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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条悟耸耸肩,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让你的队,或者说整个猎犬,一起承担件事的风险——你要是觉得无所谓,那我边也没关系啊。”

    倒是大仓烨子因为他话陷入了思索:“风险?你的意思,难道说医生术式的问题很难解决?没有办法吗?”

    “办法是有,但不瞒你说,想要做到一点的话,很难。”五条悟看着与谢野,“或许他学会了怎么控制咒力,但因为术式效果,还是没办法像以前那样,随意地使‘请君勿死’。或许今后他会为一个祓除诅咒的咒术师,而不是救的医生。况都要考虑到才行。”

    “……”大仓烨子听得眉头一皱,张开嘴又说不出什么话来。

    “关键就看他到底会不会窍,以及到底什么时候开窍。在我看来,个时间不会短,甚至十年过他都没开窍也是有可能的。与其焦灼等待,不如顺其自然,真的当他‘失踪’了比较好。如果不是需要你帮忙,把晶子的身体年龄给调整过来,或许我会连你一起瞒呢。”

    说着,五条悟抬手“咚”地敲了与谢野的脑瓜子一下。

    与谢野捂着脑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话就说话,敲他干嘛?!

    见他不服气的样子,五条悟掌上力,给与谢野的脑袋揉了个鸡窝出来。

    与谢野:“……”

    挥出的拳头毫无意外地被无下限术式阻挡了下来,与谢野气得直接冲他放出狠话:“以后休想找我给你做点心吃!”

    五条悟赶紧撤掉无下限术式,下一秒,他的脚背就被与谢野狠狠踩了一脚。

    “嘶——”五条悟倒吸一口冷气,龇牙咧嘴地说,“你是不是变重了?”

    与谢野顿时翻了个白眼:“废话!我高了!”

    “……”

    大仓烨子嘴角抽了抽,拍拍手示意二将注意力身高与体重个问题上移开,回到正题上。

    “既然如此,”她叹了口气,看了看与谢野,又看向五条悟,“那医生的事就拜托你了。至于其他身上的诅咒,就照你之前所说的那么做吧。”

    五条悟比了个“ok”的手势。

    “关于你提到的第二点,让我帮医生弄个干净身份……”说到儿,大仓烨子顿了顿,“你别忘了,身份档案能改,但医生的模样,不说别的,咒术协会和御三家怕是少有不知道的吧?”

    毕竟咒术师是常年游走在生死边缘的危险职业,说不定什么时候,他中的谁就需要找与谢野来救命,或者说修复因外伤导致的身体残缺呢?

    “哈,像种事,我早就想到啦!还你说?”提到个问题,五条悟语气一变,嘴角止不住地上扬,不怀好意地说,“首先,需要你给晶子调整下体格,然后……”

    还不等五条悟把话说完,与谢野毫不客气地一巴掌糊上了他的嘴,死死地捂着,面无表地说:“别想了,我是不会穿小裙子装女生的,要穿你自己穿。”

    大仓烨子:“……”

    五条悟:“唔唔唔唔!”

    与谢野:“胡说八道!谁害羞了?!”

    五条悟:“唔唔唔唔!”

    与谢野:“不是个意思还是哪个意思?”

    五条悟:“唔唔唔唔!”

    与谢野:“你歇歇吧。还有,给我提什么‘掐着嗓子内八字大小姐的可爱语气撒娇’,下次我就在你的奶油大福里塞芥末。”

    五条悟立马安分了。

    大仓烨子:“……”等一下,你到底是怎么进行交流的?

    “就算给他做了伪装也不保险。”大仓烨子忍不住提醒道,“微表、小习惯、走路的姿势、说话的音语气和方式……都有暴露他的可能。”还真以为现实和电视上一样,换身装扮就认不出来了吗?那样岂不是谁都能做间谍了?

    “么短的时间,也来不及给他做培训。”

    样的话,光弄个新的身份档案有什么?

    与谢野抽回手,给个问题做出了解答:“关于伪装事,乱步先生似乎和彭格列进行了交涉,让幻术师来帮我解决个问题。”

    “咦?幻术师?”听到个答案的大仓烨子有意外,不过仔细想想,确实是个不错的办法。

    “完治疗的委托后,彭格列派开车送我回侦探社。但是中途出了意外,我被十年后火箭筒的炮弹击中,了十年后。”

    好好一个,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没了,还得了?!

    于是送与谢野回家的司机二话不说,直接联络上了里包恩。

    彭格列的效率很高,很快就调出监控,看到了与谢野被粉色烟雾包围,接着消失在原地的一幕。

    “那之后,彭格列和侦探社取得了联系。”五条悟进行补充解释,“别或许不清楚,但彭格列不可能认不出十年后火箭筒。”

    “也就是说,件事彭格列那边差不多也知了吗?”大仓烨子陷入思索中。

    “差不多吧。虽然江户川那小子没有说太多,但事关十年后,有谁不会感到好奇呢?最近天,彭格列的家伙肯定会在并盛寻找那个持有十年后火箭筒的家伙。”

    “诶?为什么江户川不直接告诉他?”大仓烨子稍感意外,“他会不知道彭格列接下来的动作?那何必浪费时间让彭格列自己找那么个呢?早早告诉他不就得了吗?”

    “就算江户川告诉了他,他也会自己求证的,那他又何必多费口舌呢?比起被他告知,总是更倾向于自己收集到的报得出的‘真相’,不是吗?而且,江户川那小子有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