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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织田作之助攥紧了手中的刀柄。而手已经搭上车把手的国木田独步更是狠狠一拳捶在了车门上,出“嘭”地一声闷响。

    “恶!难我们在这里看着吗?!”

    “等一等,这里生了sao,他们若是想要避开咒术界的其他人,应该很快会离开。”太宰治一边说,一边掏出手机,给某个家伙了个定位。

    “诶?看来算是拥有咒力的家伙,也和普通人没什么样嘛!”缝合线男孩用一种做验的语气说,“咒力输出没有丝毫变化,以轻松改造。”

    诅咒师低头睨了他一眼,无奈地说:“闹得静也太大了吧?”

    “哈哈哈,玩玩嘛。”缝合线男孩吐了吐舌头。

    诅咒师一言不地撑开手中的纸伞。一层黑色的、粘稠的液体自伞尖淌下,逐渐在他们周形成了一个黑色的茧状结界。接着,那茧状结界周围的空间出现了轻微的扭曲,一人一咒灵消失在了原地。

    “他们走了!”

    太宰治音刚落,织田作之助推开车门,提着刀跳了下。

    另一边,刚刚离开高专不久的五条悟收到了太宰治来的定位。

    “嗯?竟然在横滨吗……”

    军方和咒术协会里都有内鬼。

    与谢野出现在军部的时候,那家伙应该已经得到消息了才对。是他却没有到东京来查看与谢野的情况,反而出现在了横滨……

    “是白兰泄露出来的情报有问题,是那家伙本指横滨?”

    五条悟略做思索,暂时得不出答案,果断将这个问题抛到一边。

    他将手机收起,回头看了一眼刚刚从高专方向开出来的军方的车子,随即“嗖”地一声消失在了原地。

    .

    第63章 第六十三篇日记诅咒大爆发。

    侦探社一行目睹的改造袭击事件只是一例。很快,横滨内就发生了若干起同类事件。

    与咒力汇集而成的诅咒不同,由类直接改造成的诅咒,因为有确实的□□,所以是能够被普通看到的。

    丑陋畸形的怪物在群肆意冲撞,加上普通刀具、枪械等根本无法们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因而造成了不小的员伤亡混乱。

    大仓烨子刚刚带着与谢野的咒力鉴定报告来到咒术协会,刚刚拍上这群老古板的桌子,横滨那边就传来了诅咒爆发,大量咒灵袭击普通的消息。

    咒术协会得知这个消息,像是拿到了枪杆子一样,突突突准大仓烨子就开始发射:“你看!医生刚刚醒过来横滨就遭此大乱!你该作何解释!”

    大仓烨子当时就被他们这番话给气乐了。

    “你们到底是瞎还是耳聋?!看不到高专医师出手的鉴定报告?听不到消息里说的是‘改造’袭击?!”

    一大鼻子的咒术师嗤一声,反驳道:“给医生做鉴定的医师本来就是五条悟的同期生,谁知道五条悟有没有从作梗?还有,声称在横滨捣乱的咒灵是‘改造’的,那是医生所在的侦探社成员,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在掩护包庇?”

    要不是接下来还要这群家伙谈事情,大仓烨子简直想一脚踹上去。

    她总算体会到五条悟面这些家伙时的糟心了。

    “五条悟那家伙早就被派往国外,被诅咒师围堵后就没传来任何消息!他怎么知道医生会醒过来?!还叫动手脚呢?”大仓烨子指着这群家伙的鼻子臭骂,“从法律层面上来说,医生本就没有证明自己‘无罪’的义务!你们想要他发起指控,充分的、有效的、确凿的证据呢?!你们没有!”

    “你们要说咒术界、异能力的情况特殊,不适用普通适用的法律程序?那么好,我们现在拿出了‘医生根本不具咒力’的证据,可你们竟然就单凭那可的偏见就进行全盘否认!庸碌!迂腐!冥顽不灵!愚不可及!”

    一两鬓全白,脸上褶子层层叠叠的女性咒术师“嘻”地了一声,说:“要说证据?你们拿出来的报告书不也存在瑕疵吗?据我所知,开具证明的东京校医师医生的私交不错。既然如此,她给出的证明报告我们表示质疑有问题吗?你们若真的想要证明医生没有咒力,那不应该交给我们咒术协会进行检查吗?”

    大仓烨子沉下脸。

    要是真的与谢野交给他们,那是rou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起来,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好像凝滞了一般。

    这个时候,屋外传来急切的敲门声,顿时打破了一室寂静。

    还不等屋里的说什么,敲门便匆匆传报:“新宿、京都发生了大规模的诅咒袭击事件!从‘窗’那边传来的消息,统领是极恶诅咒师夏油杰用以收集咒灵的宗教团体!”

    “什么?!”

    大仓烨子咒术协会的争论暂时放到一边,当前出了问题的,已经不只不受政府管辖的横滨租界了。

    夏油杰所率领的宗教团体,一次性释放出了数千只咒灵,分别投放在东京新宿、京都各处。

    手下的数十诅咒师,更像欢祝庆典般,张扬又嚣张地利用诅咒进行着破坏,很快便让两地民陷入无尽的混乱恐慌。

    高专东京校、京都校紧急召回在外的咒术师,联络上御三家,甚至还北海道的阿伊努咒术联盟发出了援助申请。

    因为情况紧急,所以这群聚集在一处后,快速分派了各自需要负责的区域便匆匆赶了过去,闲话根本来不及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