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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的故事讲述了那个国家的生养模式,或许说换成别的国家在某种角度来说也有一定的参考意义。 在影片中,孩子不停地被生出来但家长却没有尽到家长该承担的责任,国家很穷,他们也是如此。 女孩刚来初潮就预示着可以嫁人换钱了,甚至一点时间都不愿意耽搁。 而男孩的生活似乎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没有学上只能打工养活家里人。 主人公因meimei的离开而离家出走,经历了一系列的事情。 片子全程都很沉重,故事的最后主人公控诉了他的父母—— “我要起诉我的父母,因为他们生下了我。” 顾安溪无声地流出了在眼眶里一直打转的泪水。 生而不养,何以为人又何以为家? 蒋斯年侧目看向顾安溪,想伸出一只手去擦一擦她脸颊的泪水,却又怕太突兀让她感觉到不适应,只好默默地递给了她一张面巾纸。 顾安溪没有接过,任凭眼泪肆虐在脸庞,扭头问他:“蒋斯年,你说,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样的父母?那些孩子无法选择自己的出生,可就连自己之后的命运都无法选择。” 蒋斯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这种现象太多太多了。 “也许,是他们不懂生养的意义吧,但好在,电影中的主人公最后也算是控制了自己的人生,做出了反抗。” 顾安溪是在和蒋斯年对话又更像是在自言自语:“蒋斯年,你知道吗,当初我察觉出我爸妈的感情中有了裂痕,那一刻我是崩溃的,可是我知道我不能这么自私去牵制住他们的想法,所以我跟他们说别考虑我,你们如果想离婚就离婚吧,可我多想多想有个完整的家。” “我有时候周末回家都看不见他们的身影,那时候我虽然嘴上说着没关系可心里怎么可能一丝一毫都不计较,看看其他家庭,不说完整但至少可以有家人陪伴,而我只有我自己。” “我每次都在心底抱怨,用不好的情绪去牵制我自己,再用我要听话来给所有人传递一种假象,我很乖的,我很听话的,我可以自己照顾好自己,我没事。” “可我真的很难受,但我知道他们是为了让我过的更好才出去打拼,为了你好这四个字很刺耳但有时候,它也是父母的无可奈何,看完了这部电影,我感觉其实我们都挺幸福的。” 蒋斯年看着顾安溪低下的头,还有眼角还未消失的泪痕,眸子中带了几分心疼,忍不住地抬手擦掉了她眼角的眼泪,语调里没了以往的吊儿郎当:“是啊,我们很幸福。” 眼角温暖的触感令顾安溪身体一僵,带着泪眸抬头对上蒋斯年那双略带深情的眼。 窗帘在微风吹拂下微动,无人意识到影片的片尾已经结束许久。 作者有话要说: 电影取自《何以为家》,真的很触动人心 第37章 十一放假返校即开始期中考试, 按照惯例,所有学生不会提前得知自己的考场和座位号以防有作弊情况。 学生到校后先回班级管班主任要准考证再直接到对应班级准备考试。 由于要考试,各班的学生来学校的时间都很早, 取完准考证也留在各自班级里左右乱窜聊天嬉笑,也有部分学生在座位上准备第一堂的考试科目。 总之,没有过早去到自己的考场的, 没临近进入考场的时间点都不爱走。 顾安溪由于上学期不在榕市参加的考试,因此考场排到了最后一个考场,而蒋斯年上学期的期末考试得了全校第三的成绩, 自然而然被分配到了第一个考场。 顾安溪把高考语文必考古诗词从书包里掏出来,靠在椅子上就开始一页一页地翻读, 重新背一遍是来不及的, 只能考着大脑的迅速记忆在脑海中留个印象。 齐晴回头双手交叠在桌面上, 下巴自然搭在上面,歪了歪头又眨了眨眼。 顾安溪:“?” 顾安溪不明所以地看着她:“你怎么了?不复习就在这里一直看着我?” 齐晴嗯了声后把自己的古诗词拿了出来:“我也跟着你一起看吧。” “你今天真的好奇怪。” “唉。”齐晴放下书, “我就是想问问你,你和蒋斯年那天下午都做什么去了?直接回家了?” 顾安溪很自然地说:“就吃了顿饭然后乘车回家, 路上堵的半死,晚上在他家吃的饭然后上楼去他房间。” 语句戛然而止。 那晚电影中的情节在脑海里驶过还有最后蒋斯年为她擦拭眼泪。 齐晴压根没管前面的话,直接抓住了重点:“你去他房间干什么了?” 顾安溪支支吾吾地说:“就看了场电影, 前阵子新上架的文艺片。” 齐晴狐疑地看向她:“就这样?” 顾安溪慌乱地回应:“就这样。” 确实,他们两个人只看了一场电影而已,只是她的心慌到了不行。 隔了几天, 可她依然记得蒋斯年指腹的温度,顾安溪不自主地抬手摸了摸眼角,似乎还有那晚的余温。 还好那时候的光线的昏暗的,蒋斯年只能隐约看清她的眼泪而无法看见她已然红透了的脸颊, 就连耳朵都是温热的。 她从来没有和男生有过这样的举动,或许是因为这个男生是蒋斯年,所以她才会在心里产生异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