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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着这个姿势足足插了百余下,宫应弦依然没有要射的迹象,而且也不让任燚射,任燚却有些扛不住了,一波更比一波强烈的快感已经快要将他的理智啃噬殆尽,他眼角涌泪,下身更是湿了一片,他口中胡乱地叫着宫应弦的名字,说着互相矛盾的话:“应弦……啊,不要……别……这里……对这里……啊啊……你cao得我好爽,只有你cao过我,只有你让我这么爽……啊啊不要……太快了……太快了啊啊啊啊不要啊——” 宫应弦将任燚从床上抱了起来,将其折成跪趴的姿势,高高翘起的臀正对准了自己,湿濡的臀缝中那被cao干得合不拢的媚红roudong,正一张一合地向自己发出邀请。 宫应弦掰开那紧翘的臀瓣,有力的腰身一挺,rou刃长驱直入。 “啊啊——”任燚张嘴咬住了辈子,眼泪狂涌而出的同时,性器的前端也喷射而出。 射精时候的翻倍的增长,而宫应弦还在不知疲倦地顶弄着,任燚被难以承受的快感折磨得几乎失去了理智,他边射边哭求道:“不……不要了……应弦……啊啊不……我不行……啊啊啊啊啊——” 宫应弦充耳不闻,他已经陷入极致的刺激无法自拔,他一次次插进任燚的身体里,一次次感受着任燚的颤抖,一次次获取疯狂的快感,这种仿佛拥有了全世界的满足,能让任何一个圣人变成贪婪的野兽,不知疲倦地cao干着他的雌兽,登上极乐的巅峰——世间若有极乐,便是与所爱之人抵死缠绵。 他们度过了毫无节制的一夜,只为了尽情释放那一腔无处消解的复杂情绪,也为了从对方身体里获取聊以慰藉的温暖。 宫应弦半夜要走,要回分局加班。 任燚累得手都有些抬不起来,但还是拽着了他的衣服不让他穿,懒洋洋地说:“你说你大半夜走,显得我们多不正当,多诡异。” “别乱说。”宫应弦笑着轻斥他。 “那你完事儿就跑,是不是显得太无情无义了。”任燚实在太喜欢逗他,看着他或窘迫或羞恼的模样,心里就甜滋滋的,能忘了所有的烦恼。 宫应弦顿住了,为难地说:“可是小谭那边有新发现,我得过去看看。” “在我面前不准提别的男人。”任燚晃了晃宫应弦的衣摆,“你陪我再躺五分钟,好不好。” 宫应弦哪里能拒绝。 任燚手脚并用地抱住了他,贴着他的耳朵说:“我希望时间就停在这一刻。” “嗯。”宫应弦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这一刻,他无法更认同任燚的话。 “有时候觉得人活着太他妈累了,怎么就这么多事儿呢。”任燚自嘲地笑了笑,“很多麻烦还是自找的。” 宫应弦轻抚着任燚的头发,无声地安慰着。 “我是真的累了,能休息一段时间也好。”任燚用指尖勾勒着宫应弦的五官,“现在只想天天和你在一起。” 宫应弦一阵心痒,他将任燚拥进怀里,“这段时间去我家住。” “算了,虽然我不用出警,但是我这个时候跑了算怎么回事儿,我得留在这里,随时接受调查,随时和他们共患难。” 宫应弦失望地说:“那至少,去我家吃顿饭吧,上次你答应了。” “嗯,那可以。” “周六怎么样,上次要送给你的东西,我快修复好了。” “好啊,正好我去看看它,也看看你的那些宠物们。” 宫应弦轻轻顺着任燚的头发,好奇道:“对了,你那些,什么拿水枪喷记者、打家属的,都是什么事儿啊。” 任燚噗嗤笑了:“哎呀,年轻嘛。那记者就是个纯傻逼,人一对母女大半夜从楼上跑下来,女的就穿个半透明的睡裙,孩子还在哭,他非要上去采访,镜头恨不得怼人家脸上,问人家家被烧了什么心情,她老公要是在不打死他?我们劝了几次他都不走,还骂我们,我就拿水枪把他扫地上了。” 宫应弦含笑看着任燚,口气不自觉带了宠溺:“干得好。” “另外一个更恶心,卖什么保健枕头的,把货堆家里结果漏电自燃了,我们到了之后他骗我们说里面没人,让我们先搬东西,结果他八十岁卧床的妈在里面。”任燚摇着头,“现在想起来还生气。” “你受处分了?” 任燚点点头:“肯定的呀。后来,恶心事儿见多了,我也开始管人了,就学会克制了。我年轻的时候挺愣的,还容易冲动,这几年好多了,要不然刚认识你的时候,说不定我们要打一架。 ” 宫应弦亲了他额头一下:“你打不过我。” “没试过怎么知道。” “不试也知道。” “那改天试试。” “现在不行。” “为什么呀 ?” “现在我要让着你。” “为什么呀。” “因为你打不过我。” “呿。” 俩人进行着这种毫无意义的对话,却是格外地温存。 最后,宫应弦才不依不舍地走了。 宫应弦一走,就好像是把魔法防护罩也跟着带走了一般,一时间,所有的寒冷、孤独、焦虑、担忧都接踵而来。任燚起来洗了个澡,坐在桌前抽了一夜的烟。 天明后,任燚照常带着战士们出早cao,战士们看他的表情都有些为难,提也不是,不提也不是,看到队长和战友们被误解、被辱骂,谁心里能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