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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仲怀疑此人定是个理科生,瞧瞧他们喝酒时用的玻璃杯,还有随处可见的铁器,都是这人的功劳。

    牛

    翘了个大拇指,曲仲发出了的由衷的感叹。

    原因无他,皆是这史书里竟然还记录了周建国一生的风流史,后宫佳丽三千可真不是形容词,此人是真的纳了三千多的妃子。

    最后一场疾病夺去了他的生命时,才享年三十五岁。

    “啧啧啧..这恐怕是把全部的精力都花在后宫里了吧。”贱贱的笑了两声,他才合上了书本。

    看来那里着重写的除了男女之间的感情,其他的都没有着墨。

    可他现在生活的世界可是活生生的一个世界,这里的人都是有血有rou的人,并不是书里的纸片人。

    想要通过几十万字就把这个世界吃透,曲仲现在觉得自己有些小看了此事。

    还是先关在府里好好把这些书看完吧!

    闷闷的想着,还是认命的随意拿起一本书翻了起来。

    别人完成任务都是系统跟随,金手指各种加持,玩的就是满级大佬屠新手村的感觉。

    可他倒好,遇上了个懒系统,话才说几句就把人丢来了,还得自己慢慢摸索,整个就是新手闯江湖的感觉。

    啊!!

    烦躁

    烦乱的揉了揉自己的长发,曲仲砰的一声跌回了床上,他突然感觉自己的前途一片黑暗。

    金手指....

    对了女主角的金手指,系统不是说了完成这个世界的任务,就能得到这个世界的金手指吗。

    就那么一瞬.颓废的感觉就从心里彻底消除,他一个鲤鱼打挺跃了起来,还得意的在床上来了个后滚翻。

    瞧好吧..

    看他怎么玩转这个世界。

    ***

    兴奋了一夜的后果就是第二天不能早起,刚换的小厮不停的张望着的紧闭的房门,大家都觉得二少爷昨夜醉酒挺严重的。

    前院的柳管事急匆匆的赶来,踌躇的不知该不该敲门。

    马上就到了二少爷上学堂的时辰,可现在人还没去,他要怎么跟夫人交代。

    “大赢,你是二少爷的小厮,你快去叫二少爷起床上学了。”

    撇眼看到大赢正打着呵欠走来,柳管事连忙正色吩咐。

    说完也不管留下的人是何神色,干脆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哦。。”

    昨夜少爷睡的晚,他也候到房里的烛光熄了,才回到自己房里歇息了。

    现在脑子还不太清楚的他一听有人吩咐自己,下意识的就使劲的敲了几下房门。

    啪 啪 啪

    屋里没动静,大赢大大的打个哈欠,干脆一脚踢开了房门,他在家时他娘就是这样叫他的。

    “少爷,你该起床上学了。”

    说着,揉着眼睛就进了平时少爷不叫绝对不敢进的屋子。

    院子里的小厮:大赢怕不是傻子吧.....这么上赶着找死。

    果然..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大赢就捂着脑袋跑了出来。

    屋里传来曲仲的暴怒:“大赢..你活腻了啊。”

    众小厮:少爷果然还是那个少爷。

    看了眼快亮的天色,清醒的大赢也开始着急了,虽然害怕少爷,可夫人吩咐的事他也不能不做啊。

    “少爷,你该去学堂了,不然夫子一会该罚你了。”

    快速的伸了个头进房门,大赢扯着嗓子大叫。

    “你想....我去..学堂,忘了这茬。”

    惊的立马坐直了身子,曲仲这才想起自己现在还是个学生,还是个前几日被夫子指着鼻子骂的学渣。

    三两步跳下了床榻,曲仲气急败坏的朝门外喊:“还不快死进来,给爷更衣。”

    “哦,来了来了。”

    欢快的进了门,大赢感觉娘对自己的方法真是太管用了。

    主仆二人几乎是掐着点的赶到了学堂,还好平时一直见不惯曲仲的夫子还没有来。

    读书考科举他是没啥兴趣了,前世他在大学里选修了古代文学专业,简直被虐的死去活来,他是打定主意不碰了。

    可说了要改正,得给父亲和母亲留下自己转好的映象才能办好接下来的事。

    顺了顺气,曲仲才伸手去摸书袋里的书本。

    靠..没带书本。

    扫视了课室一圈,发现这间不大的课室里竟满满当当的坐满了十几人。

    而统一的,现在这些人都用如出一辙的吃惊表情看着他。

    “咳咳..一会我能否借李兄的书本同看?”尴尬的咳了两声,曲仲殷勤的望着旁边的同桌。

    见人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他才稍稍放下心来,还颇有闲情逸致的观察了下四周。

    “一个连字都认不全的人,还借书,笑死人。”

    左边的角落传来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

    曲仲转头看去,发现说这话的人果然是邓鹏云。

    不知他回家是不是挨了揍,脸上的表情阴沉的可怕,见曲仲看向他,扬头从鼻孔不屑的发出了声冷哼。

    这个卑鄙小人这是占便宜不成反记恨上了自己啊。

    嘿嘿一笑,曲仲对着邓鹏云伸出双手比了两个中指。

    “你等着。。”

    阴恻恻的盯着曲仲,邓鹏云的这几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课室里的其他人全都奇怪的看着两人,虽不知曲仲做的手势是何意思,可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不是啥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