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节

    “白月痕,我不想听你这些废话,你还是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吧,如果你再不成功的话,我真不知道还有什么理由能让我留着你!”w国元首很显然已经对白月痕不耐烦了。

    放下电话,白月痕去了父亲的灵堂。

    “爸?您告诉我,当年的事情究竟是怎样的?是不是如左碧潭所说?”白月痕看着照片上的父亲,自言自语。

    初到y国的时候,白月痕的心里只有仇恨,办起事情来倒也是干净利索。

    可是,自从跟左碧潭个陆怀瑾一次又一次的放过自己后,白月痕的心有些动摇了。

    加上陆怀瑾告诉白月痕,当年是白廉强jian了左碧潭后,白月痕的心有些迷惘了,他不知道到底该不该相信陆怀瑾。

    摇摆之间,白月痕有好几次他明明可以杀死陆怀瑾的,可是在最后一刻都前功尽弃了。

    cao场上,士兵们排着整齐的队伍,目光注视着同一个方向,那里站着他们的上将陆怀瑾。

    陆怀瑾审视着台阶下每一个士兵,从他们脸上看到的是男儿特有的血性和刚毅。

    “弟兄们好!”陆怀瑾伸出手向台阶下的士兵招手。

    “上将好!”士兵们齐声喊到,向陆怀瑾敬礼。

    陆怀瑾也向士兵们还礼。

    “稍息!”指挥官命令道。

    刷地一声,士兵们伸出了右脚,动作整齐,干脆利落。

    “跨立!”指挥官继续发令。

    士兵们向右迈步,手背后,整齐划一地完成了动作。

    接着,陆怀瑾给士兵们讲话。

    “弟兄们,大家都知道一个道理,那就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保家卫国事我们军人的天职,我们要时刻准备着,为了国家和人民得利益冲锋陷阵!”陆怀瑾激动的说着。

    听着陆怀瑾的话,士兵们都在心里琢磨着:上将今天是怎么了?平时上将很少训话的。而且今天还说得这么严重,好像马上就有一场恶战似的。

    此时,大家都嗅到了战争要爆发的味道!

    不过,这些士兵长期跟着陆怀瑾,对他们的上将的指挥能力很自信,有陆怀瑾指挥,敌国绝对讨不到什么便宜的!

    第287章 来硬的吧!

    陆怀瑾并没有将w国要进犯祖国的消息告诉士兵们,只是有条理地给士兵们分析了国际形式,要求将士们居安思危,时刻准备着为国效力,一刻也不能放松。

    陆怀瑾越说越激动,将士们越听越振奋,爱国主义情怀被激发了出来。

    为了给爱着的男人生下一个孩子,虽然孩子的父亲并不喜欢这个孩子,胡静儿在医院里听医生的话,乖乖的吃药,打点滴,忍受着她从未经历过的身体上的疼痛。

    沐涟漪觉得胡静儿还有些利用价值,还不到成为一颗弃子的时候。就带着些保养品到医院如看望胡静儿。

    看到胡静儿显瘦的模样,该有手上的针眼,沐涟漪感叹到:“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啊!静儿,没想到你为了孩子这么萌吃过苦,要是哟肯定疼的受不了了。”

    听了沐涟漪的话,胡静儿淡淡嗯笑了,没有回答,却在心里暗暗说道:沐涟漪,如果扎你一百针,陆怀瑾就是你的了,你也受得了的。

    “静儿啊,白月痕知道了吗?”沐涟漪明知故问,她早就从派出的手下那里得到消息了。

    “知道了又能怎么样?”胡静儿失落地说道。

    “那可不一样,这男人啊,一见到孩子的面就舍不得了,到时候就宝贝你了。”沐涟漪说道。

    胡静儿倒是不敢奢望白月痕对自己能像对沐安若那样温柔热情,她只希望能天天见到白月痕,看着他平平安安就心安了。

    吴淑珍回到福利院后,沐安若还像过去一样,每到周末必然抽出半天时间到福利院去陪伴孩子们。

    又是周末,白月痕陪着沐安若去了福利院,给孩子们带去了换季的新衣服还有文具。

    本来只有沐安若和夏亦初两个人一起来的,无奈白月痕缠着不丢,就一起来了。

    沐安若担心胡静儿的胎儿,在路上几次想对白月痕说,去看看静儿吧,可是想起白月痕说过的那些话,有把话咽回了肚子里。

    给小朋友们发放衣服和文具后,沐安若就陪着吴淑珍聊天。

    白月痕在院子里一边跟小朋友们玩耍,一边回忆着吴淑珍和吴越得那段录音。

    吴淑珍为什么会那样说呢?她是因为什么断定沐涟漪会对吴越下手呢?她在担心什么?

    什么原因导致沐涟漪会对吴越下毒手呢?

    白月痕越想越觉得事情有蹊跷,他查过了,虞美贤当时只产下了一名女婴。

    可惜吴越死了,否则,像他那样爱财如命的人,给他点钱,他也就什么都说了。

    正在白月痕惋惜吴越死了的时候,沐安若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阿痕,咱们走吧,我下午还有个记者招待会。”沐安若对白月痕说道。

    “阿若,我送你!”白月痕走到了沐安若身边说道。

    “不用了,你也那么忙。快到点了,我和夏宝一起过去就行了。”沐安若婉拒了白月痕的请求。

    这时孩子们也都要跟着福利院的义工去郊游了。

    吴淑珍和白月痕看着沐安若和夏亦初上了车子,目送孩子们离开后才回了房间。

    白月痕看着吴淑珍,立即心生一计:现在福利院只有吴淑珍一人,何不趁此机会,从吴淑珍的嘴里撬出点有价值的东西。

    在福利院下手是不行的,万一孩子们或者有义工回来就不好了。

    不管谁是真正的总统府千金,对白月痕来说都没有坏处,他可以借这件事情将总统府甚至上流社会搞的鸡犬不宁。

    白月痕随即打电话给他的手下,安排了两件事情:一是准备好录音,二是派人过来接吴淑珍。

    白月痕说得好听是接,其实白月痕做好了准备,不行就来硬的,直接绑架吴淑珍。

    白月痕安排好一切后,走向了吴淑珍的房间。

    白月痕有礼貌地敲门,听到吴淑珍请他进去的声音后推开了房门。

    “吴阿姨,您忙什么呢?”白月痕问道,故意跟吴淑珍套近乎。

    “小白呀!这是孩子们的作业,我翻看一下,了解一下他们的学习情况。”吴淑珍说道。

    “阿姨,真是关心孩子们,他们有您照顾真是太幸福了!”白月痕夸赞道。

    “这些孩子都是可怜的宝贝,要是有父母,他们才会体会到真正的幸福。”吴淑珍说道。

    吴淑珍的话,让白月痕想起了自己的童年生活,没有母亲的日子是多么难熬,白月痕的鼻子酸酸的。

    这时,白月痕的手下已经到了,给白月痕发了信息。

    白月痕安排他们现在外面等候。

    “吴阿姨,您cao劳了一辈子,也没享过清福,今天我带您到我的别墅去,您就在那儿住上几天!”白月痕说道。

    “小白呀,多谢你有心了,不过阿姨哪儿也不想去,在这儿守着这些孩子们我很心安。”吴淑珍直接拒绝了白月痕的邀请。

    来软的不行,要得到信息,看来只有来硬的了,白月痕命令手下进来带人。

    “吴阿姨,对不住了!我只有用这种方式请您过去了。”白月痕一改刚才阳光的面目,换了一副阴冷的表情。

    “小白,你这是干什么?”吴淑珍看着几个穿着黑西服的男人走了进来。

    白月痕不再理会吴淑珍,示意手下动手,速战速决。

    吴淑珍看到形势不妙,拿出手机要报警,却被打手一把夺了过去。

    想跑已经来不及了,吴淑珍一个体弱的大妈怎么能躲得过膘肥体壮保镖的魔爪。

    白月痕的手下紧紧抓住了吴淑珍的胳膊,将吴淑珍往车上退。

    吴淑珍挣扎着,喊到:“你们这是绑架!绑架!”

    白月痕一个动作,手下就捂住了吴淑珍的嘴巴,让她不能再大声呼喊。

    坐在车上,吴淑珍看着白月痕,心里暗自庆幸沐安若没有选择跟白月痕在一起,这个白月痕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简直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白月痕把自己抓去到底有什么目的?吴淑珍百思不得其解。她想不出一个老太婆对白月痕来说能有什么用处。

    第288章 事情的真相

    一路上,车子里的气氛都很紧张,吴淑珍发现白月痕此时与平日里见到的样子简直是天壤之别,一直阴着一张脸,脸上好像结了一层霜,而且,吴淑珍发现,白月痕的手下似乎都很害怕白月痕。这样看来,吴淑珍断定白月痕是个凶恶的人。

    将吴淑珍带到别墅后,白月痕命人将吴淑珍绑在了沙发上。

    吴淑珍这个时候能说话了,她一边挣扎,一边对白月痕喊道:“白月痕,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就不怕小沐知道了吗?”

    “阿若知道了又怎样?你以为我怕呀!”白月痕不以为然,轻松地说道。

    “白月痕,看来以后小沐和你连朋友都没得做了!”吴淑珍为沐安若结交了白月痕这样笑里藏刀的朋友而伤心。

    “做不做朋友那是我和阿若的事情,就不劳您费心了!”白月痕说道。

    “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虚伪至极!”吴淑珍骂道。

    “少废话,老太婆,还是先听听这段录音吧!”白月痕示意手下开始播放录音。

    听到录音里传来吴越和自己的声音,吴淑珍惊呆了,她没想到白月痕竟然监视她!不过惊讶之余,吴淑珍猜到了白月痕的目的,一定是冲着到底谁才是总统府真正的千金来的。

    录音结束后,白月痕走到了吴淑珍的面前,问道:“怎么样?老太婆!现在知道我让你来做什么了吧!”

    吴淑珍抬起头看了看白月痕阴险狡诈的脸,吐了一口唾沫。

    要不是白月痕躲得急,差点就让吴淑珍将唾沫吐在了自己的脸上。

    白月痕恼羞成怒,对吴淑珍说道:“老太婆,别以为你养大了阿若,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说,你和吴越说话的时候在担心什么?是什么原因让你断定沐涟漪会加害吴越?”

    “你什么也别想知道!你杀了我算了!”吴淑珍不想跟白月痕说任何事情,沐涟漪虽然心狠手辣,杀了哥哥吴越,可她毕竟还是吴淑珍的亲侄女,吴淑珍不想说出当年的事情。

    “想死可那么容易!”白月痕恶狠狠地瞪了吴淑珍一眼,转过身去。

    跟吴淑珍耗费了这么多口舌,白月痕有点渴了,端起手下沏好的咖啡一饮而尽。

    看来这个吴淑珍并不打算把实情告诉白月痕,可是,对她用刑不合适,万一她的病犯了,就再也别想知道事情的本来面目了。