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节
梁玉馨在旁边帮腔,“最近爹娘吃得好,气色也好,看着年轻好几岁呢,哪像有孙子的人啊。” 宋灵芝绷不住笑,“你俩就会说,嘴比谁都甜。你们啥时候让我抱孙子啊?我一直等着呢。” 陶睿和梁玉馨对视一眼,被催生一点不怕,陶睿大咧咧地说:“不着急,我的孩子我肯定不让他吃苦,得等我日子再好点再生,现在我还不满意呢。” “瞧把你能的,年轻一辈数你混得最好,还不满意,你咋不天呢?” 陶睿笑起来,“娘,我追求高不吗?来咱继续说学习的事,你俩可得好好学,以后看个信、看个报纸啥的,自己认字多好,看别的也不会被骗啊。算术算得好了,以后再有好活儿不就能给你们争取吗?我看你俩天天下地我还心疼呢。就听我的,我教你们,也过一把老师的瘾。” 这陶贵也笑,“合着你就想当老师,让我俩给你当学生呢。,就听你的。” 陶睿和梁玉馨又说起新房子的事,还说给他们留个屋子,可敞亮了,他们啥时候想去住就啥时候去,到时候在附近弄一块自留地,种些自家爱吃的菜,再在前院种两颗果树…… 老两口很惊讶新房还有他们的屋子,心里忽然冒出压不住的喜悦,跟着他们一起畅享未来的生活,商量新房的布置,不知不觉的,心头那股郁气便散开。 晚睡觉时,两人才发现憋闷的感觉消失了。宋灵芝回想小儿子和小儿媳的贴心,叹口气,说:“咱们就别自己给自己找事儿了,咱俩算享福,俩小的这么孝顺,该知足。这一辈子哪能事事顺心呢?” 陶贵沉默一会儿,沉声道:“管不的就别管,管啥都落埋怨。往后不管哪个儿子家的事,不是生死大事都别管。” “嗯。” 做这种决定很艰难,但他们也发现了,他们啥都管不,甚至越掺和越乱套。最近个月发生的事太快,快得他们都反应不过来,但现在结果已经这样,那就这样吧,日子还是得好好过去。 陶家这场风波真是比电影还好看,不但陶家四兄弟的名字传出去,陶睿的名字也传得响亮。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有个叫陶睿的拖拉机手,以前特爱偷懒,自从成家后就积极努力,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甚至惹了亲哥嫂的嫉恨,往死里害他。 这要是换成别人,被抓走一害怕指不定就全完,哪像陶睿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还硬要追究到底,把举报者给查出来了。 陶睿莫名其妙成青年小伙子的榜样,都说做人就要做他这样的,在外能扛事,在家能顾家,又孝顺又疼媳妇,还聪明能干,积极向。 陶睿在村子里的待遇完全不一样了,谁遇他都乐意跟他打招呼,笑着和他说两句话,仿佛从前对他的鄙视都是一场梦,现在他在大家眼里就是个有本事的小伙子。 苏月香听到未来婆婆夸陶睿,硬撑着笑脸,攥紧手。指尖掐到掌心,才控制住没露出不妥当的表情。 她心里比陶家人还怄,她费多大心力花费多少时间才接近陶家那三个妯娌?她好不容易侧面撺掇她们举报陶睿,和陶睿断绝关系,就是想让陶睿孤立无援,在所有人的怀疑中被惩罚改造。 结果陶睿竟把事情闹大,还揪出举报者把人关进牛棚。 她好不容易养的个棋子又被陶睿废。她不但做无用功,还助陶睿声名鹊起,她真是气得晚都睡不着觉。 凭什么她在这做小伏低讨好婆家人,前世的丈夫却过得顺风顺水,越来越好? 就算她知道未来连长会升官,她能做官太太过好日子,可那也是很多年之后了。在这个艰苦年代,她就算嫁给连长去随军也必须注意影响,十天半个月吃不一口rou,跟别说多做新衣裳了。 可陶睿的媳妇现在就吃香的喝辣的,陶睿还给媳妇讨了个轻松的工作。和她相比,梁玉馨从现在就开始享福。 她没办法不嫉妒梁玉馨。 特别是她屋里漏雨,吃辣嗓子的干饼子,辛苦干活的时候,她都有点后悔,如果她一重生就直接嫁给陶睿,哄着陶睿把她当大小姐伺候,是不是就能过梁玉馨现在的日子?虽然陶睿比不连长,但陶睿聪明啊,她只要拿捏住陶睿,指挥陶睿去投机倒把,抓住机会做买卖,以后做大商人,不一样能过好日子吗? 苏月香看着陶睿的新房子一点点成型,比村里其他房子都气派,心里就克制不住的后悔,只能安慰自己,官太太有权有势,她以后是要做官太太的人。而陶睿没人提醒,未必会经商,以后说不定就一直是个泥腿子。 日子过得飞快,农闲时帮忙的人很多,陶睿的新房很快就盖好了。三间正房加一个堂屋,都是南北通透,是主屋、未来孩子的屋子和二老的屋子,还有侧面的仓房和灶房,院子没用栅栏,直接用转盖得高墙。 村里极少有人盖砖瓦房,加起来不超过三家,陶睿现在盖完就是村里最新的砖瓦房了。好些人看得羡慕,但想到陶睿跟队里借二百多,还把自己和爹娘的老本全搭进去了,又都摇头,觉得陶睿以后啥都没不会过日子。 但不管咋样,陶睿的新房子就是盖成,前院种果树,后院养了鸡,还抱回来一只看家狗,在附近划一块自留地也种菜。挑个好日子就欢欢喜喜地搬进新家,请大家吃的暖锅饭都是实惠的rou菜,让不看好他的人都不知道说啥,他好像还是比大家过得好啊。 新房子在村尾,离所有人家都有一点距离,没有真正挨着的邻居,特别清净,连炖rou都不怕别人闻见味儿了。 陶家三兄弟特意挑人少的时候往新房这边逛一圈,看见陶睿新盖的房子这么好,满心嫉妒。可陶睿连暖锅饭都没请他们,他们是彻底和这弟弟断了,只在心里暗骂,看陶睿把钱花光咋过日子。 陶睿这么快搬到新家是因为快过年了,他和梁玉馨想在新家里开开心心地过年。而那位苏月香心心念念的连长也回村。 连长名叫赵立军,就是那种标准的不苟言笑的硬汉。他很久没回村,一回来就受到家人的热烈欢迎,家人问他在部队的事,他能说的不多,家人便同他说起村里发生的事,一出一出的那叫一个精彩。其中被提到最多的就是苏月香和陶睿。 提苏月香是因为赵母和赵小妹都相中,想给赵立军说和说和,提陶睿纯粹就是他身上的事太精彩了。 赵立军对这两人都有很深的印象,去山里打猎的时候,还特意看一眼陶睿的新房子。挺大的砖瓦房确实气派。在他打猎不太顺利之后,心里就有些疑惑,陶睿是怎么经常打到猎物的? 他想着找机会认识认识陶睿,如果陶睿真有本事,结交一番,也许可以拜托陶睿照顾他的家人,这样他在外地就放心多。 不过陶睿对他很冷淡,遇到了,他主动打招呼,陶睿也像是不想和他来往的样子。倒是苏月香这边,他偶遇两回,家人还借故把人找到家中,给他们增加相处的机会。 赵立军到了结婚的年纪顺从相亲,苏月香又有心勾搭,没多久两人的事就定来了,在长辈的催促中打结婚报告。 这和苏月香原本的计划不太一样,她本想先让赵立军爱上自己再结婚的,其中还安排利用陶睿让赵立军吃醋的戏码。但无奈陶睿不配合,还把她其他棋子全毁,她只能走长辈路线,用相亲把婚事定。 赵立军回家机会很少,结婚只能在探亲假期里,非常仓促,婚礼当然也筹备得一般,苏月香没办法像梁玉馨一样风光出嫁,只能拿自己的钱给自己置办不少嫁妆才充起面子。 这让她心里很难受,且赵立军还没爱上她,对她并不体贴,话都很少说。不过苏月香安慰自己,她终于嫁给想嫁的人了,她的未来会风光无限。 这个时候,梁玉馨才觉得是时候,去了牛棚找那两位好嫂子聊天。毕竟,得有人提醒她们是谁害的她们不是?她们会这么惨,还不是听了苏月香的话举报断亲吗?这么大的仇,咋能不报呢? 第90章 痴恋玛丽苏的恶毒男配(18)下套[…… 苏月香和赵立军新婚燕尔, 赵家喜气还没散,王雪梅和李招娣就打上门了。 她们冲进赵家,一见苏月香就冲上去边打边骂。 “你贱人, 害得我们这么惨, 还想过日子?” “要不是你叫我们举报断亲,我们咋会被关进牛棚?进去人该是你才对!贱人!” 王雪梅和李招娣动作太快, 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她俩就扯散了苏月香头发,在她脸上扇了几耳光。指甲划破了苏月香脸颊,两人逮住哪打哪,全身劲都往苏月香身上招呼。 赵立军从屋里出来, 又惊又怒, 几大步蹿过去, 揪住王雪梅和李招娣用力一甩, 直接将两人摔出米远。 “月香, 你怎么?”赵立军皱眉揽住苏月香, 到她脸上几道血痕, 满脸怒容。 他还在家里,就有人找上门欺负他家人,他不在时候呢? 他人都已经反应过来,赵母带另两媳跑过来,惊怒地指王雪梅和李招娣问:“你俩干啥?赵家不是你们撒野地方, 是不是嫌改造还不够?想去蹲监狱?快,去找大队长来, 叫他把这两疯子抓起来。还有陶家人,问问他们啥意思,要和我赵家过不去呀?” 王雪梅爬起来, 瞪苏月香尖声骂道:“你装屁可怜?是你叫我举报陶睿,也是你我登报断亲,本来我没供出你,结果没想到你跟我大嫂、弟妹都说过一话,你就是故意要弄散我们家,你这贱人!我打死你!” 王雪梅不管不顾地往前冲,赵母她们虽然被这话惊了下,但也得拦住人,不可能自家人挨打。 苏月香往赵立军怀里缩了缩,不停地摇头,眼泪直掉,“不是我,我没有,我跟你们都不熟,无冤无仇,我怎么会这么做?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谁让你们来?” 她话引起了赵立军注意,也厉声问:“你们不是被关起来了?怎么出来?如果你们说是真,怎么早不说晚不说,现在才跑来算账?谁让你们来?” 李招娣被娘家厌弃,被陶西嫌弃,还听说陶西和一小寡妇勾勾搭搭,一改往日沉闷子,满眼恨意地指苏月香喊,“因为我前把苏月香朋友!为啥现在来?因为昨天我和二嫂打起来才知道这小贱人说过什么,我们偷跑出来,咋地?被她害这,还想叫我们装孙子?我们已经找大嫂问过了,苏月香和她也说过一话!” “对!都是苏月香搞鬼。无冤无仇?呸!我去你无冤无仇,你不就是恨陶睿没相中你吗?”王雪梅恶狠狠地推攘开赵小妹,大声道,“你跟这骗傻子玩呢?也就赵立军常年不家才不知道你啥德性,你忘了吃我家鸡蛋饼子时候了?还一天俩鸡蛋,咋不噎死你呢!” 赵立军下意识松了松手,神情一僵。这话不是随便说,既然有姓名有件就说明可能是真。他新媳妇和陶睿处过?所以挑拨举报陶睿? 苏月香察觉到了,立马抓住他胳膊解释,“我没有,我在你之前根本没和人过,大娘知道,那都是传瞎话。” 王雪梅向来啥都敢说,此刻也没让人失望,张口就骂:“咋不传别人瞎话就传你?你敢不敢数数有少男人帮你干过活?李狗剩、林强、周康、王军、方知青、刘知青,还有陶睿,都给你干过活吧?李狗剩和林强还为你干过仗,被他们老子娘一顿骂,周康和王军也为了你和家里闹,要不是陶睿说了他们一通,他们还傻得呵给你干活呢。 你跟陶睿拿过十六饼子、十鸡蛋、二十地瓜、十八土豆,还有乱七八糟果子、糖、糕点,你说你没跟人过?哈,我赵立军头顶上那绿帽子都能摞到天上了!” 院子头围了二十人,大队长和陶家人也匆匆赶来,但谁上去捂王雪梅嘴都没捂住。她是真恨啊,她进了牛棚,影响俩子,还连累陶南丢了记分员工作,她能不恨吗?之前是骂陶睿怪自己,现在冷不丁找到发泄口,可不就把所有恨意都发泄到苏月香身上了? 大队长见赵立军沉下来脸,大声道:“咋回?你俩咋跑出来?牛棚人呢?干啥吃?王雪梅、李招娣,你俩跑出来闹是罪上加罪知道不?赶紧回去……” 王雪梅拗不过这么人,干脆往地上一坐,大哭起来,“大队长你要给我做主啊,我不是主谋,我就是从犯啊,是苏月香指使我干,是她叫我举报陶睿啊。大队长,陶睿被带走后,还是苏月香叫我登报断亲,她就是恶毒人,故意来咱们大队搞破坏啊,你可不能帮她这人不管我啊。” 大队长紧皱眉,赵母连忙把苏月香拉过来,“大队长,你可别听她瞎咧咧,我媳妇哪是那人啊?她知青可一直都本本分分,这才结婚就被打这,你得给我们做主啊,把她们俩送到派出所去。” 苏月香也连忙否认,王雪梅和李招娣就指她骂,跑过来薛金花也加入战局,恨不得上去挠苏月香两爪子。 苏月香和她们说时候都是暗示,装作不经意地提起什么,让她们自己想到去做什么。所以后来出了,她们也没往苏月香身上想,但昨天梁玉馨去牛棚王雪梅和李招娣笑话,冷嘲热讽,说她们没脑子,举报自家人就够蠢了,更蠢是登报断亲,他们这乡下哪需要这啊,倒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凉薄了。 梁玉馨走后,王雪梅和李招娣就打起来了,话赶话地提到苏月香,这才发现苏月香私下接触了她们,她们以为苏月香和自己关系不错,和别人不,实根本不是那么回。等找到薛金花求证,她们就知道她们被苏月香耍了。 被戏耍耻辱加上这段时间憋屈和苦日子,她们一下就爆发了,真是恨不得吃苏月香rou! 可是王雪梅她们被处罚是有证据,她们攀扯苏月香却拿不出证据。她们还是妯娌关系,就算人口径一致也不算数啊。大队长不能把苏月香怎么,也不确实真相如何,听她们吵了一会还是那车轱辘话,就怒斥叫她们闭嘴。 “赶紧把王雪梅和李招娣关回去,牛棚严了,再不许她们跑出来闹。还有薛金花,没证据别瞎说,你俩弟妹不就是造谣关进去?你也想进去?”大队长训了她们一通,向苏月香,又向赵立刚,给了赵立刚一面子,没有说,只道,“你们收拾一下吧,大伙都散了散了,别在这热闹,有啥?” 宋灵芝皱眉了半天了,这会才问了薛金花一句,“真是苏月香叫你们干?” 薛金花连连点头,愤恨地道:“娘,我们跟老五处了这么年,啥时候这么心狠过?就是被她鼓捣,迷了心窍,都怪她。” 赵家人都向宋灵芝,赵小妹还喊道:“你再造谣,我们告你!” 薛金花不甘心地闭上嘴,眼睛却瞪她们。宋灵芝表情越来越冷,对自家人说:“我们知道咋回就行,以后离他们家人远远。” “知道了娘。” 宋灵芝说完这话就走,陶家几兄弟和薛金花也跟走,陶西还冲赵家人吐了口唾沫。周围人都议开了,陶家这子是和赵家老死不相往来了啊,是认苏月香害了陶家架势。 赵母追了几步,喊,“你啥意思?你俩媳妇啥你不知道?前还冤枉你子呢,这又来冤枉我们家人,分明就是撒谎,你还来劲了?” 宋灵芝头也不回地说:“大伙都眼明心亮,等瞧吧,咱俩谁是大傻子。不想你子头上变色,平时你就盯紧点。” “宋灵芝!我跟你拼了!”赵母容不得别人这么羞辱她子,抬腿就要往上冲。 赵立军已经走过来拉住她,皱眉道:“娘,不要闹了。这件到此为止,情我会查清楚,要真是陶家欺负人,我不会这么算了。” 赵母愤愤地回家,赵家大门一关,没热闹了,大伙才嬉笑散开,但五聚到一块,显然还在说这件。 苏月香立马喊冤,不停地跟赵家人解释,边哭边说过去委屈,还点明了她对那些帮干活人烦不胜烦,最后干脆冷淡起来,对谁都不理,就怕让人误会。 近几月她确实这,因为陶睿废了她棋嘛,还挑明了她吊人心思,她没法忽悠人了,现在了证明清白铁证,不怕赵立军去查。一家女百家求,闺女本来就该有人喜欢,没啥大不了,又没人见过她勾搭人。 至于陶睿那些东西,更办了,别人不知道她不承认,鸡蛋直说是给知青点,已经还回去了,知青们能作证。 赵立军听她说一件件,一点不心虚,还催他去求证,心里怀疑少了许。但才新婚就闹出这种,到底让他对妻子印象差了不少,刚刚萌芽情直接化为泡影。 “你回房休息吧,让小妹陪你。”赵立军不容反驳地说完,冲赵小妹使了眼色。 赵小妹立即拉苏月香回屋了,说要帮她上药,嘴里还骂陶家人。但苏月香一点不动,反而有点心慌和心凉。她被打了,脸上还有几道血痕,赵立军居然不陪她,也不给她上药。这男人,一点温柔都没有。 她们一回屋,赵立军就找了借口单独和赵母说话,“他们吵那些,到底有没有?那些叫出名帮苏月香干活人,是真?有人为她打架?娘,你把和苏月香有关全跟我说一遍。” 赵母有些不安,“军子啊,你可别信人不信自家人啊。娘给你挑,能挑那不调吗?再说月香一心想和你去随军,往后就跟你一心一意过日子,咋可能和别人有啥呢? 那都是她刚来时候不会拒绝人,叫人误会了。你也不瞅瞅她长得白?咱村里后生没见过这么,可不就相中了吗?她一都没应过。” 赵立军心里舒服了一点,仍旧问:“你只管跟我说,我自己会判断。你不想以后别人对我指指点点,我都不知道他们说啥吧?” “行,那我跟你说说。”赵母把自己知道和赵立军说了。但她对苏月香实是有滤镜,毕竟苏月香勾搭人都是暗中勾搭,她到都是苏月香软软地拒绝别人,别人不听,苏月香为难。之后苏月香和小女了朋友,和她也熟悉起来,这一相处,她就觉得姑娘人,那她说然是偏向话。 说完她也不出赵立军信了还是没信,又骂了陶家几句才去做饭。赵立军站在后院皱眉抽烟,这种他没办法一一去问,但今天发生像根刺一扎进他心里,不可能不计较。 还有两天他就要回部队,下次回来还不知道要半年还是一年,这不明不白走,他绝对不安心。 村里他人,大约有一半人信苏月香无辜,一半人信陶家说是真。说不上来为啥,也没啥证据,就是全凭觉,他们又不是不认识这几人,自然有自己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