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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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专门来找你的!”季久申见公孙普还记得他,大喜。 身后众人见此人居然是公孙先生的旧识,顿时心头大感不妙,连连叫苦。好个狡诈的小子,一定是故意引他们进来让公孙先生厌弃的,好歹毒! 公孙普对他的话疑惑,并没有说出来,而是直接冷脸对着他身后的那些人。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我们……我们……”众人支支吾吾,“……我们,啊!我们以为他们是坏人,追着他们进来的!” “出去。”公孙普毫不留情冷斥。 一群人哼唧一声都不敢,孙子般乖乖退散。 季久申看的两眼发光,太厉害了!不愧是远近闻名的公孙大师,就是有高手范儿! 王衡也热血沸腾,他们被追的只能逃跑,可人家一句话就吓退如此多人,简直就是他梦寐以求的高人师父! 冷酷帅气的高人瞥了他们一眼,提着剑转身离开。 “跟我来。” 张培青跟上大家伙的脚步,打量的眼睛垂下睫毛。 竹林很大,曲曲折折的小路深处有一间茅草屋,十分简陋,一点都不像是这般有名大师应该居住的地方。 公孙普年龄大约在二十六七岁,他的家冷冷清清一贫如洗,和人一样单调。 “您该找个女人打理家务。”季久申忍不住开口,家里头也太冷清,都不像活人住的地方。再说这个年纪,别人孩子都打酱油了。 公孙普冷冷道:“没事就走吧。” 季久申赶紧道歉:“好好好,我不说了,我好不容易进来当然有重要的事情想请你帮忙。” “和你身后的人有关?” 季久申点头,有些不好意思:“你能不能收留我们一些时日?” 皱眉,公孙普怀疑自己听错了。 “是这样的,我这个朋友正遭受刺杀,可是她的护卫为保护她都死了,为了安全只能在这里等待下一批护卫到来。我想了想附近只有你家最安全,所以……” “……”所以你就把人都带到我家来了? 小心翼翼瞅着公孙普的脸色,季久申哀求道:“只小住几天,一定不会长留,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万一刺客把我也杀了我家可怜的父亲母亲……”季久申擦着眼角的流水偷偷看他。 公孙普见他如此一阵不耐烦,沉吟片刻:“十天之后,你们离开。” “好!十天之后一定离开!”怕他反悔似的,季久申连忙答应。 ☆、第42章 宗师 公孙普不愧是个积极勤奋的剑客,天尚且不亮他便已经早早起床到竹林中练剑去了。 王衡是很想去看看的,昨天为自己见到了大名鼎鼎的公孙大师激动了一晚上,今天大清早,公孙普一起床他听见响动,立马也跟着起了。 可是—— 无奈地对着先生紧闭的门板发呆,不用看也知道里头的人定又是把自己卷成包子,正呼噜呼噜睡大觉。 身为先生的保镖+保姆,时时刻刻都要待在先生身边,即便先生从来没这么说过。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最懒的季久申也起床了,伸懒腰,路过门口时候看到蹲在地上的傻大个,很是惊讶。 “你大清早的在这里干什么?” 扯淡的大清早,日头都上三竿了好不! “等先生起床。”傻大个头也不抬,眼巴巴瞅向竹林,望眼欲穿。 季久申恍悟,再瞅他这幅架势便知道怎么回事,“你们家主子另一个童儿哪里去了?” 童儿?韩平晏? 傻大个不假思索:“肯定在屋子里看书。” “呦呵,还是个好学的。既然不知道你家主子什么时候起,你为什么不学着他,先离开去看看公孙大师练剑?” 傻大个低着头,沮丧,“我不能走。” “为啥呀?” “我要保护先生。” “傻蛋!在这里谁敢对她动手!放心的去吧!” “真的?”傻大个眼睛亮了亮。 “当然是真的。”季久申翻白眼,以为说清楚这傻个子就会离开,谁知道下一句他又闷闷翁翁道。 “那也不行,我还得等着先生起床给她打洗脸水。” “……” 固执!死板!那你就慢慢等吧! 季久申甩袖而去。 直到正午时分,这位名动天下计谋超凡翻手为云覆手雨的鬼才,才慢吞吞乌龟一样从被窝里准时钻出来,顶着一头野性的爆炸流行发,懒洋洋吆喝。 “阿衡,打水来。” 不用都知道王衡一定在门外等。 “先生您稍等!” 果然门外传来了他沉闷的嗓音,只不过今天带了点欢喜的嘹亮。阿衡这是撞见什么开心事了? 先生好奇琢磨,却不知人家就是因为她终于起床终于可以看剑去了喜极而泣!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当王衡欢天喜地急匆匆伺候完她,便要去竹林深处的时候,公孙大师提着剑回来吃饭了…… ┭┮﹏┭┮ “阿衡,你怎么了?”先生这个没眼色的还傻不拉几的问,王衡幽怨瞥她一眼,默默咬手绢。 先生莫名其妙,待发现了王衡眼珠子一直朝着公孙普瞟的时候,这才明悟。 怪不得耍小脾气,想学剑早说嘛,你不知道你家先生我是高手吗?随意指点两招够你品味好久,公孙普这小豆丁算啥子嘛。 先生心中大言不惭yy了一番,干咳几声。 “阿衡,时间不早了,我们去吃饭吧?”小心瞅了瞅他黑漆漆的脸。 王衡俊脸紧绷,闷声不吭地端走洗脸水,“走吧先生,吃饭。” “哦,好好好!” 见他还愿意和自己说话,先生松了一口气,又得意起来,好在她家阿衡不是小心眼的人,待会儿顺顺毛就没事了。 饭桌在正堂中央,是一张十分简朴的木桌,粗糙的模样似乎是自己手工削的。 公孙普一个人住,清早练剑回来,自己到厨房做好了饭菜端上桌子等待众人过来。于是当季久申他们过来之时,饭菜已经热气腾腾的上桌。 季久申惭愧的要钻到地缝里去。 吃人家的住人家的,半点活不干,太难为情了。 这么想的不止他一个,向来粗心的王衡也难为情,甚至连韩平晏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都露出惭愧神色,只有一个人,堂而皇之坐到位置上,宽衣飘飘潇洒无比,神情自然地拿起筷子后见所有人都盯着她,还诧异地问了句话。 “你们都看我干什么?” 季久申嘴角抽了抽。 王衡不忍直视。 韩平晏默默低头。 倒是主人家公孙普没什么感觉,他本来就是个除了剑什么都不关心的人,对众人诡妙的气氛也没察觉到,众人一来他便自发地开动。 “别看我了,吃饭吃饭!” 先生跟到了自个儿家似的热情。 公孙普这般冷清的人,张培青和他几乎只有在饭桌上才能见到面。一个爱练剑,一个爱晒太阳,着实没什么交集。 得到了她的允诺,王衡没事儿就屁颠屁颠跟着看人家练剑,也不知道有没有得到他“心爱”的公孙大师指点一两招。 “先生,您布了局?” 院子里,韩平晏一边儿走白棋一边儿问。 两人都知道,他问的局不是面前的棋局。 张培青将指尖夹着的黑子盖下,“啪”地一声,吃了他一大片,“你猜?” “猜不到。” “猜猜嘛~” “……” 不语,盯着她。 “好好好,我说,百里仲华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阴险的要死,不给他制造一点麻烦他岂不是要来找我的麻烦。” 韩平晏皱眉深思:“他很难,对付。” 张培青深以为然:“不是一般的难,百里仲华的脑子就是个计算机!禽兽啊禽兽!”先生抱怨着,慢条斯理喝了一口茶。 “什么是计算机?” “你猜?” “……” —— “大人,我们失去了张培青的下落。” 谋士不敢抬头看那人的脸色,头颅深深垂下:“安插在各地的jian细和派出探子汇报上来消息,几乎都说发现了张培青的行踪,且出现在不同地点。这一定是她的**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