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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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着被压在墙上的姿势将双腿盘在了常棣的健腰之上,下意识地轻轻蹭动着,并没有及时意识到自己正在求_欢。 只听得常棣“呵”得一声笑了,笑得卫琳琅从恍惚间回过神来,真正满脸通红。 她轻咬着刚被蹂_躏过的红唇,不甘心就这么处于弱势,想到自己该主动出击才是,想了想便故意道:“你可知,现下武林盟主粟立榕和藩王世子昭明正在一墙之外?” “我自然知道。”常棣笑,正是因为有一种被外人发现偷_情的危险,所以他才感觉到更加地兴奋。 “你可知,和武林盟主粟立榕和藩王世子昭明处在一墙之内的我,正为你宽衣解带、自愿献_身呢?”微微昂着头,卫琳琅抛出大杀招。 此话一出,伴随着面前人悉悉索索的一番动作,常棣愣住了,接着心底一阵狂喜。 琳琅是认真的……她,也像自己爱她一样,爱着自己吧。 “你来摸摸看,我是否所言非虚?” 仿佛知道常棣的不可置信,卫琳琅握着他的手腕,带领着他一起,从光滑如玉的脸侧,到饱满的、带着水渍的丰_胸,到纤细而柔韧的腰肢,到修长的大腿,最后到达腿_心处的那蓬禁_忌的草丛。 常棣已经完全忘了动作,木呆着像牵线傀儡一般任由卫琳琅牵引,全身的感官好像都集中在了右手覆上的那片温热濡湿之地。 手上湿湿的,竟沾上不少yin_靡的欲_液。 卫琳琅看常棣半天也无甚个反应,感到有些着恼。她也不是不羞的呀! 胸腔中有一口气冲上脖颈,她憋着一口气要做到底。 下定决心,握着常棣的一根手指摸索着抵在自己最柔软的一处j□j_口外,xue_口微微张合颤抖——她虽然紧张得不行,但是比紧张更热切的是渴望着常棣的心情。 而常棣只觉那j□j仿佛会蠕动呼吸,翁动着就像要把他整个人都吸进去,只听她火上浇油地引_诱道:“不如进来试试。” 话毕,便一狠心将那手指插将了进去。 “嗯……” “嘤……” 两人同时低低地呻_吟了一声,密闭空间中的空气都因此变得黏腻且靡靡。 那蜜_xue经过二人的多次缠_绵早已动_情,淅淅沥沥的蜜_汁微微渗出,星星点点地挂在xue_口的稀疏黑软草丛上,像晨间的露珠一般,述说着主人的渴望,让人欲_念微动。 常棣的手指甫一伸进去便感到了那处温热湿润软rou的绞缠包裹,不禁狠狠地一颤。 他的手指因激动而颤抖,因颤抖而弯曲。这对卫琳琅来讲,便是爱人的手指在身_下秘_洞中的猛然曲起抓挠,瞬间好像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她那最敏_感的地方——细嫩无比的xue_rou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划过内壁时常棣那修剪得极为妥帖的指甲。 “啊嗯……呜……常棣……立儿……” 卫琳琅难耐地捂住嘴,也捂住了意乱情迷中的胡言乱语。 引导常棣的那只手紧了紧,将他的手指更深入秘洞中几分,然后低低地喘息呻_吟着。 糟了,才进去一根手指她都这么狼狈,等下要是……的话,她在常棣面前岂不是更加丢盔弃甲? 卫琳琅微微睁开眼睛,失神地望着一片黑暗,边按着常棣的中指深入浅出,边引着他的大拇指按压花_核前方突_起成圆球状的敏_感花蕊。 这边厢的常棣更加不好过,肖想了这么久的禁_地、他最宝贝的琳琅的最隐秘不可告人之处,现在正容纳着他的手指!此念头一出,他再也无法自持,鲜血好似猛然间全往身_下汇集,那处几息间便鼓胀成坚硬的烙铁。 卫琳琅一不做二不休,摩挲着握紧那擎天一柱,隔着衣服便往花心抵去,手上也轻轻重重地揉捏。这么两相一碰,她下_身的蜜水溢出得更多了。 此举太过煽情,常棣瞬间气血上涌,整张脸都憋得通红,只觉她手中、腿心便是极乐之地,下一瞬听见厅内粟立榕和昭明近在咫尺的声音,又觉坠入地狱。 虽说几乎等于在别人面前颠_鸾_倒_凤实在是刺激性_欲,每个男人都难以拒绝这种诱_惑,但他强烈的独占欲告诉他,即使外面的人无所觉,他也不想把琳琅的任何动_情之后的美好分享给别人。 再说,就怕万一,他也经受不起万一被外间的人发现所带来的后果——不论是琳琅依依哦哦的诱_人声音,还是雪白滑腻的肌肤,都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常棣凭借着脑中只剩最后的一点清明艰难道:“琳琅慢着,地、地方不对……虽然很刺激……虽然不太可能被听到,但……还是得清醒些,粟立榕毕竟是高手……也顺便听听他们在商量什么……等出去、出去再说,好么琳琅……” …… 外间,表面和乐融融、言笑晏晏,实则各怀心思的二人也继续着他们来来回回的试探和磋商。 “粟叔说的哪里的话,从十一年前的皇陵寻宝到现在,我松贺昭氏与您向来有福同享的不是?粟叔这么说倒让我们生分了。” 当时,要不是昭明的父亲提携粟立榕,武功已至瓶颈的他断不会再次突破自我,成就新的巅峰,当上武林盟主。可以说,松贺昭氏对粟立榕有再造之恩,这并不为过。 “太平安宁的日子固然好,可惜世有无常”,昭明摇了摇头接着道,“近段时间以来,局势变化的如此之快,我们若不同心协力以商万全之策,恐怕从前拼命换来的些微好处,最终也得竹篮打水一场空。” “贤侄说的是啊。”粟立榕也很是感慨地叹了口气道:“临虚观私藏一卷血帛我是心知肚明的,可我不明白的是,为何远在西域、从不插手任何中原武林事务的临沅城城主会突然冒出来卷入此事?要不是他女儿携骈私奔,江湖上恐怕还没人知道。” “粟叔太小看此人了,褚仝并不简单。但是只要不去触碰他的底线,就不会被他的利齿所伤。此次要不是秋霜惹出事端,他恐怕还会二十年如一日的安分做他那城主。我倒是希望他别卷进来,给已然复杂万分的现下再添不确定。” 昭明托起茶杯,表情依旧是如春般温煦,可是其姿态却显然不太愿意多提这一话题。 他尊敬的父亲、松贺州藩王、百花城城主,昭熙,早就后悔当时将临沅交给褚仝了,可惜当时被利益给迷了眼,导致现在无法安内,将权力收归统一。 这本就是松贺昭氏一族的心病,哪还跟外人愿意多提? “哦?既如此,那便罢了。”人老成精的粟立榕很有眼色地绕过了这一话题,可是心里却不禁猜想,这其中是否有什么不足为外人道的内情? 谁人都知道,西域诸州相比中原,政局并不稳定,就算是松贺州内部,也必定是斗争激烈。 松贺藩王世子在外这么维护亦敌亦友的临沅城城主,怕只是不愿外人窥见州中内务罢。 “粟叔,现在血帛有一卷已经落在了藏剑山庄的手上,一卷据传流落魔教,此两卷血帛因着背后的势力,定会出现在武林大会上。而传说在赵向天手中的那一卷血帛,一无法完全此事真假,二无法确定他们会出现在武林大会之上。” 昭明拿手抵在光洁的下巴之上,分析道。 “赵向天武艺出众,然双拳难敌六手,何况还带着个不懂武功的褚秋霜;他们持着会引火上身的血帛,自然会想要出手,但出现在武林大会之上,便若羊入虎口,乃不智之举。在这种情况之下,我们需要一个足以介入此事的引子。” “这便是贤侄秘密嘱我制造假血帛的缘故么?粟某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