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
“记得，这么想想，倒是很像啊！就是不知道这样的时代什么时候到来，想想就觉得很激动啊！鼠标一点，一触即达的网络时代！” 白秋将徐子诺的名字印在封面上，是歪打正着。徐子诺在全国的名气可能还不大，这也是因为他没有对外表明自己的华旭所有者身份和现有的科研成就属于最高机密，但是在帝都，因为徐子诺惊艳的容貌、国考状元的身份、不上课依旧傲人的成绩和坊间的各种关于他家世的传言，使得他在帝都各大高校间的名气十分大！6月份出的这期关于描述互联网未来的《帝国科学通报》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成为各大学子人手必备之物。 白主编一定不知道，这阵势就跟后世那些因为爱豆上了某本杂志的封面结果杂志遭到疯抢断货一样，这就是所谓的追星效应~ 徐子诺发现最近几次到学校上课，围观自己的人更多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人看着他的眼神格外火热，这让已经习惯被暗暗围观的徐子诺感到有些奇怪。但是除了一开始的不适和焦躁，现在已经适应人群良好，明白他们中大部分人只是在表达喜爱葱白之情的徐子诺继续面无表情地穿过校园，往校门走去，门外小王正在车旁等他。 谁知刚出校门就被拦截住了，一个瘦弱的男生和一个微胖的男生红着脸，做了自我介绍后，看着徐子诺，有些局促，欲言又止。两人虽然身材有胖有瘦，但是却都很高，有一米八左右，徐子诺目前一米七五的个子和清瘦的身材站在两人面前，让画面有点像校园凌霸事件。 眼看着小王一脸杀气腾腾的走来，周围也有几个熟悉的气息正在快速靠近，已经察觉到两人没有恶意的徐子诺举起手，做了个后退的手势，等到确定命令已经被执行，才放下手，面无表情的问：“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徐子诺急着回家跟他哥吃饭，不想把时间耗费在不认识的人身上。 “那个，师兄，您好，久仰师兄大名，我们是帝工大学计算机系的学生，额…我叫夏天，他叫王铭。那个，我们今天看到您发表在《帝国科学通报》上的论文，十分震撼，有些问题想来请教您，不知道您是否有时间能为我们这些读者解答？” 原来是为了这个，徐子诺看了看手中的表，时间其实还是有一点的，他示意两位稍等，往不远处的小王哥招了一下手，等人到跟前，问道：“小王哥，我哥他今天有说什么时候回家吗？” “有的，徐少，军座交代说今天有部队考核，会晚点回去。” 徐子诺点头表示知道了，“夏天同学，我现在有大概半个小时的时间。” “噢……噢！谢谢师兄！校门口人太多，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下来说吧？”夏天本来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来拦人的，没想到，看上去冷冷清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徐师兄竟然会答应！果然，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四人包括守在门外的小王，在学校附近一家茶室坐下。徐子诺向来不会客套寒暄这些东西，夏天和王铭也十分紧张，毕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这位传说中的人物。 于是废话不多说，夏天很快就提出了来这一趟的目标。夏天从两三年前就开始迷上了游戏机，加上他有一个不错的家庭条件，之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国考后也会是因为这个才选了计算机系。但是玩来玩去就那些款式和游戏，现在市面上的游戏机他都玩遍了，他就萌生了自己设计开发游戏的念头。他想要做属于帝国自己的游戏机！ 他将这个想法说给同宿舍和相识的同学听，很快得到一群人的积极响应认可，他们甚至还成立了一个小组开始自己设计编写程序，但是这群才上二年级的学子们能力有限，加上国内确实并没有这方面的技术积累，研究不出东西，所以很快就有很多人遗憾退出，并表示凭着自己这些人是绝对做不出来，还是不要发白日梦了。而王铭是唯一一个自始至终都支持他的小伙伴，后来凭着一腔热血和坚持，还真让他们做出了点东西。 目前他和他志同道合的舍友王铭已经利用专业便利和才智，成功编写了一套游戏程序，但是却因为没有足够的资金和技术支持，再加上父母、社会对游戏的负面看法，所以梦想只能还是一个梦。但是知道前几天看到徐子诺那篇关于未来畅想的论文，夏天的心底再次“死灰复燃”，这才促成了这一次的鼓起勇气拦人。 徐子诺看了他写的游戏策划和一些想法，发现这个看起来有点呆宅的男生确实对游戏有些独到的见解，整个游戏构想十分有趣生动，甚至他还会画漫画，人物形象也十分吸引人，难得的是故事和人物都具有帝国传统古风的味道。徐子诺想，要是这款游戏能上市，确实是销量不愁，就连旁边胖胖的男生也是在其专业内的牛人，之前听过纪明亮推荐过一个叫王铭的师弟，想来就是他了。 游戏产业是什么？新世纪的朝阳产业，拉动经济增长的第三产业支柱之一，可以发展成为动漫、动画、网络游戏、手机游戏、周边等连贯的文化产业，在徐子诺所在时空，后世的r国就是通过动漫、漫画等将r国二次元文化传遍世界各地。最初便是在华国改革开放后几年，任天堂、小霸王等游戏机开始席卷华国。按照时空的相似度，这里，估计也是差不多的走向。 徐子诺的童年并没有这些游戏机，他的前世，已经是全息网游普及的时代了，他对这些已经成为老古董的游戏机自然是毫无了解，所以他只能根据光脑里的资料，点评几句，指出一些明显的错误和缺陷，最后说道：“想法可行，如果全部按照你们的设计，这款游戏市场前景会很好。接下来你们打算要怎么做？” 难得的，像是想到什么，徐子诺对眼前这两个年轻人的想法产生了为数不多的好奇心。 得到了肯定，二人自然是很兴奋。虽然徐子诺跟他们年龄相仿，但是就跟得到了长辈的认同似的，可能是对方强大的实力和让人一眼便信服的气场吧。夏天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道：“接下里我们会尽可能地拉一些有意向投资的人入伙，然后建立工厂，将游戏机做出来。” 夏天的家里不支持，王铭是家中并不富足，他们只好往外寻求投资。 徐子诺沉吟了一番，道：“如果有意发展，带上完整的策划书，明天去华旭找廖凡。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一步。”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了。 茶室的门被长得有点凶的兵哥推开，夏天和王铭愣愣地看着徐师兄扔下一颗重磅炸弹，然后风度极佳实则脚步有些匆忙的告别离去。 晚风吹来，门外的风铃叮当叮当响，离去的清隽身影染上如火的红日，仿佛带着蓬勃的希望，在两个少年的心中撒下火苗，多少年后，已经功成名就的二人，都还深深地记着这样一个如梦似幻的场景。 这一年的夏天，夏天和王铭的梦开始起航，在一家小小的挂有风铃的茶室，因为一份杂志，一个人，更因为一份难能可贵的勇气和激情！ 第54章 缺钱的男神 华旭大楼顶层，金黄的阳光透过大片的玻璃窗洒在办公室内，室内一片亮澄温暖。米白的偌大沙发一角，一个清瘦的身影像猫似的缩成一团，大半张小脸埋在软艺沙发内，只露出乌黑的软发中白玉似的耳朵，在阳光下几近透明，甚至可以看到血管中流动的血液。碎光顺着耳际流去，原本应该是白皙无暇的一寸肌肤，却突兀地出现了点点深浅不一的桃花，印在凉玉般的肌肤上，意外的，缠绵暧昧，情.色瑰丽。 许是阳光太过刺眼，沙发上的少年嘤咛一声，黛眉微皱，渐渐醒了过来，慢慢坐起身来。 “扣扣。” “请进。”刚睡醒的缘故，平日里冷泉般清透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微哑，加上似是倦怠，少年浑身散发出一股慵懒随性的风情，面料极好的白衣侧滑下，露出一段同样带有“桃花朵朵”的香肩，配上少年的容貌，直看的人脸红心跳。 廖凡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美人小憩懒起图，心头一跳，赶紧在心里默念了三遍“这是我的顶头上司□□空即是色”才眼睛微微撇开，不聚焦于那处，报告起工作来。 “老板，你前几天推荐来见我的那个叫做夏天的同学的策划案和程序设定我已经看过了，确实是有意思的游戏。按照他们目前的状况，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是想要给与技术支持和投入资金？如果是这样，诉我直言，虽然目前公司盈利状况大好，但是我觉得公司目前的精力应该集中在主营业务上，如果精力太过分散，恐怕公司运作的效率会降低。”廖凡作为年长徐子诺一旬的人，他觉得自己老板什么都好，眼光好，自身能力强，有无数惊人的创意，一个天才的词都不足以形容他！ 但是就是有点太过随心所欲了。像之前的帝国传媒集团公司，就是他心血来潮想拍电影的产物，这次也是因为一个师弟的请求，就想要向游戏产业进军，这在廖凡看来，有点太草率了。目前国内并没有类似的企业试水，游戏机只在扶桑国和西方大陆的一些国家比如联邦流行，这在帝国的市场如何，还是一个未知数。作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风险是巨大的。廖凡觉得公司目前正在大力开拓期，应该做好本职工作。 “廖哥，你听过风险投资吗？” “venturecapital？知道，在联邦近十几年刚刚流行起来的一种创业投资方式。你是说……” “嗯，我想做的就是这个，公司目前的盈利状况良好，我相信未来也会更好，多余的流动资金如果放着不用，等通货膨胀吗？”随着帝国经济方面改革的快速展开，帝国的通胀也日益加强，人们工资上涨的同时，物价也在上涨，十年前的钱放到现在的实际购买力绝对大打折扣。而任何一个大型企业的长久运营，都离不开对于其他有潜力的产业的投资，钱放着不用，就会变成死钱，无论是利率还是通胀都会造成金钱的贬值。流动的资金才是让钱生钱的最好方式。 “这只是第一战而已，再说了，廖哥难道不想看到，我们国家的小孩子有个属于帝国人的童年吗？我可不想将来我们的孩子只玩着别的国家的游戏机，看着别的国家的动画……” “看来你对这个行业的前景很是看好？对那个师弟更是看好！” “相信我，这会是一个巨大的完全等待开拓的市场，不做引领者，那么蛋糕就会被别人拿走，最后只能喝汤。” “您打算怎么做？” “抽出公司的资金投资入股夏天他们，正好实验室那班人也可以放松一下，技术支援一下。”经过徐子诺调教培养出的一批实验室核心研究员已经形成，并且在不断的壮大，深入，可以说，他们一个个拿出去，放外面的水平，绝对是可以到国际上比一比了。在能研制出电脑和手机这样的高端电子设备后，初级游戏机根本不在话下，也难怪徐子诺说是让他们放松了。 “那班小子最近闹着要研制出你之前说的能看碟片的家用播放机呢，那好吧，你看，前期投资一百万，我们看看市场反应如何再考虑追加投资？” “嗯。” 虽然最后被说服了，但是廖凡心里对这个项目还是不看好的。现在老百姓连电视机都买不起，刚刚温饱的生活水平有多少人会掏钱给孩子买个价格不菲的玩具。这注定要打水漂的一百万就当是给老板买童年吧，廖凡心想。即使廖凡如此安慰自己，但是心里还是心疼地要命，马丹，这玩具也太贵了！果然神人的世界，我们这些平凡人不懂，希望老板再一次创造奇迹吧，哪怕这个可能性估计都不到百分之一。 心里rou疼的廖凡不知道，这是徐子诺全面了解帝国近现代历史之后，借鉴地球的华国发展历史，做出的投资决策，并非只是一时兴起。在华国80年代左右出生的孩子哪个没玩过小霸王这些游戏机？不仅如此，他还打算将其他现在还无人问津，默默无名，但是在未来有百分之八十会跟地球二十世纪末一样，大放光彩的公司进行早期的投资。 钱自然是越多越好的，实验室的研究实在是太耗钱了，帝国这几年虽然因为经济领域的改革政府开始有钱，但是因为其他建设要开展，手头还是不太宽裕。而徐子诺的研究恰恰十分耗费钱财人力，所以一些申请的资金项目就有些没能批下来，不是因为一些腌臜事，而是真没钱。 其他的专家们早已对这样的事情习以为常，虽然无奈但是也很理解，但是对于凡事都要求完美的处女座徐子诺来说，可就成了大问题了。不过，他不是不懂变通之人，也不会低情商到去埋怨帝国，他一贯的思维便是，既然帝国没钱，那就自己出钱！所以，赚钱吧！ 谈完投资，手机的上市问题也是迫在眉睫！桌上的厚厚一叠文件，在廖凡来之前，徐子诺早已经看过，还做了批注修改。作为华旭第三款重磅推出，在未来也会成为主营业务中的主营业务的华旭第一款手机，徐子诺想要有一场别开生面的宣传方式，而不是像之前的产品一样只有广告。 日头渐渐升高，讨论时间一晃而过，午饭时分，廖凡起身告辞。无意间的一瞥，看到徐子诺脖颈间的像是吻痕的点点红斑，瞬间身体僵硬。联想起刚才进来时，徐子诺一脸倦怠的模样，廖凡的心中瞬间像是有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 纵然心底惊涛骇浪，已经在商场上修炼成精的廖凡还是隐下惊骇和担忧，不动声色，仿佛不经意地问道：“小诺，昨晚睡的不好吗？”谈生意的时候便是老板，但私人交情廖凡还是将徐子诺当做喜爱的小辈来看待，所以他叫的是小诺。 尽管，他家老板并没有正常少年人应该有的软萌青涩，而是格外成熟稳重，有时候，他都能感觉自己小老板对自己的（智商）照顾，廖凡悲愤地想。 少年耳根处蔓延的红晕和略微流转的眼眸都坐实了廖凡心底的猜测，在这一刻，廖凡特别想冲去找君少将决斗！虽然绝对打不过o(￣ヘ￣o#)。可是多好的孩子啊，就这样被一个军痞带坏了！自己小老板才几岁啊！他不懂事，难道虚长了这么多岁的君大少还不懂事？！简直胡闹！ 然而两人的事情终究是不能放在明面上说的，再说感情的事，外人是没有话语权的。廖凡也能看出，这两人除了性别不对，一直以来的相处模式都偏向于情人间的恋爱模式了，这不，猝不及防就被拍了一脸冰冷的狗粮。哎，千言万语，最终也只能化作nongnong的担忧，他们两个要怎么在这个视男*同如病毒的社会待下去？君擎宇的爷爷，那位位高权重的老人知道了会怎么样？ 廖凡的隐忧，徐子诺一无所知，他正因为他的问题，回想起了昨晚的某些场景，心底羞赧。昨晚两人折腾到两三点才睡，起因是徐子诺在光脑上找了一个据说是被光网上的无数网民推荐的某知名网站写手兼婚恋专家（就是那部光网热剧《被三之后，我跟全网第一大神情缘了》的作者）编写的增进感情的108式，在他哥身上实验了一下，结果效果太好，差地被“就地□□”了。 虽然在这方面白的不能再白的徐小诺压根没意识到这一点(╯▽╰)，只是觉得大腿根部的皮肤即使抹了药还是有些刺疼，嘴唇也有些肿痛。 第55章 j―9的诞生 七月的帝都，气温达到了一年中的最高，大型机器运转不停的厂房内更是热的工人们都光着膀子干活还是汗如雨下，011基地生产线上，后背都湿透了的总工程师高朗杰一眼不错的看着流水线上的部件，随后就亲自动手一个个检验起来。 “放心吧，工头，自从用了徐专家研制的超精密机床加工，我们用自己的机器生产出来的东西比用外国人的机子质量、性能好上百倍！连次品率都降到最低，工人们都说上千个零件里也挑不出几个残次的！” “给战士们用的装备还是要谨慎一点，战场上说不定就是一条命呢！嗯，我看了一下，这批步枪的零部件质量确实达到了徐专家的要求了，运到组装间组装吧。对了，还有迷彩服，作战靴，防弹钢盔那些军资要尽快清点打包好，后天会有部队的车来运走。” “嗯，底下的人已经在赶了。嘿，不过，在军工厂干了这么多年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军部上头这么大方！那新的作战服，也就是外国人说的迷彩服，防水透气涂层的面料不要钱的用，还有那作战靴，我们实验室研制的特殊材质，防水阻燃还隔热！那据说在54式手.枪5米射距范围内，抗弹率达到100%的钢盔就更不用说了。这些军资单单我们厂就各自生产了几万件，这得花多少钱啊！”部队不是一直在喊穷吗？怎么还有钱这么大手笔搞？ “咳咳，国家穷，可是我们不穷……今年那些国外的大医院高价大额抢订我们的速效凝血喷剂和配额少量出口的纳米量子针，你也知道这东西的神奇，关键时刻保命的东西，虽然贵，但是医院就需要这些，那些惜命的大人物可不会缺这几个钱。所以厂里的资金很充足，自给自足嘛。” “难怪，看来军部那边全军配备新式武装的事情已经提上日程了，连4防弹衣也开始大批量生产了。” “这是大好事，老式的作战服已经跟不上世界的潮流了，再不更新换代，等将来上战场，战士们的生命根本没有保障啊！这批货最近军部那边催的紧。辛苦大家了，跟所有人说一下，徐厂长说了，等忙完了这段时间的军部订单，所有人发奖金，放假三天。” “那敢情好！我这就去跟大伙说，让大家伙乐乐！”011基地兵工厂内一直实行的是激励制度，工人们的积极性一直很高，加上负责人良心，工资水平拿出去，在全国也是排的上号的！不过相对的，招人的条件也很是严格，半吊子的水平还真干不来徐子诺要求的活，真的是知识就是财富啊！然而这只是千千万万逐渐享受改革成果的普通帝国人中的一员罢了。 ———————————— 帝都西郊隐秘山林里，足有一个足球场大的厂房内，正中间一架庞然大物正在接受众人狂热的眼神洗礼。八月的一个普普通通的下午，无数人耗费心力，耗时两年艰苦攻关，突破数百项核心技术和关键技术，攻克了200多个重大障碍和技术难题，在徐子诺参与研制后一年的时间内，帝国新一代战斗机——j9，外号雷影，终于研制完毕，计划投入生产。 这是帝国继j8后，新一代的战斗机，航天研究院原本是打算在j8的基础上进行改进，但是在徐子诺加入研究团队后，j9的身上已经看不到j8的影子了，它完全颠覆了以往帝国航天发展总是借鉴苏国的仿制做法，除了一些无关紧要的细节部分，核心部分完全国产化，搭载了华旭公司的超级计算机cao作系统，成功自主研发了“航天器的心脏”——新式航天发动机，这为帝国的诸多重大航天建设、工业建设打造了良好的基础，超出预期一大圈，极其出色地完成了任务。 j9虽说是第三代，其实是第四代了，而且它在功能丝毫不比联邦976年服役的第四代战机——f15鹰式战斗机逊色，相反，在很多方面，比如发动机和系统方面远远超过了联邦。 有着“帝国航天之父”美誉的钱德容科学家也在现场，他和徐子诺站在一起，也没有了往日在实验室的严肃，笑呵呵的看着狂欢的众人，转过头来，看着身边稚气尚存却能力非凡的安静年轻人，心中感慨万千，自己这么大的时候，在干什么呢？好像是还在联邦留学上学，而自己身边这位年轻人却已经能够担当一项国家级大项目的主要负责人了，若不是亲眼所见，恐怕连他自己也不相信吧，鬼才！在这半年的工作相处时间，钱老已经被这个有些孤僻内敛的年轻人他的天才完全震撼！如今也完全将他摆在与自己同等地位的位置看待，而不是后辈，甚至坚信，在未来，他会走到更高的位置！ 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小诺啊，这次能够一举突破现有技术，成功研制出我们国家的新一代战机，你功不可没啊！” “您太抬举我了，您全程参与主持，我不过是后来加入的，您的功劳才是最大的。” “哈哈哈，年轻人就是谦虚，你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我已经老了，这一次也是你和几个年轻人在干活，我呀，不过沾了你的光罢了。在这里，我就仗着自己大了你几轮，跟你说几句‘老人言’。” “您请说。”徐子诺扶着年事已高的老先生往厂外走去。 两人在安静的办公室坐下。 “小诺啊，学校已经毕业了吧？” “是的，已经结业了。” “孩子，那你将来想从事什么？还是航天工程？想好去哪个单位了吗？我看学民一直想把你牢牢绑在他的帝科院哈哈哈。” “还没想好。”徐子诺对邱学民院长领衔的帝国科学院还是十分有好感的，对于邱院长将自己挂在帝科院下也没有什么意见。不过接下里的科研计划，事实上，他也不知道接下里要干嘛。两家公司的事情有廖凡和沈文远两人打理，徐子诺只需要根据未来的走向制定公司大方针就好，而公司的研究员已经能够根据徐子诺的意思做出让他满意的产品，011兵工厂的事情也是因为有严密的规章制度和一位尽心尽力、大有把青春和热血献给基地的工程师，所以一直高效运转。除了一开始一段时间需要徐子诺耗费心思外，现在一切都慢慢走上了轨道。 无数次，他都庆幸自己有这么一帮精英人才的协助。这些人，即使没有徐子诺，未来也定会在某个属于自己的领域大放异彩，徐子诺一直觉得自己只是因为来自未来，也只有技术这一项可以拿得出手了，上辈子他也只是一个（中科院的）技术宅。而他们，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情商智商双高人才。 众人：您这是在开玩笑吗？！求别闹！ j9研制成功后，自来到这个世界后，他还是第一次有些闲了下来。当然这只是某种意义上的闲，他知道自己还远远不能停下来，只是想要做的事情太多，反而有些不知如何下手。 一直以来，他都是想到什么做什么，把那些地球未来的东西一点一点往外掏。他手握大地球的技术，有创意，有点子，他想帮助这个跟自己的祖国十分相似的现任祖国。但是面对偌大的国家，他不知道如何入手。说到底，徐子诺只是一个心思单纯的技术宅罢了，你能指望一个常年呆实验室的人知道怎么发展国家？所以钱老现在这番话确实是问到了他的心底。 “既然你没思路，那我就多说几句，你听听看对你有没有用。你有这样的天分和能力，加上你不太接地气的性格哈哈哈哈，我建议你完全可以自己向国家申请自主研究项目了。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啊，你的天分万万不能被浪费掉！老头子我呀，希望你能集中你的精力在某一件事情上，其他不那么重要，别人也可以做的事情可以吩咐别人去做”这是觉得徐子诺办企业分了他的精力，科学家们的通病，觉得商业远比不上科研重要。 虽然钱老的话对商业方面有失偏颇，但是有些话语还是犹如一把棒槌，在这一刻敲醒了徐子诺，让他的思路瞬间敞开了许多，也少了更多的顾忌。有这些老先生的护航，接下来，便是根据自己的步伐一步一步去走了。 “谢谢您，您的话对我很有帮助。”徐子诺的这句感谢发自肺腑，对这位一直帮助自己、看好自己的的老人，徐子诺是极其感激、并且尊敬的，“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孺子可教也。想明白就好，如果有什么拿不住主意的，可以找找我们这些老头子，毕竟上了岁数，说话的分量还有有一些的，应该能帮到你。” 听到这话，徐子诺不自禁露出笑容。你看，自己还没提呢，老先生就自己提出来了，这群陪共和国走过风风雨雨的老先生们有着世界上最广阔的胸襟和对后辈最慈爱的心。 第56章 被“抢劫”的男神 然而，还没等徐子诺向帝国科研部申请自主研究大型项目的时候，一件极为恶心膈应人的事发生了。 这一天，徐子诺照常来到航天研究院，测试机器数据，虽然j9已经投产，但是后续还是有一些适配问题需要随时跟进的。徐子诺作为主要的设计师，有大半的图纸是由他确定的，战斗机的每一处零件，每一个弧度的度数，他都一清二楚，自然也作为主要监工。 像往日一样被小王送到研究楼前，进入大楼，穿过层层防守的楼门，一路上，徐子诺敏感地感觉到，今天研究院的人看他的眼神很奇怪，有怜悯有同情有惋惜，还有个别不少的人眼底幸灾乐祸，虽然这些人将情绪隐藏地很好就是了。刷卡进入战斗机所在研究室内后，来来往往穿着白大褂行色匆匆的人中，许多复杂眼神有意无意聚集在他身上的感觉尤为明显。 徐子诺皱了皱眉，有些烦躁。身为有轻微社交障碍症的人，最厌烦的便是这种不明情绪的关注，因为猜不到，所以不安，没有安全感。不过现在徐子诺的“病情”显然比以前好了很多，他只是将白大褂最上方扣着的纽扣解开，轻微地呼了一口气，便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对旁人的眼神攻击视而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