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x松果《邂逅,沉沦与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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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高潮正在进行。米娜的zigong抽动着,脆弱的 zigong壁被宫腔内的物体刺痛,却更进一步促进了她高潮的反馈。 「cao……!」 「啊啊啊……安东尼……安东尼我爱你……」 黎博利拥抱着恋人的身体欢快呻吟,即使她们才见面两次,即使她们才交合 两次。她大张着嘴,表情贪婪而愉悦,和铁青着脸的安东尼形成了巨大反差。他 的爪子深深刺进手掌,鲜血浸湿了掌心的毛发。 就像那天一样。 「这些该死的……杂碎……」 「啊……安东尼先生?」 从绝顶中快速恢复的米娜,并不想这样放弃来之不易的欢愉。她用仍在张合 喘息的zigong口,再度吻上了他的阳物。她左右摆动腰胯,娴熟地玩弄着体内的男 根,而她的困惑,溢于言表,就像他的愤怒。 「安东尼先生,你为什么要生气?」 「……他们有几个人?」 「每次吗……嗯啊……大概有三四个吧……安东尼……啊……他们都是我的 同事……」 一边让阳具研磨zigong口,享受这独一无二的酥麻,米娜一边说出了令人毛骨 悚然的真相。她的俏脸早已蒙上一层桃红的云霞,胸前的毛衣透出两团水渍,似 乎还能闻到甜腻的乳香,就像她的声音一样。尽管看不见xiaoxue吞吐roubang的过程, 但是他也隐约能想象在黑色短裙之下的yin靡场景,以及她那惨不忍睹的,yin荡下 贱的,本不应如此的少女秘处。 「米娜,看着我……」 「嗯……呜……」 「看着我!」 「好的……呜啊……」 尽管安东尼已经毫不掩饰他的的怒火,可是米娜,他记忆中那个楚楚动人的 白衣处女,仍然在纵欲,用他的身体。 「米娜……这是有预谋的轮jian……」 「呜……哎?」 她停下了腰肢的摆动。这一停下不要紧,本已兴奋至极的zigong,在主人的连 绵攻势之下,早已绵软无力,而被研磨许久的zigong口,更是无力承担突如其来的 负重。于是,就像撑开橡皮圈,她再次被安东尼进入自己最重要的禁地。而这下, 安东尼也知道了那深埋于爱侣体内,沾满鲜血与罪恶的东西的全貌。 「啊啊啊啊——!」 「他们给你放进去的东西,叫做节育器。」 「节……节育器……我听着呢……啊啊啊……」 zigong口第三次被粗暴撑开,来自zigong壁那熟悉的触感,使她回想起了事情的 过程。 ———— 那是一个平静的黄昏,在即将竣工的建筑物内。 「米娜?舒服吗,米娜?」 「啊啊啊啊——放过我——要死了——」 全身赤裸的黎博利少女躺在塑料布上,双腿被两个强壮的男人架起,而第三 个戴着眼镜的斯文男人,正肆无忌惮地jianyin着少女无遮无拦的阴户。 「米娜,这次我们会给你一个小礼物。」 「嗯啊——礼物——啊啊——」 她拖长了声音,努力装作欲仙欲死的样子。她十分清楚,这些人,是十足的 禽兽——虽然同为工人,有的甚至是这家公司的高层,可是他们的行为,和那些 所谓的「上流人士」毫无区别——而满足这些禽兽的最好方式,就是装作很舒服 的样子,直到他们真的很舒服。 「嗯啊……!」 男人将yinjing连根埋入米娜的私处,他的guitou堪堪能碰到她微张的宫颈。在几 下粗暴而拙劣的抽插之后,她感到xue内一阵温热。接着,是物体离开身体时的舒 畅感受。她用力收缩着被分开的大腿牵拉的xiaoxue,从暗粉色的两瓣水嫩yinchun之间, 吐出了一小滴淡黄色的jingye。她知道,这样的行为最能取悦这些男性。 「啊,米娜,你变了。」 「嗯啊……变了……」 她还在假装高潮,以满足这笑里藏刀的家伙。感到私处的的肌rou有些酸痛, 就像扛了一整天的预制板,她索性也不再伪装,任xue口慢慢放松。接着,她感觉 有什么东西,盖上了她的整个阴部。 「一个小手术。放松。」 「手……手术……」 「是的,让你以后……更舒服。」 看着分开的双腿间,那张不知哪里弄来的一次性无纺布,她有些慌神。然而, 她知道,她不可以拒绝。 拒绝他,等于拒绝整个公司。她可以拒绝浑身酒气的同事,在楼顶zuoai的疯 狂请求,也可以拒绝散发着刺鼻sao臭的roubang往嘴里塞的恶心举动。毕竟,他们承 诺过,她可以选择。 但是唯独这个人,建筑公司的老板,她不可以拒绝。 「你……」 他拿起了一个硬币大小的圆盘,四周长着圆钝的小刺。圆盘呈灰白的金属色, 很薄,散发着不详的光泽。 「这个东西。」 他比了比米娜的小腹,「要到这里去。一个简单的小手术。」 她感到有什么东西进入了体内。不同于性器的柔软与温暖,这次的物体尤其 巨大,而且十分坚硬冰冷,让她忍不住哭了出来。 不是因为疼痛,只因单纯的恐 惧与屈辱。 没有选择的屈辱。少女不知道这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而是有一种莫大的悲 伤,驱使着她倾泻着自己的情感。 「哦哟哟,不要哭,很快的。」 风灌进了重要的地方,卷入灰尘与欲望。她的下身仿佛塞进了一个苹果大的 东西,可能更大,正将她里面的一切暴露在危险的目光之下。一块不知哪来的破 布,被两个男人拎起,阻挡了她恐惧的视线。 接着,无言的斯文男人,将两只手都放在了她的双腿之间。幼嫩的xuerou因精 液的蒸发而冻的瑟瑟发抖,一次次的抽搐让她的下身肌rou和塞进xue里的东西生硬 地挤压,远超男性的硬度与大小,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折磨。 她绝望地看着天花板,那是她几天前亲手安装的结构。而她的身体,正在被 「安装」另一些部件,一些即将夺去她某些权利的部件。 金属叮当碰撞的声音,和整个xue内传来的微弱酥麻感一同传递至神经中枢。 接着,是那陌生而又难以忘怀的,一些曾经令她欲仙欲死的感受。然而现在,这 些感受却不能让她产生哪怕一丝的愉悦。 「唔啊啊啊……痛……好痛……」 「是吗?但是你的yinxue可不是这么说的哦。」 「不要……你们在做什么……」 是宫颈被插入时的剧烈胀痛,与久违的酸胀与酥麻。尽管已时隔多年,但是 她的身体仍旧记得最重要的地方被插入的狂暴欢愉。米娜条件反射地想起了和安 东尼那难忘的,唯一一次的交欢,那永久夺走了她第一次体验的美好与狂暴。 「嗯……啊……不要碰那里……」 「我真的很好奇,米娜。」 是那个斯文男人的声音。她感到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地深入她的zigong。 「你不会……生过孩子吧?」 「啊……啊啊……」 来自身体内部的混乱感受侵蚀着她的理智,让她无法做出任何回答。松软的 入口被冰凉的东西进入,在她本应紧窄的内部穿行,通向zigong每一寸的rou壁,与 坚硬物体的触碰,都会用yin猥的,高潮般的快乐jianyin着她的大脑。 「啧啧,真可惜。年纪这么小,zigong口却像生过几个孩子一样。」 「呜嗯……」 「而且你的zigong居然也有快感,我看啊,只有电钻能满足你!」 「哈哈哈哈……抱歉,老板。」 男人们调笑着,却将嘴里的调笑付诸行动。那深入zigong的不明物体,竟伴随 着一阵令人牙酸的嘎吱开始扩张起来。这时,躺在地上的,可怜的米娜才意识到 他们在对自己最珍贵的地方做什么。 「嗯啊啊啊啊——」 「怎么样?舒服吗?哦我看根本不用回答,你的xiaoxue早就已经快shuangsi了。」 她用娇弱的宫颈感受着金属在她体内变大,空气涌入胞宫,一些夹杂着rou块 的鲜血竟随之涌出——甚至于月经,都没能庇护她免遭恶魔的毒手。她的zigong抽 搐着,本已伤痕累累、血迹斑斑的xiaoxue,是否因这样的粗暴举动平添伤疤尚不可 知,但实打实的蛰痛,在警示着接下来的危险。 「然后是这玩意……」 先是硬物碰到大张的宫颈时的不妙麻痒,接着,她感觉自己的zigong口仿佛被 切开了——实际上,确实差不多是这样。男人徒手捏那个几乎和米娜的宫颈一样 大小的金属片,用她的经血作为润滑,竟将它活生生塞了进去。尽管铜制的边缘 精心打磨过,可是相比于血rou,更何况是女孩子最脆弱的zigong里,尤其容易受伤 的宫颈管来说,这样的行为堪称酷刑。铜片将窄小的宫颈管蛮横挤开,每一枚凸 起切割过极度敏感的rou褶,都能留下永久的血红印迹。就这样,他们用简陋的手 段,无情地夺走了她孕育生命的能力,仅仅为了满足下流的yin欲。 「呃呃……」 她的瞳孔缩至最小,张开的口中有进气没出气。少女怎么也想不到,本应是 养家糊口的差事,竟给自己带来这样的无妄之灾,屈辱与痛苦折磨着她,令她第 一次产生了寻死的念头。 在堪比昏迷的朦胧中,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得到了放松,原先如同被剖开的子 宫也不再像先前那般跳痛了。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按摩着她受难的yindao,而她那不 争气的yinxue也在回应着舒适的抚慰,一次次地让她达到云端。 后来的事情,她已经无法想起,只有男人们越来越肆无忌惮的jianyin,与越来 越丰厚的嫖资。当然,还有那似有似无,随着每一下撞击,默默地拍打着她深处 的物体。 ———— 「安东尼……等下……你说这是什么?」 骑在白虎身上,正享受着久违的爱欲的小鸟,停下了自己耸动的臀部。她黑 色的裙子刚刚好盖住交合的部位,表明那根手臂般的巨物,仍然牢牢地顶在她最 深的地方。 「节育器。」 「一种……」 「一种让你不能够再怀孕的东西。那群混蛋,他们为了能让你……能欺负你, 更加肆无忌惮地欺负你,给你装了这个。」 她的xiaoxue暗自抽动了一下,坚硬的金属片硌得她的巨炮有些生疼。 「那……能把它取出来吗……我想,我想怀上你的孩子……」 看着骑在身上,眼泪汪汪的米娜,安东尼叹了一口气。 「……不能。」 「为什么!」 女建筑工的声音已然带上哭腔。这么多年过去,她的声音已然染上岁月沧桑 与少妇娇媚,但是仍保持着他们第一次相见时的稚嫩与奶气。 「也许未来……未来一定会,但是现在绝对不行。」 她轻轻地趴下,将面庞按在安东尼毛茸茸的胸前。她的身体抽动着,翘起的 丰臀难以被短裙裹住,露出了她湿黏的,一片狼藉下体与被爱液浸湿的,拨至一 边的黑色蕾丝内裤。米娜每抽泣一下,都能看到她含着爱人阳具的两片淡棕色rou 唇紧缩,挤出一点点浑浊微腥的粘液。 不一会,她坐了起来。带着笑容的脸上仍能依稀看见泪痕,尽力地性爱抽插, 她的言语却是如此真挚。 「安东尼……这次不要爽约,可以吗?」 「嗯。」 她仍像之前一样,用自己不再纯洁的zigong吮吸着那根可怖的阳物,宫颈被沾 着yin液的巨大一次次撑开,又一次次闭合,反复的极限扩张让她承受着数倍于常 规性交的,无间断的高潮。roubang蛮横地撬开她rou质的大门,她用奶油般绵软的子 宫壁,温柔地服侍着她最喜欢的那个人。 「哈啊——安——哈——」 roubang捶打在她棉花糖般柔软的zigong底,奇妙的韧性包裹住安东尼的尖端。坚 硬的金属片如附骨之蛆般卡在zigong里,将一半的柔滑无情挡住。他痛恨,他愤怒, 他难以想象这流氓般顶着他的骄傲的硬物,竟是在她的zigong里,天天折磨着她远 比自己的阳物更加脆弱的地方。 少女纵情地表达着自己的爱欲,粗暴的阳具,用它那绝伦的直径和粗糙的rou 刺,噬咬着她早已伤痕累累的zigong口。倒刺钩进宫颈软rou,她的每次起身,都让 她几乎晕死过去。松弛的宫颈管被拖带着向外拉,当guitou卡在zigong口,正准备脱 身而出时,她的rou壁早已被安东尼翻出,将原本的粉色圆球,以及一字小孔,撑 成一朵血红的rou花。部分脱出的zigong壁和yindao的软rou接触,性器被全方位的刺激, 令少女变成了yin欲的rou奴。 「咕……嗯……」 她贪求毁灭般的快感,不顾从身体最深处,被每次抽插挖掘出来的大股yin汁 早已润湿长袜。节育器像一叶扁舟被rou浪裹挟着翻滚,棱角刺入rou壁时若隐若现 的痛楚早已被忽略,有的只是进出之间的摩擦与拉扯。 「米娜……米娜啊!」 不知经过了多久,那几乎要将二人性器一同融化的湿黏,终于令安东尼精门 大开。他嘶吼着,将面庞埋在米娜丰满的酥胸,而她也十分配合地一坐到底,用 xiaoxue最深处的绵软接纳了他浓厚的种汁。白色的热恋喷洒在粉色的大地,他用男 性的乳汁试图浇灌出爱欲之花。白虎的长鞭被少妇连根吞下,米娜的zigong在他的 巨大面前显得如此娇小。jingye泼洒在她的深处,将她可爱的部位久违地填满。 「唔呃呃呃………」 米娜仰着小脑瓜,棕褐色的发丝凌乱垂下,无光的眼神直愣愣地望着水泥天 花板。她的大脑是如此喜悦,以至于将身体的控制权彻底放弃。身经百战的娼xue 未曾被他人彻底满足,却在这命运的巧合之中泄出欲望的洪流。尽管她的胞宫早 已因外物而失去功能,可是潜意识里受孕的巨大满足,让她仍然迎来了第二次真 正的高潮。他感到她在用柔弱的地方抓握,吮吸,任何一点轻微的举动都能让他 刚刚泄身的男根欲仙欲死。而米娜,毕竟早已沦为他人玩物,被开发过的少妇嫩 xue已学会榨取快感。她旋转着腰肢,让安东尼裸露的guitou在她的zigong内壁作威作 福。他的倒刺勾住粉嫩的内壁,又和金属碰触,阳具甚至还没在她的zigong里做一 个回旋,就变得异常酸胀。只一个回合,他便耻辱地在她深处xiele第二次身。 「米娜……够了……」 「可是……啊……我……」 她贪婪地啜饮阳精,丝毫不顾自己深处的狼狈。节育器忠实地工作着,金属 无情地扼杀了他每一个鲜活的雄种,让她能够用rou袋无忧地享用这死气沉沉的腥 汁。鼓胀的胞 宫为液体填满,既有来自安东尼的白浊,又有来自米娜的清澈。阳 具砰砰地撞击着她最深处的柔软,她却仿佛下了某种决心,挣扎着跪立起来。 「唔啊啊……要被拉出来了……」 尽管不再如处女时紧致,可是她的zigong口仍然轻易地卡住稍软的阳具。粗硬 的rou刺扎进宫颈管,像犁铧一样耕过她生命的通道。分娩般的剧痛撕扯着少妇的 神经,米娜却幸福地将安东尼搂入怀中。之后,便是倾泻而出的浊液,以及从裙 底弹出的绵软雄物。液体被安东尼洁白的皮毛吸收,让他健硕的身体增加了几分 yin靡的女香。 「这样,就做过了呢……」 她站起身,略微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随后拎起工具箱准备离开。毕竟, 这里不是她该来的地方,这十数分钟的云雨,已达到不引人注意的极限。 「等……等一下。」 安东尼试图起身挽留,却被束缚手腕的镣铐扯了个趔趄。 「……怎么了?」 「你说的,是真的吗?」 他直视米娜的眼睛,他在确认重要的事情。 「是的哦。」 米娜转身,拖着因连续高潮而略显虚浮的脚步消失在书架与水泥之间,就像 那天他在晚会散场时那样。 他知道,他即将自由。而有些人,将因他们的行为而付出代价。 ———— 迷途的燕雀筑起了新巢,归山的猛虎却寄居于他人篱下。 「安……山,抱歉,我还不太习惯……嗯啊……」 壮硕的阳具直捣花蕊,跪在床边的松果不由自主地发出连连娇喘。 「松果……你的里面真的好暖……」 他用yin语刺激着少妇的神经,丝毫不在意会被人听见。罗德岛的宿舍狭窄却 温馨,厚重的门户与隔墙为干员们创造了私密的环境。在这里,他们知道,他们 已是绝对的安全。 「啊……好疼……好热……」 淡棕色的rou瓣被淡绿色的橡胶膜粘附,一股脑地翻进她火热的花径里。这是 她第一次品尝避孕套的滋味,略显粘滞与隔阂的触感非但没有浇灭她的热情,反 而提升了些许趣味。在此之前,她从未尝试过这样的感受——那些业已成为囚犯 的禽兽,可不愿多花哪怕一分钱,在这个已经被绝育的女孩身上。为了不给她过 多的宫颈刺激,山特意准备了这个避孕套,好限制自己可怕的倒刺与凸起。尽管 如此,阳具顶开zigong口时的酸痛,还是让她几乎当场喷出yin液。生小宝宝的地方 再一次被闯入,她日复一日地进行着这背德的行为。 「疼吗,那慢点?」 「不要……唔……」 她用力地向后探着身子,尾羽撞在山的身上而变得凌乱。她的zigong驾轻就熟 地吞下巨硕的男根,充盈的感觉令她倍感幸福。 幸福,是如此来之不易。 ———— 在那天的疯狂之后,他们再未有过肌肤之亲。实际上,直到安东尼——现在 应该称呼为山——重获自由的那天,他们都没有。不过,建筑公司头目的爪牙对 她的欺侮,可不会因为地点的变化而手下留情,每天夜里那不分场合的yin声,便 是无情铁证。他们的欲望从未满足,从简单的jianyin,到残酷的性虐,无所不用其 极。他们不仅仅是想在她的体内大干特干,更是想用一切手段,满足他们践踏他 人尊严的欲望。 「唔!唔噜!」 口中含着不知是谁的阳具,米娜被人蒙着双眼,拷在无人囚室的床上。她的 四肢被迫展开,身上的衣物早已脱至精光。可笑的是,那些男人竟然会在每天的 繁杂「公务」——如果和狱卒喝酒也算公务——之后,抽出时间为她清洁身体, 顺便洗干净沾满了建筑灰尘与涂料的工服,仿佛这样就能博得她的芳心似的。 「今天的第四发!哦米娜,你可真是个小婊子,我看你晚饭,光是吃我们的 子孙汁就好了!」 她感到喉咙里一阵温热,接着是腥臭粘滑的液体灌进食道的怪异感受。壮汉 在她的口腔里抽插,用沾着口水与jingye的guitou将她的小舌拨来拨去。而另一个人, 那个戴着眼镜的瘦削男人,正用电钻进攻着她赤红的下体。她的阴部被四个衣架 钩着,拉扯成骇人的正方形,因性交与扩张而变得通红的阴rou暴露在外,任人书 写污秽的文字。 「还要我再读一遍吗?」 「唔!」 她奋力摇着头,却没能得到回应。 「不能怀孕的妓女米娜,被……我看看啊,31个人射在了zigong里面!」 他用手戳着外翻的xuerou上,马克笔的记号,装作认真地清点人数。当他戳到 rou壁上某出凹凸不平的凸起时,还恶意地用指甲 轻轻挖了一下。 「唔唔!!唔啊!!」 G点被指甲刺激,即使是她数年来几乎每天都在被jianyin的xiaoxue,也难以承受 如此折磨。她徒劳收缩着肌rou,却只能让四方软rou中间,本应在体内深处,毫无 遮掩的宫颈前后运动,将深入她zigong的物体显露出来。 那是一具被串在电钻上,飞速旋转的假yinjing。和常人的物体相比,这塑胶的 玩意稍大,模仿人体的血管与筋脉凸起,正无情地研磨她早已松弛的zigong口。先 是安东尼夺去了她的zigong处女,后又被强行塞入了节育器,再之后,又是被各种 人物当做yindao享用……如今,她的zigong口,已能够轻松容纳两根手指。如经产妇 一般的身体,却一直保持她这个年纪应有的敏感度,每一次对这禁忌之地的调教, 都能让她几乎疯狂。 她翻着白眼,口鼻溢出新鲜的种汁。为了不让她窒息,男人们张开她的嘴, 用下体点评着她的香舌。与年龄不相称的丰盈的美乳,在他们手里变换形状,青 紫的伤痕无声地诉说着可怖的过往。 「哈——啊——」 「怎么样,能呼吸吗?」 男人们假惺惺地关心米娜,胯下挺立的物体却出卖了他们的真实想法。 「啊——还要……」 「这么yin贱吗。」 眼镜男用yinjing抽打了一下她沾满口水与jingye的俏脸,再度塞进了她的嘴里。 吗…… 但是最后的话语并没有说出口。汩汩水声,rou体碰撞的噼啪声,与电机连绵 不绝的嗡嗡声再度让夜晚归于嘈杂。 ——以及,那微不可查的,快门动作的声音。 ———— 壮硕的菲林从后侧耕耘着黎博利的娇躯,用凶猛的虎鞭疏通着爱侣的产道。 「不疼……好疼……呜……」 快感冲昏了松果的大脑,她已无法分清痛楚与性欲。阳具在她早已熟成的宫 颈里进进出出,用摩擦和碰撞传递着真切的欣喜。他用手握住她的细腰,轻柔且 缓慢地顶进了最深处。 「一切都过去了,米娜。」 「哇啊……突然停下了……」 虽然那令人安心的充盈感还在,但是她显然不满足于此。她的柳腰扭动,让 山在她身体内胡乱搅拌。 「过去了……他们已经不在了。」 「嗯……」 「罗德岛也把那个取了出来。」 「我知道……可是……」 她背对着山,用脸埋在枕头里,腰间的动作却未曾停止。长达数年的轮jian, 已彻底摧毁她作为女性的矜持与尊严,她的身体已经沦落为高潮与性爱的rou奴。 尽管罗德岛给予了她优渥的治疗与心理干预,可是她依旧难以摆脱过去的阴影。 也因此,山选择了与松果同居,好让她度过这痛苦的戒断期。 「……可是zigong里空空的……」 细若蚊蚋的声音,只有他听得懂。 「……」 他沉默了,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她。他的阳具依旧挺立在她的宫内,被她当做 rou玩具一般享用。每天的例行训练后,她脸上的红晕总是能够滴出水来,而她难 以填满的欲壑,也如影随形地纠缠着每一个平凡的日子。她的zigong,折磨着她又 给她带来无上享受的器官,正日复一日地强迫着它的主人和她的爱侣纵欲。如分 娩般的zigong扩张,对普通的少女来说堪称荒诞的酷刑,对松果来说却是家常便饭。 「总是要一步步来的嘛。」 他尽可能通俗地表达,好让她理解其中含义。从二人重逢的第一天起,对她 的治疗就已经开始,是生理上,也是心理上的治疗。他们已经进步了太多——起 初是令人乍舌的工业级器械,每秒几次的冲击都难以满足她的需求,到后来仅凭 山的天赋异禀,就能让她轻松缴械……逐渐回归正常的背后,是二人的努力,以 及每天一换,沾满斑驳血迹与爱液的床单。 「但是好空……」 她用松弛的zigong口轻轻啄了一下他的下身。早已性器化的zigong,终究还是失 去了孕育生命的可能,沦为了yindao延伸的宫腔不知疲倦地膨胀收缩,配合着抽插 的节律扮演着飞机杯的角色。连年的zigong调教扩展了她快感的末端,绵软而轻柔 的zigong快感,是她与怀孕能力所做的交易。 「好想……」 她一次次地配合着山的撞击,guitou顶在zigong壁的感觉,终究还是让她迟钝的 性器产生了反应。温热的阳具熨烫zigong,锤击着伤痕累累的zigong内膜,如云雾般 捉摸不定的快感逐渐在她小腹积累。zigong口早已适应极限扩张时的酸麻,微弱的 宫颈快感并不能遮掩这来之不易的宫腔高潮。悠长的收缩,标志着她终于走上了 极乐 的高峰,第一次,她不依赖宫颈管被摩擦,被蹂躏,被摧毁时产生的剧烈刺 激而获得高潮。 「想怀孕……呜……」 她将双乳垂至手边,用手揉捏着那棕褐色的两粒激凸。下腹的绵软与鼓胀很 好地调和了乳尖的明快与活泼,她用精湛的性技抚慰自己那难以满足的yin躯。爱 液充满zigong,却被戴着避孕套的巨大无情地堵在里面,粘滑的蠕动也在无意之间 让山喷射出阳精。幼态女友的zigong性交何其舒爽,能在这样的尤物名器里注入种 汁,已是他三生有幸。松果翻过身,对着山分开双腿,将自己称不上美好的私处 暴露在恋人面前。 「哈啊……安东尼……我想怀孕……」 「……好的。」 面对松果的请求,他再一次选择了答应。略一沉吟,他将壮硕的男根拔出, 小心翼翼地剥下避孕套后,将沾着粘稠jingye的一面又塞了回去。他知道,即便是 被几十人的jingye灌满,她的zigong也绝不会怀上任何人的孩子。而自己那长满倒刺 的阳具,能够轻易撕破薄薄的橡胶套,他留着这东西还有用。 「呜……脏的一面进来了……」 用粗大的手指顶着避孕套,他轻而易举地将其推进了她的zigong。橡胶套松松 垮垮地搭在宫口。接着,他将避孕套抽出,在松果的面前展示。 「你看,你的身体接纳了我们的爱。」 「嗞……」 她含住避孕套,品尝来自体内的鲜美浊浆。 「咸咸的。」 「这个不能吃。」 摸了一下她毛茸茸的小脑瓜,无心欣赏大张的xue口所展示的yin靡春色,山随 手将连接着水龙头的软管拿起。接着,他将避孕套套在管口,将水管递给了松果。 「你自己试一下感觉。」 她慢慢地将管子放入张开的xue口,抵住同样松弛的zigong口。 「我不会……这个不是机械,我不敢。」 「没事的。」 他抓稳水管,一点点地往里推进。管子压迫zigong,挤出大量散发着石楠花香 与海腥的yin汁。 「就和平时一样。」 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发梢,山看着她的zigong口一点点地吞进水管。随后,他打 开了阀门。 「嗯……啊……」 放荡的叫声骤然爆发,稍烫的液体灌进脆弱的zigong,剧烈的鼓胀感让她自得 其乐地潮吹了一次。白色的爱液喷在湿黏的床单,膀胱被压迫时的尿意紧随其后, 用腥臭的液体冲洗了他们爱的痕迹。zigong的填充还在继续,尽管只是微不可查的 变化,她仍然敏锐地捕捉到了另一种快乐。 那是最神圣的,怀孕的快乐。虽然只是无生命的清水,虽然这个过程比十月 怀胎快了不知多少倍,但是同样的充盈,同样的胀痛,给了她同样华丽的高潮。 「啊啊啊……怎么回事……」 膨大的zigong挤压着卵巢,女孩子的蛋蛋也能体会到幸福的酸痛。 「呜……」 不堪重负的身体难以承受如此满足,又一次,她含着笑,在山的面前失去了 意识。挺着鼓胀的肚子,尽管只是如面包般的一个小丘,可这仍是她简单心愿的 一步。 「又晕过去了吗。」 他摇摇头,随手关闭了水阀。 月明星稀,二人早已在一片汪洋中睡去。不伦之恋,终究结出了苦涩的正果, 在荒野上前行的人们也许能找到他们的救赎。 愿明日照常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