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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寿不知死活地自己钻了进去。然后唐寿还吃什么粥,当然是熊壮山吃他了。 唐寿此人内心还有有点sao荡的,情到深处就十分有情调赶流行的哑着嗓子在熊壮山耳边性感叫了声:“阿父。” 后世的小情侣们会玩的都在床上叫爸爸,熊壮山一个老古董肯定不知道爸爸什么意思,当然得入乡随俗叫阿父。 真刺激,唐寿觉得熊壮山一定会被他这声叫的酥了骨头,当场xie了。 没想到熊壮山是停了下来,却皱着眉头十分冷酷地看着他,冷冷问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唐寿以为他没听清,又叫了一遍。 这次熊壮山整张脸都阴沉了下来,“以后你不许再见我阿父了,也不许他再过来。” “啊,啊?”这剧本怎么不一样,说好的男人都喜欢刺激呢! 熊壮山又动了起来,可声音却前所未有的认真道:“他那么老了,怎么比得过我年轻力壮。”似为了认证自己这话,唐寿经历了前所有的年轻力壮,躺在床上三天,去卫生间都得叫大笨熊抱。 唐寿的实践感言,千万别相信那些小黄书,事实证明,你照着上面的做,你男人只会怀疑你看上了他老爸。 要情趣自己男人不懂,又被折腾的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唐寿哪有什么好心情,对着熊壮山耍了小脾气。 熊壮山蹲在院子里干活想起中午怎么哄,自家夫郎也不理他的情景,不知不觉停了手中的活,苦苦思索怎么能哄好他。 “郎君这是在想什么?”天气越来越热了,于丰出来透气休息的时间就变多了。 熊壮山瞥他眼,心不在焉道:“不知道为什么夫郎好端端的就生气了,该怎么哄。” 于丰心想,这熊家两夫夫怎么回事,这熊夫郎到底跟人跑了没啊,怎么还本末倒置,变成了熊郎君哄他。 不过主家和睦,他们做工的才能幸福安康,本着这个原则,于丰就道:“我从前见我阿父惹了……继母生气后,为了讨她原谅,都会买些贵重的簪子首饰什么的,每次拿到东西,继母就原谅阿父了。” “贵重……”熊壮山略想了下,就站起身匆匆回了屋子,不大一会他抱着一个小木箱进屋了。 那木箱熊壮山正好可以张开双臂环住的大小,他将小木箱放在唐寿枕边,唐寿瞥了眼没看出名堂,仍旧不理熊壮山。 熊壮山想了想,便将小木箱打开了,里面金灿灿银闪闪的元宝们闪烁着可爱的光泽。唐寿眼睛登时亮了,身残智坚的就要往起爬,爬起一半,腰就酸软的受不,可他还是用了最后一丝力气猛地扑进小木箱里,差点没把装着元宝的小木箱撞翻。 “元宝,有金的还有银的。”唐寿欢喜的眼睛闪着吓人的诡异。 “嗯。”熊壮山看他这么喜欢,终于对自己又有了笑模样就道:“这是咱家这些日子赚到的所有家底,以后银钱都交由你保管。” “真的?”唐寿抬起亮晶晶的眼睛看他,“不用我生孩子了?” 熊壮山道:“孩子还是要生的,不过银钱也交给你保管。”以前没交给唐寿,是因为熊壮山也不安稳。枕边的人到底是什么心情,他就算不能全知道,总能猜到些,所以一直不敢把银钱交给他。 唐寿顿时欢喜的什么不高兴都忘了。 “四郎,那个熊壮山真的是你参军时认识的那个熊壮山吗?”婉晴几尽要绝望了,他们这一路走来,离杏花村越近,关于杏花村熊壮山的消息就越多,甚至根本不用刻意打听,就能听到那些跑商们提起杏花村的熊家。 听说那熊家有什么牙香牙香筹,还有一种叫做油茶面的吃食,最让人难以置信的是一种叫做卫生纸的东西,听说是用来擦屁股的,说是纸,却不似纸那么硬,它非常柔软,熊家就有卖。听说卖卫生纸的铺子,整个昱朝就四处,还是给官家做生意,而杏花村一个农村就占了一处,所以许多商人都跑到杏花村买卫生纸,打算带回去卖钱。 来往跑商提起熊家都言辞恭敬,越是这样,越让李四心生疑窦,他认识的熊壮山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家汉子,要是有这本事,当初就不会拿不出人头钱,那么小就被家里塞进战场打仗,他记得那会儿,熊壮山还未成年。 可如果杏花村天下皆知的熊壮山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他又该如何自处,为了寻来,他不但卖了房子和地,甚至将儿子也卖了。 李四面色肃容,心情沉重道:“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不管那个熊壮山是不是我们认识的,我们都要去杏花村。我已经答应了二郎在那里等他,便是死也要死在那里,总要在他日后寻来时能看到我的尸骸。” 婉晴的眼圈红了,听到阿父提起二哥,最小的三妹便想到了那个总领着她玩闹,谁欺负她就给她出头的二哥,二哥再也回不来了,阿父把他卖了,为了他们能活下去。三妹的眼泪控制不住的噼里啪啦落下来。好在这一路上,李家的孩子都被迫长大了,即便哭也是无声的偷着哭,没人会大吵大闹哭着要二哥,往父亲心窝上插刀子。 李大娘子蹲下身伸出手给三妹擦着眼泪,安静的全然似换了一个人,一言不发。 然而当李家一家三口终于走到玉林镇外,却发现玉林镇外聚集了几百人之多的荒民,都如他们般是在本地活不下去了,听闻昱朝还有这样一个声名显赫的地方就千里迢迢奔将过来。却没想到逃荒的人太多,玉林镇养不活不了,所幸关了城门不让他们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