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节
兵哥哥：“这还需要从哪里得知吗？梅姨当初和你mama关系那么好，她怎么可能会害你mama呢。何况再怎么样，这事也不应该牵扯到欢欢身上，她那时才十二岁而已……” 所有的话都消失在沈展颜抬起的脚上，她快狠准的一脚将身高一米九以上的上校踢倒在地。 苏倪和谢玉婷都惊呆的张大着嘴。 苏倪：这绝壁是真爱！不是有句话叫做打是亲骂是爱的吗？没想到文文弱弱的沈姑娘这么大的武力值，对方可是上校大人，看着身手非常牛的样子。 沈展颜这一脚用了十成十的力气，加上她脚上穿的是厚重的猪皮靴，谭上校没有任何防备，就这么被踢出几米远。沈展颜走过去，一脚踩在他胸口：“你是不是奇怪我现在身手怎么这么好？让我来告诉你，我最熟练的就是这一招，谭光耀，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这一脚练习了多少次？当初你踢那一脚我一直铭记在心，无时无刻我都在想着还给你……你觉得我这一脚的力道和当初你那一脚比起来怎么样？”说着的同时将力道集中在脚上使劲辗压着，直到对方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迹象，沈展颜见了才咧开嘴露出愉悦的笑容。 谭光耀也算是烈士子女，从出世就呆在在部队，八岁头上父亲母亲都牺牲了，是部队养大的。比沈展颜大上几岁，头几年主要是沈父沈母接过来照顾的，算是陪着她长大的。两人朝夕相处，他像大哥一样照顾她。可是自从沈欢欢来了部队，一切都变了。自己和沈欢欢一打见面就合不来，可是大家都喜欢沈欢欢，特别是这个疼爱了自己十来年的哥哥什么都偏向沈欢欢，这也不要紧，她自己找得到乐子自己玩。 让沈展颜不能释怀的是，当年她气愤伤心之时和沈欢欢打了起来，谭光耀赶到了，焦急中，为了解救沈欢欢，毫不留情的一脚将她踢出老远。事后一点悔意也没有，抱着受伤的沈欢欢，看向她的眼神冷漠的像是仇人。那件事后沈展颜接收了许多谴责与批评，但是最让她凉彻心扉的是那一脚和那双仇恨的眼光。他们可是朝夕相处了十来年的亲人，抵不过认识才一年的沈欢欢母女。 “谭光耀，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你出现一次，我他妈踢你一次！” ☆、游泳 沈展颜站起来冷冰冰的看着对方：“石玉梅和沈欢欢, 我们沈家和江家都不会放过她们。你要护着就护着，结果就让我们拭目以待。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东西，我妈当初瞎了眼照顾你十来年。” 边上听了刚才的话一脸遗重的苏倪突然面色一改, 花痴似得跑过去扶起坐在地上的上校大人：“这位兵哥哥，你不要生气啊, 有什么话好好说，展颜往往喜欢口是心非，其实她最善良了。你和我说说让她帮你什么忙，她最听我的话了……你转过来看看，后面好像粘上树枝了。” 对方被弄得有些糊里糊涂, 不自觉的转过身。就是现在！苏倪一脚踢过去，她没有练过，但是最近一年被沈展颜cao练的体力非常好，用尽全身力气正好踢到对方屁股上，谭上校大人被踢得踉踉跄跄往前扑过去, 而他的前方正好是湖边。 “噗通”掉了下去。 不过让苏倪遗憾的是学校的湖似乎并不深，对方折腾几下居然站了起来，头还能露出到水面。因着湖边有两米左右高的石头台子，而沈展颜为首的几个女的站在上面，在湖里的谭上校也没有往上爬, 就这么冷冷的看着她们。 谢玉婷紧紧盯着水面，有些焦急的说：“赶紧走吧，人家可是上校，小心他上来揍你！” 苏倪满不在乎的说：“没事, 展颜在呢。” 沈展颜：“真要打起来，我不一定打得过他！” 苏倪：卧槽！不是吧？可以回到刚才下脚之前吗？ “兵哥哥，对不起，我一时脚误，不对是手误。本想给你拍下身上的灰的，哪想没控制好力度将你推下去了。不过好在现在不是寒冬腊月，已经是四月天了，你看山里的桃花都盛开了！你放心，我们学校的湖水很干净，你可以游一圈，从对面爬上岸，那边比较浅！我们要回去学习，就不打扰你了。再见！哦，还是不要再见了！”说着拉着沈展颜跑了。 沈展颜看着苏倪心里想笑，郁闷之气顿时消散，有这二货身边，很难一直冷着脸。 苏倪在自修室担心了半天，结果啥事没有，她也就抛之脑后了。 沈展颜可能是踢了到了心想已久的人，最近心情开朗了不少，苏倪就愉快的决定这个周末去见亲亲老公了。 苏倪在周五下完课就坐公交去了回到紫竹小区，顺便买了点菜回来。她想着杨大郎应该差不多快下班了，先在厨房收拾着，做点简单的菜。七点多，杨大郎进了家门，一见苏倪在，最近工作上的烦心事一扫而空，洗了手高兴的坐过来吃饭。 苏倪一边往他碗里夹菜一边簌簌叨叨：“我怎么看你又瘦了，怎么可以一没人看着就这么不顾自己的身子，最近工作很忙吗？是不是凤凰城的设计出了什么问题？有什么事慢慢来，解决不了的可以去我们学校找周教授请教请教，你上次竞稿的时候不是说，周教授很是看好你，让你有空上学校和他一起探讨下居住环境等课题吗？” 杨大郎吃饭的动作停顿了下：“我们公司重新请了业界的专家来公司坐镇，凤凰城的设计等全权事务由新来的部门领导赵总负责，我平常都没有什么事，只是最近在学习英语，其实也一点都不累。过了年，人自然会瘦一些，你看你不是也瘦了不少。” 苏倪听了沉默半天后给杨大郎舀了碗稀饭放在边上：“先吃饭，吃完再说。” 吃完饭，杨大郎在收拾厨房，苏倪跑到房里杨大郎平常学习的桌子边看了起来。都是一些学习英语的资料还有建筑师资格证考试用的书本，工作方面的文件、凤凰城的相关资料都堆在一边看样子近期没怎么动过。苏倪又开启他的电脑，打开邮箱和公司内部通讯平台看了下，邮箱里都是些开会呀等例行的群发邮件，通讯平台上一些留言也都是吩咐他做些与设计无关的鸡毛蒜皮的杂事。 杨大郎进来看到苏倪在看着他公司的公共平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今年我的工资没有涨，公司奖金制度改革了，说不定一年下来也没有什么奖金，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我还打算挣点钱等你毕业办婚礼。前两天何伯找到我，让我实在不行就回工地上去，还是做做包工头看看。”实际上他们部门所有人今年都没有涨工资，不仅如此，还有不少人降了，好像是部门预算不够，毕竟一下子来了□□个领导，个个都是专家级别的，自然要给够他们薪水。他也是无意中知道，他的领导，程俊杰博士一个月基本工资是自己的二十多倍。 苏倪：“钱的事你不用担心，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不差钱。实在不行你就自己开一个公司或是装修工作室，这个先不提。先说说你最近的本来打算，你准备进修？公司的事就这么撩开手不要了？你甘心？” 杨大郎无奈的说：“也不是甘不甘心的事，凤凰城我的确抱着很大的期待区规划，我想着这是我人生的第一设计，我想做到最好，想建造一个舒适易于居住的小区，在这繁华喧嚣的q市打造一个人们心灵的港湾，在这里可以休息，生活，养老。但是事实面前，我太天真了。现在总负责人也就是我们公司的赵总，还有其他一些专家，我零零散散也知道些规划，总体目标是成功人士的豪宅，定位超高档小区，就那预售价怕是q市都没有多少人负担的起，关键是我觉得公司有些好高骛远急功近利了，怕是结果不尽人意。可这些说出来也没有人听，我现在只能先自己看下书，准备补充点知识，实在不行可能还是要另起炉灶了。” 苏倪：“你做这一行的，建筑师资格证是要考的，这个我之前也忽略了。我刚才上网看了下，这几天正好可以报名，你报了吗？马上就要考试了，书看的怎么样。你现在别的先不要想，将这个证拿到再说。” 杨大郎摇摇头：“书倒是看好了，但是那个名报不了，我的资格不够。我准备先自己学着，等六月底，你们学校的暑期成人大学开学了，我就去报名先进修下，过两年资格够了好去考试。到时候怕是要辞职了，因为没有时间。不行的话，我上何伯工地上先做点临时工。我们有钱是一回事，我也不能就这样等着坐吃山空。” 苏倪：“那也没关系，我们钱多，吃不空。”边说边打开网页看起来：“这个条件是有些苛刻，但是审核起来却是有许多空子的。你在这一行也做了不少年，没有证明的话？这个也不难，后天你不上班和我一起回学校找周教授看看能不能让他想个法子解决下。你先考试，工作的事先就这样做着，我看看有没有什么法子改变这个现状。我还一直想着等你建好凤凰城，在里面买几套房子呢。不急，这个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动工的事。” 杨大郎：“你别cao心这些事了，大不了我自己白手起家。公司有不少同事这会都有离职的趋向，若是有地方去不少人可能都会考虑。只要能吃苦，我们这一行还是很有前途的。只不过头两年辛苦点。你安心念书，总有一天你老公会打出一片天空来。周末去你们学校倒是有必要，反正现在下了班我的事不怎么多，再过一段时间怕是会忙来了，像你说的，先去拜会下周教授，不管他能不能帮到忙，有些问题我早就想向他请教下。”过一段时间可能也没空了，他的领导最近开始让他帮着画设计图，当然设计是他们自己设计的，杨大郎只负责将他们的点子呈现在图纸上，就像是人家说话他做记录一样。 第二天杨大郎照常去公司上班，苏倪在屋里查了一天的资料，结合杨大郎所说的，心里有了大概的想法，准备等明天见过周教授在具体想下怎么处理这事。敢这么对我老公，我得好好想想怎样收拾这不可一世的赵总！苏倪恶狠狠的点着建设公司交流平台上赵放川三个字。 周教授是ff大学建筑系资历最老的教授，家就在学校的所建的博士楼里面，这里面的博士是指学校老师，不是学生。但是周末的时候，周教授还在学校教学楼办公室里呆着，苏倪带着杨大郎找了过来。学校不像公司，资格再老也不需要预约，苏倪他们轻松就敲开了教授的办公室门。周教授对杨大郎有印象，起初还以为是来和他探讨凤凰城的设计的，很是热情的招待他们。得知杨大郎现在的处境很是感叹说：“我就想着，现在商人，哪个不是将利益放在首位，为了追求最大化的利润许多事都可以忽略掉了。你们公司刚开始弄出来那么个竞稿，我还很是推崇。你的设计理念真的觉得不错，哪想最后成了磨刀石。” 周教授得知他们这次的来意，很爽快的帮了忙，当场即帮杨大郎建筑设计师的考试名报上了，并且打了电话，让尽早审核好。后来同杨大郎俩谈了一上午，见他胸中的确有丘壑，两人很是投契。中午还一快在学校食堂吃了饭，临走真诚的表示希望杨大郎来上他的课，他最近在做研究，缺一个有想法的助理。 杨大郎想想除了上班时间还是能挤出些时间，两人商量好了，暑假时候杨大郎有空就来学校找他，周教授一生教导的学生无数，碰到这样资质好的，契合他理念的，他不介意是不是他的学生，他们可以像同行一样一起探讨。 杨大郎回去准备考试的事，苏倪就直接留在学校。她一路想着上辈子的凤凰城，对比着杨大郎的设计图和想法，大概明白上辈子为什么建设公司会没落下去，大概就是被这个凤凰城拖垮的。 连周教授都同意柱子同学的的观念，建设公司的实力在那里摆着，想建造这么一个超豪华高档的小区，需要克服的问题很多。何况建设公司打算都盖成四十多层的高楼，这本来就需要更高端坚固的地盘做基础，就国内的发展而言，也不是多困难，难就难在建设公司打算每一栋楼够盖成超高层，并且预计的楼栋数加了不少，这样直接导致绿化面积，公共设施大量减少，其实是相当不易于居住的楼盘。就算建设公司抗住了层层压力，没有烂尾掉，可能也有不少偷工减料不达标的地方。后面入住也没办法乐观计算，怕是一二十年后会成为一座死城。上辈子住过凤凰城几年，特别是几年后又重新入住一段时间，她们那块比较平价一点的还没有太大影响，但是另外比较繁华高档的几个区域和办公区似乎人流少了不少，晚上那边一片都没有什么灯光。 ☆、解决 苏倪一边回到图书馆上网查资料, 一边决定等杨大郎一考完就让他上学校来，和周教授等再谈谈凤凰城的事。她得听听看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苏倪在网上查到建设公司是一九八零年成立的，差不多和自己同龄的。当初注册资金只有十万。但是经过二十多年的发展, 如今的建设公司扩大了百倍不止。 建设公司最初没有办公楼，就是在那里施工就盖一些简易房子到现在建设公司有自己盖得十五层高楼作为公司总部。 公司设备施工资质也发展的非常完善, 公司网站平台罗列了完整详细的资产清单：像是主要的机械包括土方开挖机械，如反铲挖掘机、装载机等等，质量检测装备包括：全站仪、红外线测距仪……除了以上的机械和仪器之外，常规的机械设备和检测设备也很充足，包括搅拌机、提升机、塔吊等设备和混凝土检测仪器等。 一些列的名称看下来, 苏倪有些眼花缭乱，后面还配了不少图片，这些大概是建设公司主要的价值体现。 还有人，建设公司在册员工是四百人，当然这是杨大郎说的。在公司平台上写的是六千多人, 这可能包括各工地上的农民工临时工。 当然公司最值钱的是几个已经完工在预售的楼盘小区，这是一笔可持续巨大的收入，未来凤凰城启动资金一部分要从这里面来，当然更多的是银行贷款。现在建好的小区背上应该还背负这许多贷款等着还呢。所以这一部分的流动资产，作为一个建筑行业不相干的外行人, 苏倪实在是不好估算。她仅仅知道的是，凤凰城那块巨大的地皮是花一亿九千万竞标下来的。 回头得让柱子和周教授等估算一下建设公司的总资产价值问题。苏倪有些天真的想：自己手上有二十亿的资金，不知道能不能将这个公司买下来？！ 当已经六十五岁的周老教授得知杨大郎年轻媳妇如此天真可笑的想法，一把年纪不由吃惊到张大了一张嘴：“你们不是说你们是农村来的吗？哪来的资金和底气讲这样的话？”莫不是得了失心疯吧？！ 后面看两人实在是一脸认真求知若渴的看着他, 无语了半晌才慢慢说来：“想收购一个公司不是有钱就行了，这个我也不怎么懂。我们就单着建筑企业来说这事。”好吧，姑且当着人家是地主家有钱的孩子，收购就收购吧。 “像杨铁柱所在的建筑公司，不考虑流动的收入和贷款，就固定资产按照估计大概三个亿，这中间一大部分指的是那栋属于公司自己的办公楼加上里面的硬件设备。至于像是完工的小区楼盘，凤凰城的地皮等这些都是不可预估的，不能算内部资产。而有多少贷款这个肯定也只有公司老板和财务清楚，你们不用想着收购这家公司，一者他发展势头良好，没有收购的可能，五年十年后，若是真的被凤凰城拖垮了，也就没有收购的必要了。你们要是有这个条件，还不如自己开个工作室。公司暂时就不要考虑了，路要一步一步走，开建筑公司对于你们一无根基二无背景的人来说基本上不可能。哪怕建筑装饰公司施工资质成立的条件要求非常之高，你们最多试试三级资质的装修工作室，就企业资信、技术条件、技术装备及管理水平要求都比较低。” 苏倪想着上辈子杨大郎应该走的就是这条路，但是她并不想他走上辈子的老路。 “周教授，能不能在拿不到公司的经营权之下，干涉凤凰城的建设，你也说了这个项目十有八九会成为烂尾楼或是q市中心的死城。不管哪一方面来说应该都不是喜闻乐见的吧。就不能想想别的法子？” 老教授摇摇头：“商人追求利益为先，我最近也试着接触建设公司的老总和设计部的赵总，结果不理想。”人家留过洋的，看不上老头子迂腐的建议，特别是赵放川得知他是当初一力推举杨铁柱方案的，就差没出口讽刺，他就算想进份心，也是无能为力。 “其实如果按照杨铁柱所描述的，这个凤凰城根本动工不了，最起码审核那边就通不过。不过看样子，他们有这方面的办法。你们若是真有什么想法，可以走两条路：一是银行，这么大的项目背后必定要有多家银行的资金支撑着；二是政府，各项审批都得经过政府部门的审核。只有审核过不了，凤凰城就没办法启动。” 这两项其实就一个前提：朝中有人好办事！说着简单，其实根本不可能实现。人家偌大一个公司，难道没有自己的人脉关系和后台，你这小虾小米莫名其妙阻挡人家的路子，这不是螳臂挡车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吗？ 苏倪想到上次中国银行办□□的事，准备回去问问沈展颜这方面有没有更粗的大腿，借她抱抱！ 这次苏倪和杨大郎非常正式的请沈姑娘上饭店吃了顿饭，包间里沈展颜听了毫不犹豫的说：“你不是有钱吗？你用钱砸不就行啦！不够的话，我的也给你，反正是你挣来的。”好吧，比苏倪还简单粗暴。 苏倪反复陈述清楚问题根本，沈展颜也差不多吃饱喝足了，心满意足的说：“我看你们也吃不下，给我打包回去吧。你说的事我回头打个电话问问。”说着出去找服务员了。 杨大郎忧心忡忡的看着：这是自己平常消遣过她几次准备报复回来吗？这么大的事情，她也太漫不经心了吧？靠谱吗？ 苏倪回想着上次也是一通电话几句话的事，还是比较相信自家亲爱的。 可是三天后，当苏倪和杨大郎坐在一群貌似非常高档的人面前懵了。好吧也没有一群，总共就四个人，三男一女，但是关键的是其中有个男的穿着军装诶，虽然看着像便服，但是那肩膀上的两颗金星是假的么？假的吧？ 自从上次她将一个上校踢到湖里，苏倪回去特地了解了下国内的军职军衔，这光有两个星的，貌似是将级别的，话说回来，这样的人能穿戴着星星到处乱晃吗？不能吧？必须不能！所以那个只是装饰对吧？看对方慈眉善目和蔼可亲的样子，苏倪不由的放下心来。 本来沈展颜说是她的小姨过来看看，就是上次开玩笑的后妈。她和杨大郎在学校边上的饭店订了包间，哪知沈姑娘一通电话打过来，让他们来q市的沈园，说人在这里等着了。苏倪在路上查了下沈园，是q市一家老字号酒楼，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消费倒也不是很贵，但是这里面只接受提前预约的顾客，每天都限制人数，一般都需要提前个把月才能预约上。沈展颜不声不响将人安排在这里面也不知道这个沈园是不是跟她家有关。 两人坐着出租车过来，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来到沈展颜说的包间，可是沈姑娘自己却不在里面。他们俩一进来就被四双眼睛打量着，也不知道怎么打招呼，毕竟来的匆忙，这里一个都不认识，连人家是做什么的和沈展颜什么关系都一概不知。 好在沈展颜马上进来来了，看着包间里面的苏倪夫妻两个：“怎么比我来的还快？” 包间里年纪最大的，就是带着两颗星星的那个大叔站起来：“颜颜，到爸爸这里来，让爸爸好好看看，许久没有见到我家闺女了。” 沈展颜走过去抱抱自己的父亲：“两颗星？这是中将了，升的挺快的吗。” 苏倪听了，风中凌乱一下。 沈父笑笑：“都是组织看重。” 沈展颜：“我说沈卫国同志，你这穿着这身行头到处招摇是不是有些不妥啊，我可没让你过来。” 哪想苏倪听了，噗地一声，口中的水喷了出来，不过好在她及时捂住了嘴。 杨铁柱赶紧抽了几张面纸给她擦干净，沈展颜走回来，坐到她身边问：“这是怎么了？我有讲什么好笑的话吗？” 苏倪不好意思的看了下对面的人：“没，就我二伯诶，也叫这个名字。”天差地别的两个人呢。不过对方叫这个名字还是比较符合的，不像她家二伯，别说卫国了，家都卫不了。 沈展颜：“那有什么奇怪的，这个还不是很常见，我以前小的时候，在他们部队里，都有七八个叫建国的。” 苏倪小声说：“恩，那是，我大伯就叫建国！”看来还是她爸的名字特别一点。 包间里一时安静了一小会，沈父又开始笑开来，“颜颜上爸爸边上坐着啊，我也是听你珊姨说你找她有事，我正好在成都公干结束，准备回京城了，就顺道过来看看你。” 苏倪心里回想下地图上三者的位置，这也讲的出口顺路吗？不过她没出声。 沈展颜：“我坐这就行了，吃完饭你赶紧忙你的去吧，我其实是找舅舅有些事。我朋友想做点生意，想找个有些背景的合作挣些钱花花。” 在座的四位，除了来沈父和沈展颜的小姨，还有一位是沈父的警卫员，剩下那位穿西装的是沈展颜舅舅叫做江修之，他是江家唯一一个不从军的，上大学学的是经融管理，现在在京都做生意，也挣了不少钱。他又有江家的背景和人脉，这事找他最合适。 于是一边吃着饭，沈展颜和苏倪一边同江舅舅谈着银行的事。 听了半天，沈父听出点名堂了：“你们这是打算假公济私，搞资本主义垄断是吧？” 沈展颜嗤笑道：“你懂什么垄断，吃你的饭，什么假公济私？做生意就是这样，我们这是光明正大的阳谋。你回头走之前把身上的钱都留下来，你女儿我帮你挣点养老钱。” 沈父嘟囔：“我哪还有钱，不都给你拿走了吗？” 一顿饭吃了四个小时，所有的事情都商量好了，江修之会留在q市一段时间，他还要亲自去了解下建设公司和凤凰城的真实情况才能做决定。要是外甥女同学他们所说属实，他不介意出面和银行以及建设公司打交道，帮她们的同时自己分杯羹。 银行的事告一段落后，江舅舅离开前，给他们指了条明路，政府方面江家还是比较敏感的，可以先试着联系下q市的首富邵家。 邵家算是真正的名门世家，更是q市商场上的地头龙。几百年的经营，现在政商军都有涉猎。 在商业而言，邵氏集团包括邵氏建设、邵氏娱乐、邵氏百货、邵氏珠宝四个大分支，基本上每一分支都是行业的领头羊。 不同与建设公司和后来的凤凰建设公司，邵氏建设主要针对的是一系列的政府工程项目，像是公共设施的桥梁、标志性建筑、政府机关学校，老街区建筑整改等大型项目。最起码在q市都是他们一家承包掉了。 邵氏建设公司性质是私有企业，但是给人一直是国有企业的范，还是特别挣钱，口碑非常好的国有企业。想来邵家背后的资本后台是相当强硬的。 这两年邵氏集团重心开始放在娱乐行业，短短三年，邵氏娱乐就成了全国最大的娱乐公司。这样一个神话式的家族，苏倪想着自己就有两个小钱，根本说不上话好不好。 而沈姑娘一听说是邵家，也丢开不理了。让苏倪他们自己折腾去。 作者有话要说： 蠢骰子：明天中午十二点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