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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家伙,这位来头不小啊!”

    粉丝们被微博的速度惊到了。

    从微博的重视程度上,她们隐约窥见了对方的权势。

    这厢,由于没有了图和物料,社交平台上的讨论近乎消亡,而另一边,则是另一番景象。

    “老夫人最近身体好么?”

    在回程的路上,两人不知道为什么都不说话,尴尬一阵子后,反倒是岑诀打破了寂静。

    “好。”

    “戚叔的腿还好吧?”

    之前戚叔曾经提到过,他的腿在年轻时受过伤,到了冬天,总会时不时地伤痛。

    “去医院看过医生,医生说今年保养得好,状态比去年好多了。”

    去年这个时候,戚雩还在床上躺着,戚叔忙里忙外,加上心情郁结无心照看自己身体,现在想来,应当是吃了大亏。

    “那就好。”

    车厢内又一次陷入了沉寂。

    不知道为什么,两人在这一刻,都觉得有些尴尴尬尬,尤其是再想到机场牵着手狂奔的画面,更是一阵脸热。

    “那……你好吗。”

    岑诀轻咳一声,按照顺序问候道。

    “不太好。”戚雩认真地说。

    “?”

    “我大多数时间,都在思考要不要给你发消息。”

    “……?”

    “许久没见,我很想你。”

    哄地一声,岑诀脸上全红了。

    正是因为车上的这一番直球,岑诀回到家之后,只是默默吃了饭,然后就像乌龟一样缩回了自己的房间里。

    戚管家见状着急地拉着戚雩到一旁问询。

    “先生,您到底行不行啊?”

    “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戚雩眼中都是喜意,嘴角微微上翘:“戚叔,您别急。”

    或许是机场被牵了手,亦或者是偶然间发觉了岑诀在躲闪间逐渐泛红的耳朵,戚雩心中颇有些拨开乌云的感觉。

    岑诀……并不是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吧?

    事实证明,戚雩的高兴还是来得太早。

    他感情路上首要的敌人,不是“他喜不喜欢我”,而是岑诀在面对工作时,会下意识将其他事情抛之脑后。

    回到A市之后,岑诀的工作仍然没有结束。

    现在是十二月底一月初,电影节已经开始了报名。

    对于周导看重的、被电影节当做种子选手的导演们来说,报名只是走一个过场。

    但纵然是这样,仍然有一大堆表要填。

    申请表,电影详细情况介绍,剧情梗概……等等。

    在报名之后,岑诀开始忙正式剪辑。

    如上一部电影一样,在剪辑阶段,岑诀总会亲自上马,与剪辑师一起工作。

    《饕餮》的剧情线和时间线都较为直接,因此在剪辑方面压力并不大。

    与之相比,新电影——暂时名叫《莫离》的影片,则因为有女主角的记忆闪回、新旧时间线对应等,需要更加的精心。

    剪辑自然又是高强度。

    剪辑师在上次合作时,见识到了岑诀一心投入工作时是什么疯样,这一回干脆买了大包速食食品,打算将吃饭的时间节省出来。

    但他很快发现自己多此一举。

    在剪辑的第一天,他们的确吃的是泡面——但在有人来探班后,他们的伙食就变成了五星级饭店的外卖。

    除了外卖之外,还有水果、点心、饮料。

    还有专人开着宾利送。

    剪辑师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在朋友圈秀疯了。

    朋友也忍不住酸道:“……老张,你这些吃的,顶的上你一部戏的剪辑费用了。”

    “?真的吗?”

    “当然!”

    朋友给他科普了一番他的工作餐规格档次,还有那些看上去平平只是有些好吃的水果的市场价格。

    更重要的是,这些东西本来并不外送。

    “珍惜这段缘吧你!”

    剪辑师被这一番话说得脑壳晕,晚上睡觉的时候,梦到的都是自己吃霸王餐被抓,卖身抵债。

    等到第二天,剪辑师再见工作餐时,莫名地不敢伸手了。

    “岑导,这……太贵了。”

    “要不,剪辑费您就别给了?”剪辑师说着,心头都在滴血。

    岑诀原本还陷入在工作中,听到这里,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哭笑不得:

    “你放心吃吧,这家酒店是我朋友家的,没你想的那么难。”

    剪辑师哭了。

    朋友家的酒店。

    人和人的差距,有时候比人和狗都大。

    被戚雩强行投喂,岑诀的剪辑生活顺风顺水,不过两周的功夫,就完成了剪辑。

    成品出来,剪辑师和岑诀两人先完整地看一遍。

    看到一半的时候,剪辑师就开始哭。

    “我这心……抽着疼。”

    让剪辑师哭的部分,就是女主角回忆起自己孩子的部分。

    这个受到霸凌的女孩,上进努力,可爱贴心,称得上是小天使。

    可总是好的东西不容易留存,女孩因为一系列原因,受到了旁人的欺辱,最后走到了最后一步。

    岑诀看电影时,一颗心也如同沉浸在冰水中。但见剪辑师哭成这样,只好哑然失笑,负责递纸巾。

    “呜呜呜这个mama,让我想起了我m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