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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又想起什么似的,又揉一把。 “……” 桑白推他:“先换鞋子。” 陆慎手却没松:“再抱一会儿,很久没在这儿见过你了。” 桑白一顿,想起今天刚踏进别墅时的场景,都跟原来一模一样。 他应该一直找人维护着。 她心头一阵柔软,回抱住他。 两人这么抱了片刻,陆慎终于放开她,看她神色:“怎么不开心?” “没。”桑白闷声,准备弯腰从鞋柜里替他拿拖鞋,却给他抬手挡住。 她看他。 “我自己来。”陆慎径自换了拖鞋,说,“那会儿是不熟,为了跟你拉近距离,找点事给你做,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以后你不用做这些。” 桑白恍然大悟似的,笑他:“陆总这示好的法子也还真是特别,难怪以前都没女朋友。” 陆慎点一点她鼻尖:“我那是没看上别人。” 桑白眼睛一亮,歪头看他:“那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看上我的呀。” 陆慎仍旧不肯吐露。 桑白有些丧气:“无聊,我以后不问了。” 陆慎将她细腰一勾,搂着她往里走:“就这么点儿耐心?” 阿姨早做好饭,两人吃完坐在沙发上,桑白问他:“之前你借给我的岑阿姨的项链,我带来了,你要不要拿回去给爸。” 毕竟是遗物。 陆慎眼眸深深,看她:“不用,那是她给未来儿媳妇的。” 桑白脸瞬间红的像晚霞:“喔,那我……先拿着。” 陆慎含笑问:“先?” 桑白撒娇:“那谁知道,会不会是别人?” 陆慎伸手,捏住她下巴尖:“哪儿来的别人?” 他低头,情不自禁地吻她,声音里带着难耐的哑意:“你终于回来了。” 桑白脊背瞬间紧绷,在星火即将燎原之时,抽出几分理智,说先洗澡。 陆慎眼神一暗,抬手往下,去解她牛仔裤的扣子,语气暧昧:“好啊,一起去。” “……” 边吻她边抱着她进了浴室。 桑白感觉全身都红透了,因为guntang的很,还从来没有这么坦诚相待过。 他神色一如既往的清淡、坦然。 像是真要帮她洗澡,慢条斯理地从洗发液里挤出点透明液体,打出泡沫,往她头发上很温柔地一点一点地揉。 桑白给他搅得心神不宁,到后来都不敢睁眼看他。 他还含笑逗她:“你怎么不知道给我洗?” 洗完后,又耐心地帮她吹头发。 桑白是最佩服他这点的,但凡他要做的事,步骤清晰、条理分明。 比如今天,恐怕他早不知想了多久,却极其耐得住性子,像钓鱼,把线放得无限长,只等鱼主动上钩。 最后忍不了的真是桑白。 她转头,搂住他脖子,看他,说了句话。 吹风机呼呼作响,陆慎没听清,关掉按钮,跟她对视。 身前就是镜子,清楚地看见她光滑白皙的后背,精致的蝴蝶骨。 片刻后,他一笑,放下吹风机,手里半干的头发也随之散在她后背。 很清冷的一声:“嗯?” 却很有磁性。 他垂下眼皮。 桑白不许他看,直接抱住他,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慎之……” 陆慎双手按在她腰上,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竟然抬手拿起了放在置物架上的眼镜,戴好。 尔后,将她强行转身。 桑白几乎一瞬间就知道他想做什么,她下意识:“别——” 陆慎低声附在她耳边:“站稳了。” 他抬手,从身前盥洗池下的三层小抽屉柜里,翻出一个套——果真是早有预谋。 这别墅是他为她筑的爱巢。 太久太久没回来,所有的渴望都在此刻得到抒发。 桑白脑海里只有两个字——荒唐。 真的太荒唐了。 她快哭出来的时候,听见他嗓子里发出很沙的声音:“叫我慎之。” 结束后,两人又冲一回澡。 桑白都快站不住了,有点烦似的:“你刚才干嘛要给我吹头发,又要吹一次。” “不是怕你感冒。”陆慎一笑,“这就站不住了?” 桑白咬唇,没应声。 陆慎加快手里的动作,替她吹干头发,裹上条浴巾,抱着她回到卧室。 他头发还湿漉漉的,水珠滴在她肩膀上,清透饱满。 陆慎点一点她鼻尖:“等我一会儿。” 他又折身回浴室,很快隐约传来吹风机的声音。 桑白在这熟悉的氛围中,迷糊过去。 睡着前,只记得他关了灯,搂着她很温柔地亲了亲,说:“晚安,宝贝儿。” * 陆璋在农历二月六号那天,准时拎着礼物登门拜访。 双方家长一家面分外亲切。 陆璋不愧是生意场上的人,几句话就拉近距离,跟桑弘说:“你给我带的酒好啊,我都想不出什么配得上的回礼,只能带了庄园里前两年自己酿的葡萄酒给你尝尝。” 又看向赵雪巧,“弟妹可真是漂亮大方。” 赵雪巧一笑:“您过奖了。” 桑弘也笑:“您太客气了,那也不是我的功劳,是桑桑她姥爷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