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做该做的事情
阿赤努江部落的新任首领穆拓扎愿意归顺于北宿国,与北宿国结邻盟之和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北宿国的京城内。 皇上接到奏章的时候更是连连夸赞沈烬夫妇二人,甚至有传言传出沈烬即将登太子之位。 这个消息传到华宁宫,华宁宫内随即传来杯盏碎裂的声音。 明贤妃气急将桌上的杯盏横扫在了地上,眸中赤着怒火,久久不能平息。 夜晚宁不敢发出一丝声响,生怕会再次惹怒了面前的人。 她暗咬着牙,眸里尽是愤恨的神色。 想她还没有体会够新婚燕尔的快乐,就被这样一个消息破坏了兴致。 夜晚星,你真是我的克星! 她思虑之际,明贤妃的声音响起将她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本是想让沈烬死在阿赤的,可阿赤的人真是无能,不但没有杀了沈烬,竟然,竟然还在沈烬的煽动下归顺了!” 明贤妃提着声音,越说越激动,她双手叉腰来回在正殿内踱着步子。 “母妃放心,他们这不是还没回来吗,我们还有机会。”夜晚宁话语微顿,随即jian邪的开口献计,“不妨就在路上解决了如何?” 只要他们不回到这京城,沈烬的势力就会受到限制,而这也正是她们下手的好时机。 明贤妃随即摇了摇头,否定了她的话,语气坚决道:“不可,现在全城上下可是都准备着迎接这位大功臣呢,若是沈烬在回城的路上出事,定会掀起不小的风波。” “在看这城中能与沈烬力量匹敌的人,除了衡王恐怕就没有第二个人了,沈烬死了,皇上势必会怀疑到衡王的头上,你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吗?” 明贤妃说罢不耐烦的看着面前的人,夜晚宁真是蠢笨至极,她当初真该拼了法子去拉拢夜晚星,而不是让衡王殿下娶了个这么没用的人回来! 夜晚宁感受到面前人的情绪,随即消了音,低垂着头不作声。 死老太婆,说话就不能客气点吗,若不是看在你是玉宸哥哥母妃的份上,本妃早就一瓶毒药把你送去西天了! 她暗咬着牙腹诽一句,随即敛了敛神色,克制住了心中的怒火。 明贤妃未察觉到夜晚宁的情绪,只顾着想对策。 她来回在正殿上踱着步子,似是想到了什么,猛然顿住了脚步,随即脸色都变得阴邪起来。 沈烬和夜晚星,你俩不是有本事吗,本宫偏搅的你们不得安宁! “沈烬的事先放一放,本宫自有法子对付他们!”明贤妃说着眯了眯眼,周身散发出狠戾的气息。 “是。”夜晚宁不动声色的点点头,心里却也另存了心思。 夜晚星此时还不知道已经被遥远的人惦记在心上了。 她此时正眼巴巴的等着店小二能给她送些热水。 她嗅了嗅鼻子,向着自己的身上闻了闻,随即显出一副厌恶的神色。 “在臭下去我会被自己熏死!”她抖了抖衣衫,拧着鼻子开口自语道。 其实她本可以在药间洗完再出来,可奈何因着阿赤族气候干旱,她已经很久没有在药间存水了,这才趁着沈烬出门的功夫向着店小二要了热水。 转瞬思虑之际,店小二的声音响起,“热水来喽!” 她迫不及待的出门迎接,却因着步子迈的急,才出门便撞上了一人形。 “不好意思!”她紧着开口,说着向后退了一步,低头理着衣衫。 那人不急不躁,目光淡淡的落在她身上,眸中显出意味深长的神色,“没事!” 被他的声音吸引,她不由得抬眸看向那人。 那人手拿着一把折扇,身披着件貂裘披肩,整个人身上散发出莫名的神秘感。 “姑娘有事?” 那人再次开口,将她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她连着摇摇头,嘴角挂起礼貌性的微笑。 那人也不多说话,只躬身抱拳示意后便离开了。 夜晚星怔在原地,她挠挠头,心里涌上莫名的感觉。 “姑娘,你要的热水到了!”店小二提着满满的两桶热水,迎着笑脸开口。 她回转过神,眸中一喜,轻快的开口,“交给我吧!” 说着她接过店小二手里的水桶,迫不及待的向着屋内走去。 因着走的急,她洒了不少,看着地上洒出的水,她心里直呼好可惜! 不管了,要在沈烬回来之前赶快洗好才是。 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可因着热水澡太过于舒服,她不自觉的有了困意,双眼皮一直在上下打架,到最后她索性微闭上了双眸,尽情的享受着当下的舒适。 她不知道的是沈烬已经在回来的路上。 沈烬回来的晚,因着担心打扰她休息,推门的声音不自觉的便放低了些。 他走进房内,随即看了看空荡荡的床榻,余光瞥见地上洒落的小水洼,嘴角微扬后,淡然的脱下外衫。 他不忍打扰某人的兴致,便自顾的找了本兵书坐在桌边品读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夜晚星感觉到周身涌来一阵寒意,她抚了抚双肩,感觉到水温低了下来,便起身出浴,紧着找了件衣衫穿好。 哗啦的水声响起,沈烬微微蹙眉,心思已全然不在兵书之上,反而是细细的听着屏风后的动静。 “沈,沈烬。” 夜晚星看着桌边的人形,惊呼出声,顿了半刻后,随即又退回到了屏风后。 “你何时回来的,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她裹了裹身上的衣衫,略有尴尬的开口。 她怎么没有听到一点动静,他不会已经…… 暗想一阵后,她又探出脑袋看了看桌边的人形。 沈烬不以为意的盯着手上的兵书,随即平静着声音开口,“晚晚已是为夫的妻子,何必这么见外?” 夜晚星暗暗咬牙,脸色不自觉的升起一片红晕。 屏风后的人形没了声音,沈烬缓缓放下手里的兵书,转而起身向着屏风后走去。 “晚晚要躲到什么时候才肯出来?”他目光紧紧的注视着面前的人,顿了顿目光扫过她的周身,挑着语气开口,“难不成晚晚是怕了?” “怕,怕什么,有什么可怕的?”她端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提着声音开口。 他嘴角微扬,眼神变得更具侵略性,他低头俯到她的耳畔,低着声音道:“既然晚晚不怕,那晚晚也该做你该做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