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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儿就受了?

    他还想再争辩几句,想了想还是放弃了,挫败地退出这条微博。

    超话里有很多cp粉p出来的合照,符文州平时从不自拍,更不会发自拍,所以粉丝取图来源都是他曾经拍过的影视剧。

    其中有几张特别合庄宴心意。

    一张是符文州穿着军装,眉眼冷淡且坚韧,一身禁欲系气息扑面而来,而庄宴则着西装,像个精致的小少爷。

    两个人的截图正好对视,p在一起特别带感。

    庄宴把这张照片保存下来,用微信发给了符文州。

    他没想到符文州会那么快回复。

    内容只有四个字:【哪儿来的?】

    庄宴给他科普:【超话】

    他猜测,符文州这样的性格,应该不会了解这些。

    让他猜对了,符文州看着微信里的这两个字,问身旁的万钧:“超话是什么?”

    万钧差点惊掉了下巴。

    符文州什么时候开始关注这些了?简直比太阳打西边出来还令人稀奇。

    “超话嘛!就是微博里的一个功能,比如你的超话,里面都是你的粉丝,他们可以在里面发你的照片,还可以给你打榜。”

    听了一堆废话,符文州从中间提取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照片?”

    “对啊!”

    符文州沉思,合照。

    他掏出手机打开那张照片给万钧看:“这样的照片一般会发在哪个超话?”

    万钧:“……”我cao!我cao!我cao!您可算关注一下咱们的cp粉了!!

    他当即回答,掷地有声:“庄州超话!”

    符文州蹙眉:“那是什么?”

    “庄是庄宴的庄,州是符文州的州。”还能是什么?

    万钧这么一解释,符文州懂了。

    他拿出手机打开微博,搜索到这个超话,在里面翻阅了一会儿。

    没多久,他退出来。

    万钧迫不及待问:“怎么样怎么样?”

    符文州没回答,继续投入到文件批阅当中,万钧摸不清他的意思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毕竟庄州cp的组成还有他的一份推波助澜。

    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了。

    庄宴趴在床上刷微博,欣赏着自己涨到三千万的粉丝,心满意足的感慨了一会儿。

    听见开门的声音,他一下子从床上蹦起来,跑到门口,看见符文州,大声喊道:“你总算回来了!我无聊死了!”

    符文州换了鞋走近他,在他面前停下,拉住他的手带着他到沙发边坐下。

    庄宴怔怔地看着符文州露出些许疲惫的脸,舔了舔下唇问:“很累吗?”

    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人问他累不累。

    符文州眼帘低垂,缓缓看向庄宴。

    面前的男人今年二十一岁,正是刚好的年华,一双眼睛明亮地看着他,眸底划过一抹担忧。

    符文州忽然笑了笑,把庄宴拢进怀里,蹭了蹭他的发说:“不累。”

    这样的姿态让庄宴嘴角一僵,他推了推,没推开。

    忽然奇异般的觉得符文州很像一个大型犬。

    黏人到不可思议。

    他喊了一声符文州的名字,抬眼看见他闭着眼睛,安然的抵着他。

    庄宴突然就闭嘴了。

    说好了去逛街,庄宴整装待发,脑子口罩墨镜一应俱全,不仅如此,他还从符文州衣柜里找了一套西装穿。

    他一边试穿一边冲符文州叫嚷:“帅不帅?”

    符文州:“帅。”

    庄宴说:“我发现我还挺适合穿西装的,嘿嘿,比你帅!”

    这话只是出于简单的挑衅而已,他等着符文州辩驳,等来等去没等到一句话。

    “你这人怎么这样,我都这么说了你也不反驳。”

    符文州淡淡说:“你最帅。”

    庄宴脸红了红,不闹了。

    俩人一块儿去逛街,尽管已经再三低调,仍旧避免不了会引人瞩目,无论是从通身气质还是身高姿态上看,都不像普通人。

    一路上没少被人侧目而视。

    庄宴战战兢兢的同时还觉得有点刺激,和符文州一同走进一家服装店,这个牌子是平时他最喜欢的潮服,视线顿时就被吸引了。

    他指着一件衣服跟符文州说:“咱们买这个吧,你一件我一件。”

    无论是庄宴还是符文州,都不是避讳这段感情被人知晓的类型,外界所知道的不过是冰山一角,在他们心里,还有满屏爱意恨不得昭告全世界。

    符文州握着庄宴的手,两人相视,似乎一眼就能望到一辈子的尽头。

    庄宴以前从来不相信爱情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可是现在,他希望时间变得漫长,走得慢一点,再慢一点。

    回到家,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他察觉到不同。

    地板上铺满了地毯。

    庄宴疑惑地看向身后,“这是干嘛?”

    符文州往前走几步,停在庄宴身后,几乎紧贴着他。

    嗓音温润:“你喜欢在家光着脚走路,防止你不穿鞋。”

    “哦……”

    庄宴顿了顿,眼睛忽然有点酸,他揉了揉眼睛说:“你这样搞得我都不想回去了。”

    “那就不回去了。”

    符文州说:“留下来吧。”

    庄宴不知所措的看了看他,又低了低头,张了张嘴说:“你这是在邀请我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