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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好在我们的椎名川选手身体素质和心理素质都是一流的,即使他的搭档不小心(暂定)有了失误,椎名川选手也能凭借着优秀的反射神经和动态视力接住太宰治。

    就像是以前他们玩在楼顶间跳跃的轮椅游戏那样,就像是晚上太宰治从□□大楼的楼顶跳下来时那样,就像……就像现在这样。

    每一次椎名川都能精准地接住太宰治。

    只是,稍微有些破坏气氛的是,太宰治跳下来之后平息的犬吠声再次想起来,也不知道太宰治做了什么才能拉满一只狗的仇恨值。

    太宰治就躲在椎名川身后朝小泰迪扮鬼脸,那只泰迪想要冲过来但又害怕挡在太宰治身前的椎名川,于是畏畏缩缩地不敢过来,只能在喉咙中发出威胁般的吼声。

    这一幕看得椎名川直想叹气,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孩子气,你怎么还在跟一只狗较劲,太宰,你幼不幼稚啊?

    作者有话要说:  太宰治:不幼稚

    生死时速间赶完了(瘫)

    第69章

    “真的十分感谢!这孩子一下子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让我担心了大半天。”

    椎名川看着眼前不断道谢的泰迪主人,没好意思说出是自家孩子先招惹那条泰迪的,而太宰治倒是温和地笑了笑,说着没有关系这样的话。

    明明是你先招惹人家的,椎名川默默地看着脸不红心不跳接受了对方道谢的太宰治,在心中叹了口气。

    “所以说你到底做了什么才拉到了一只泰迪的仇恨值啊?”

    在泰迪主人离开后椎名川悄悄地和太宰治咬耳朵,而椎名川没有注意到的是,太宰治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

    “那是秘——密——”

    太宰治把椎名川凑过来的脑袋推开。

    “而且太近了,别在我的耳边说话。”

    现在是上午十一时,如果椎名川没有记错的话,现在这个时间点属于太宰治的工作时间段。

    “现在还是工作时间吧,偷跑出来的?”

    虽然椎名川说出来的是疑问句,但是听他的语气,硬生生地将疑问句改成了肯定句,太宰治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椎名川,用左腿在地面上划起了圈圈。

    “所以,为什么叫我出来?”

    椎名川略微俯身与太宰治平视,他轻轻地将对方转到一边的脑袋板正,好让对方的视线不再逃开。

    “不知道。”

    “太宰,那个可算不上回答啊。”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很好,这次倒是不躲了,而是直接拒绝回答问题了,但是至少对方还是没有拿擅长的语言技巧来糊弄他,太宰治决定好的东西是很难改变的,那就先这样放过他吧。

    “我明白了,那么我需要做些什么吗?”

    “不用,一开始就是让椎名来帮忙的,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

    太宰治的左腿依旧在地面上划着圈圈,一把手移开对方的视线就又逃开了,这样的举动明晃晃地告诉椎名川'我有事,但是我不想说'。

    而且在椎名川看来太宰治的身体活动所表示的心理状态太过好猜,完全没有要装的意思,还是说如此明显的动作也是装的?

    所以太宰治是希望他能够追问下去吗,还是就这样子什么都不做两个人心知肚明地装傻呢?

    搞不懂啊。

    要猜到一个人的内心想法本来就是十分困难的,人心复杂,就算是最棒的cao心师也不能保证自己能猜到对方的所有想法,更别提本身就不擅长这种东西的椎名川了。

    让一个人在不擅长的领域去做些什么的话,本来就是强人所难。

    “这样啊,那太宰还需要我送你去港黑那边吗?”

    椎名川还是选择了最保守的打法,和以前一样对方不说的话他就不问,装作不知道,这样是最稳妥的方法。

    “那个啊,椎名……”

    “怎么了?”

    什么什么,要来了吗,太宰治这边主动对他说他自己的想法可是很少见的,椎名川表面上表情没有变化,实际上内心暗搓搓地期待起来。

    “我做了什么你才会生气呢?”

    “嗯?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如果啊,我做了恶劣的事,而椎名也知道那是我故意的,因为我的原因椎名陷入了不是很好的状态,我能帮忙并且很轻松地就能做到,但是我又不去帮忙,这时候椎名会怎么想呢?会生气吗?”

    椎名川被太宰治一长串的话语打的有些懵,首先让他整理一下,太宰治会这么说那么很可能他已经做了或者即将去做这件事。

    而对方说'让椎名陷入不好的状态',可是自己现在又没什么不良的感觉,失去的一只眼睛的世界也差不多适应了,至少日常生活不会有什么影响,那也就是说……就是说太宰接下来会做些什么吗?

    而且还是太宰治觉得自己可能会生气的事,椎名川不禁想象了一下那会多么糟糕,难道说是太宰治终于中二病大爆发打算毁灭世界了,不不不,那样的话自己也不会生气,因为太宰治绝对这个想法刚冒出头就会被三好少年中原中也按着教做人。

    还是说自己做了什么事惹得太宰治生气要接受死刑了,比如拿刀凌迟,以恰到好处的手法取出内脏却又不会使受刑人疼到昏迷,而是在清醒的状态下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身体内部的东西被取出,承受精神与身体上的双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