多。

    “哈哈哈!”在就不见光的高大阁楼里,女人的声音诡异至极,“你真的不想知道么?”

    不依不饶的样子让岑又又更加厌烦,刚才那阵笑差点给她笑没了。

    修仙就修仙,能别整的和鬼片一样成不?

    不由得,岑又又沉下脸,“秦语宁,如今我已如你所愿被逐出师门,没有事的话就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了。”

    拜托了,就算她命短少活些日子也别来搞了,年纪大了受不住。

    “逐出师门?”秦语宁低下头,像是在反复咀嚼着四个字。

    见她不再动作,岑又又退开几步。今日水逆,明日,不,半日后再来。

    前脚正准备走,秦语宁就厉声拦下了她,“我知道你身后有高人相助,漳州城的秘密你真不要了?!”

    这是她最后的机会,终于,岑又又不动了。

    【女主发现我了?】系统不敢相信,差点破音。

    岑又又:这得问你啊,只有我一个人能察觉到你的存在的话,不应该啊。

    【这,这我哪知道啊……可是我感觉她似乎知道了些什么。】系统支支吾吾,有种不好的预感升腾起来。

    如果系统的事情被总部知道,这个世界就会跟着一起被销毁,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留下来了。

    岑又又闭上眼,“你要什么?”

    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

    她不信秦语宁会这么好,好到把真的消息拱手相让给曾经最讨厌的女人。

    见岑又又终于没有再离开,秦语宁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我法力尽失,需要你身上的定灵珠的神力。”

    只要拥有这个,她就能恢复三成法力,届时现将那几个禽兽杀了,别的人……

    女人的眸子定在了岑又又身上:既然夺走了她的一切,她总会叫岑又又付出代价的。

    可岑又又明显就在状况外,“我哪里来的这东西。”

    定灵珠分明已经连同业火灵珠一同还给江禹了,秦语宁难道是在耍她吗?

    “定灵珠虽然被带走,但是你身上拥有定灵珠的全部力量。”即便不想说,秦语宁也不得不承认江禹待岑又又是真的好。

    不在言表,每一步都像是在为岑又又铺路。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她想了想,似乎断魂塔出来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往日对秦语宁耐心有加的师兄开始拒绝指点她修行,甚至在她抛弃颜面赤身裸体对他的时候,连半分眼神都不愿施舍给她。

    明明前世他们是这么相爱,都是岑又又的错。

    此刻的秦语宁哪里记得,就连前世,江禹也不过是把她当个外人。

    一切水到渠成,却无人能够拦下他与天地同陨。

    江禹从头到尾,都没有爱过她,他连自己都不爱。

    岑又又垂在两侧的手动了动,“可以。”

    这个回答在秦语宁意料之内,被日日折磨的日子里她魂游天外,仿佛脱离实际,却也隐约将一切如走马观花般看了一遍。

    岑又又背后有人,这是她最后得出的结论。

    一个人如何一夜之间性情大变,除了夺舍,便是有高人相助。

    夺舍之法失传已久,秦语宁不信岑又又能有这种能耐。

    可她也是万万没想到,这两个猜测偏偏让岑又又全占了。

    瘦削的手紧紧捏着一块玉佩,秦语宁语气急促,“你调动内力,将那股陌生的力量注入这里。”

    一看便知是早有准备,可是这枚玉佩瞧着怎么和江禹那枚有些相像。

    岑又又踌躇了一下,还是没说什么。

    事已至此,漳州城的事情排在第一位,有些消息总比毫无头绪地找要好。

    阖上眼,体内果然有股不属于她的力量流窜在四肢百骸,许是平日过于温顺,岑又又都没有发现过它。

    起初将它引出体内的时候,这股力量还有些抗拒,似乎是察觉到岑又又的不适之后,便不再反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