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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喊了半天人还是没反应,他这才上前点了点她的脉。

    这是被下药了!难怪喊不醒。

    随意从空间里取了个药丸塞进她的嘴里,做完动作的曲仲立马又跳地远远的。

    从这几次的穿越来看,越是跟男女主少接触,他活得就能更轻松些。

    更何况这个世界的男主还是个霸总。

    “咳咳!”

    药丸效果很快,没一会,女主就开始幽幽转醒,嘴里还在喊着:“水,咳咳,水。”

    曲仲并未上前,就这么杵着腰站在原地,一直等到她完全清醒了。

    “咳咳,这是……啊!”

    一声尖叫响彻在房间里,女主一边惊恐地往后缩着,一边指着曲仲骂道:“你这个畜生,别碰我。”

    “你先别叫,我离你那么远呢。”

    多亏这会所的隔音做得很不错,就算女主这么叫,外面也一点都没有动静。

    摸了摸自己血迹已经干涸的伤口,曲仲苦笑:“你自己看,我什么都没对你做。”

    莫雨隔着盖着的外套摸上自己的衣服,虽然领口开了些,可好歹还完整地穿在身上。

    虽然还是一脸警戒地看着曲仲,可她心里终于松了口气:“你想干什么?”

    “刚才我也是被人下了药,但是我轻薄你的事确实是真的,所以我得先向你道歉。”

    看对面的人终于没在大喊大叫,曲仲才又接着说道:“还好你打了我,要不我就做错事了。”

    虽然“曲仲”并不是真的被人下了药,只是被那几个纨绔用了激将法,可既然现在是他穿过来了,他当然不会实话实说。

    不过这道歉可是真诚的!

    莫雨狐疑地看着曲仲,还是没打算动。

    “现在我们就出去,我觉得我得去医院看看。”

    抹了把额头,曲仲伸手给莫雨看自己手上的血迹,还露出了个真诚的笑容。

    虽然他并没有看自己这一世长的怎么样,可就是看这双修长的手和大长腿,曲仲觉得定不会太差。

    果然!

    莫雨神色终于松懈了下来,想起自己前不久用酒瓶砸人的情景,微微有些尴尬地问道:“你没事吧。”

    “这是我该得的,没事!”

    轻松地摆了摆手,曲仲下巴点了点门口温和的说道:“今天晚上的事我会找那些人要个说法,现在我们走吧。”

    “哦!哦! 那好吧。”

    这下子终于相信了曲仲的话,莫雨站了起来,下意识地看了看她盖着的外套。

    包厢的门被打开,莫雨提着外套跟上了曲仲的步子,等真正出了包厢,她心里终于安定下来。

    “外套还你。”

    到了走廊,莫雨才看清楚曲仲额头上已经干涸的血迹,一想起他也是被下了药,竟不由得脱口而出说道:“医药费我赔你。”

    “不用了,今天的事是我的错。”

    接过外套,曲仲冲她摆了摆手,露出个抱歉的笑容。

    他现在要彻底消除女主身上对他的怨念,当然这好感度也是要顺便刷刷的。

    想到此,曲仲装着从外套里拿东西的样子,从空间里取了两颗药丸出来。

    “这是专治肺病的,可以给你家人服用。”

    “你怎么知道?”

    一听这话,莫雨又产生了一种强烈地恐惧感,立马怀疑眼前这人跟踪她。

    她就是因为爸爸常年在石场打工引起了尘肺,已经没法工作,她这才出来打工兼职挣钱养家。

    “我自小学中医,顺便这五行八卦也学了不少。”

    曲仲笑,只冲着莫雨轻轻抛出了手里的药丸:“算是我给你的赔偿。”

    下意识地接住这两枚绿色的药丸,莫雨心里七上八下犹豫不决。

    她还是不相信曲仲竟然看了她的面相就看出她家里有病人。

    可是若这药是真的呢!

    但是就算这药丸真的有效果,万一对面的这个人又提什么过分地要求,她该怎么办。

    胡思想乱中,她都没发现曲仲已经提着外套向外走了。

    等她下定决定抬头时,却发现这人已经走到了走廊的尽头。

    他就这么走了。

    “对了!”走廊传来声音。

    心里咯噔一声,莫雨抬头看去。

    “这药丸用盐水送服,一个月一颗,两颗吃完就可治好了。”

    说完最后一句,曲仲笑着挥了挥手,就这么消失在了转角。

    真的,这是真的!

    狂喜地紧紧握紧这两颗药丸,莫雨激动地什么都忘记了

    不管是昨晚受到的屈辱还是惊吓,她现在心里只剩下对曲仲满满地感谢。

    而单纯如她,根本没想过一个人的反差怎么会这么大,还把这一切归结到他也是被人下药了的原因上。

    一楼大厅收银台,曲仲果然被服务生引到了收银台。

    而此刻他手里抱着团成一团的外套,苦笑着说了句:“我没带钱。”

    服务员一听,眼皮忍不住跳了跳,连忙通过对讲机喊来了经理。

    经理一来,上下打量了下曲仲,接着就说道:“报警。”

    “经理你等等,我没带钱,用这个可以吗?”

    虽然裤兜里还有个手机,可所有的钱都被曲正威停了,现在他是真的身无分文。

    经理狐疑地看着曲仲把抱着的外套放到了收银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